進了足療店,卷閘門再度被拉上,賤龍指著跪在地上的楓姐對兩個手下吩咐道:“去!把她衣服給老子扒嘍!”
兩個小弟立刻領命,奸笑著搓手走到楓姐跟前,伸手就扯楓姐的衣服。
“不,不要!啊,不要!”楓姐緊緊捂住自己衣服,雖然她混跡於風花雪雨的場所,但她沒真正的和男人上過床,且不說現在幹起了訛人的勾當,就老以前跟賤龍出台那會兒,她也是賣藝不賣身。
這會兒真到了被扒衣服的節骨眼,她慌了,渾身哆嗦著用哀求的眼神瞅著賤龍:“龍哥,我錯了,我給你錢!求求你,別這樣!啊!”
“等等!”賤龍聽到要給錢,出言喝止了兩個欲/火難耐的小弟,然後走到楓姐跟前,蹲下身朝楓姐的臉上吐了一口煙:“能給多少錢呐?你有錢嗎?”
“有錢,我有錢,我都給你龍哥,求你放過我啊!”楓姐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朝賤龍作揖,隻要不碰自己,她什麼都能豁出去。
“去,拿去!”賤龍朝楓姐甩了甩頭,坐回到沙發上。
楓姐如獲大赦,趕緊爬進了吧台,把整個保險箱都拿到了賤龍的麵前:“龍哥,都在裏麵了。”
說完,楓姐打開了保險箱,裏麵靜靜地躺著五摞百元大鈔。
賤龍伸手把五萬塊錢揣進了兜裏,然後眯縫著眼瞅楓姐,滿是戲謔的神色,突然一腳將楓姐踹趴在地上,惡狠狠地說:“臭婊子,跟老子在這玩呢是不?五萬塊錢打發要飯的呢?”
“龍哥,真隻有這麼多了,底下的兄弟得開銷,這陣子不是碰釘子就是踢鐵板,正經的凱子一個也沒訛上,前兩天剛交了店裏的租金,我”楓姐趕忙解釋道。
賤龍將手中的煙頭彈在楓姐的臉上,打斷了楓姐的話,上前掐住楓姐的脖子,手上用力:“這點兒錢夠幹瘠薄啥的啊,要不肉償吧!”
“別,龍哥,求你!”楓姐怕極了,蜷縮在地上。
然而她的哀求非但沒有起到半點的作用,反倒讓賤龍的征服欲爆棚,賤龍鬆開她的脖子,薅起她的頭發就往吧台後麵的房間裏拽:“你不是賣藝不賣身嗎,你不是跟我倆裝清純嗎,今天老子就霸王硬上弓!”
盡管楓姐再怎麼掙紮,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幾個呼吸之後,她被賤龍拽進了屋裏
半個小時後,賤龍提著褲子從屋裏走了出來,一邊神情萎靡地朝兩個小弟懶洋洋地說了一聲:“撤吧,臭婊子都快他媽給老子吸幹了。”
體無完膚躺在床上的楓姐,在聽到卷閘門撩起的聲音時,再也受不住心裏的那份委屈,嚎啕大哭。
好一陣子,楓姐哭累了,紮起淩亂的頭發,坐到鏡子前喃喃自語道:“老公,看見了嗎,你不在的日子我就是這麼被欺負過來的,你睜眼瞅瞅啊!你在天之靈,一定得保佑我把這個仇報嘍,我要他死!”
第二天的下午,開發區的一處棚戶區改造項目回遷樓內的一間出租屋裏,大民子和老八剛剛吸過粉,才下了停。
門被從外麵打開了,賤龍拎著兩大包的零食走進來。
“事兒辦妥了嗎?”大民子從零食堆裏翻出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賤龍點了棵煙坐到大民子的對麵,指著自己還未消腫的臉,歎了口氣:“還辦妥了嗎?哥們他媽讓人家給辦了!”
“嗬嗬,意料之中的事兒。”老八笑著拍了下賤龍的肩膀。
“草,這犢子下手真他媽狠,我帶著二十多個小弟去的,那都沒好使!”賤龍摸著熊貓眼憤憤地繼續說道:“這事兒他媽不能就這麼拉倒了,我非得把那犢子倆腳插腚眼裏當燒雞賣嘍不可!”
“龍啊,我大民子給你添麻煩了,算我欠你個人情。”
“說啥呢大民哥,當初要不是你找人把我從局子裏給保出來,哪有我賤龍的今天!這事兒你就放心,兄弟隻準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賤龍一邊拍著胸脯,一邊感激地瞅著大民子。
“對付薑軍不能硬磕,隻能智取!比人多,人家手底下五百多號弟兄,個個都是訓練過的。比人脈,人家後台是政府和市局。”大民子頓了下繼續說道:“所以你明著來,指定是幹不過人家。”
“那咋整?大民哥你說,我聽你安排就完了。”賤龍坐正身體往前湊了湊。
“你這樣”
大民子給老八和賤龍開了個會,一直到晚上五點多鍾,會議才算結束,一連三個多小時,仨人竟研究怎麼對付薑軍了。
最後才商量出一套可行的方案,仨人一拍即合:“就這麼幹!”
與此同時,楓姐的那家足療店被薑軍帶特別行動大隊的幾十號兄弟給堵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