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財的一聲喝令,特別行動大隊的隊員們瞬間爆發出恐怖的戰鬥力,甩起警棍就衝特警隊那幫人湧了過去。
而老財是玩了命地奔著冷豔去了,當時的速度那叫一個快,但凡是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了,都會以為自己花了眼,因為很難想像,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墩,能擁有這樣的速度。
不得不說,愛情的BUF加持是恐怖的,就當負責看守冷豔那人的大手即將落在冷豔的臉頰上之時,老財一個野蠻衝撞過去,那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小貓也是放下心來,幹脆繞道了吳用的身側,警棍自上而下掄出,與吳用纏鬥了起來。
雙方的人馬在相交手的一瞬間,也是紛紛拿出了看家的本領。
一時間是沙土飛揚,慘嚎不斷地充斥著人們的耳畔。
不得不承認的是,特警隊的隊員們是真有兩把刷子,別看人家不到四十個人,可近身格鬥火拚中絲毫不落下風,身形手段是詭異多段。
就拿其中一名特警隊員來說吧,對上三名特別行動大隊的隊員,本來應該是被秒殺的結果,可就是憑借著犀利的走位和自身搏擊技巧的精湛與三名對特別行動大隊的隊員,打得那叫一個難解難分。
就在雙方的火拚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老財終於解開了反綁冷豔的繩索,本想著隻要有冷豔加入戰場,那這場對抗演習絕對穩穩地拿下。
可哪成想,冷豔剛騰出來手,一個撇子掄到了老財的臉上:“你是不是虎,那麼給你使眼神讓你退回去撤防別管我,你還硬往上上,這下完犢子了,咱隻準得輸!”
老財被冷豔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捂著火辣辣地臉蛋:“你這咋的了到底?”
此刻的冷豔還哪顧得了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大半夜披頭散發跟個女鬼似的,盡管頭發不長那也怪滲人的,陰鬱著臉,尖細著嗓門吼了出來:“特警隊少了五個人,估計這會兒正在向外圍潛逃,其中有四個人是參加過白天的搏擊格鬥比試的特警,我不會記錯,如果這場比試要是輸了,你老財作為總指揮,就等著讓隊裏人臭上一萬年吧!”
老財聽聞,懵逼了,打死他也沒想到這個吳用是如此的精於算計,額頭上冷汗直冒,慌張地問道:“那,那咋整啊?”
“咋整?帶人去追啊!”冷豔氣得直翻白眼,她今天才發現這平時看起來鬼精鬼精的老財,咋整個就是個榆木疙瘩呐!
這一點,冷豔可是真冤枉老財了,老財那也就是隻有見到冷豔的時候,才會變得木訥起來。
不敢耽擱,老財趕緊喊了十來個兄弟:“別雞巴打了,跟我走,抓人去!”
就這樣老財卷跑了十分之一的兵力,向外圍的方向狂奔而去。
冷豔也是真急眼了,剛才反綁她的時候,那幾個特警可是他媽下了死手,這會兒非得報仇不可,依然居然地加入戰鬥。
雖然走了是個人,但是冷豔的加入,卻讓戰局立刻扭轉。
這倒不是說,冷豔一個就能頂十名隊員的實力,其中關鍵因素在於,冷豔的打法比較靈活,而且懂得哪多哪少,立刻就盤活了整個戰局。
同時,冷豔下手也時不輕,尤其是在吳用的身上,連奪命剪刀腳這種能令人短暫窒息地絕活都用了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特警隊在人數上吃了很大的虧,而在體力上又扛不住太久的時間,也隻好鼻青臉腫地舉手蹲在地上,搖起了擺起。
而特別行動大隊這邊,也是沒少掛彩。
吳用被削得是鼻孔竄血,臉腫成了老財那般的豬頭,盡管是這幅慘象,你不得不欽佩這哥們還他媽的能笑出聲來,指著以小貓為首的眾人嘲諷地說道:“哈哈,你們再咋牛逼這把也輸定了,我的人這會兒應該已經到外圍了吧!”
冷豔上去照著吳用的下巴殼子就是一腳,狠狠地說道:“剛才綁老娘的時候,你他媽瞎摸搜啥玩應?老娘特麼讓你手賤!”
吳用挨了這一腳後,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的狀態,那劇烈地疼痛好懸沒給自己的下巴殼子給踢骨折嘍,這會兒看見冷豔失控的狀態,趕忙也舉起手來擋在臉頰的兩側,連連解釋道:“女俠饒命,剛才我們扮演的是恐怖分子,那整啥玩應就的像啥玩應不是嗎”
“像你奶奶個孫子!”冷豔又是一腳踹了出去,她發誓今天是真讓這幫特警隊的給氣到了,所以罵出的髒口比前二十多年的總和加起來還要多。
“投降,我投降還不好使嗎?”此時的吳用心裏這個悔呀,恨透了自己剛才色膽包天,非得占人家便宜幹啥,這會兒遭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