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人們往往對英雄不會吝嗇於掌聲,而此刻,小瑛子就是他們的英雄!
為啥?就因為小瑛子拉來了客戶,在這個傳銷團夥中,稱為英雄的道理就是這麼的簡單和粗暴,錢是衡量一切的標磚和尺度,其它的就滾一邊眯著去吧!
進了宿舍,薑軍才知道啥叫“孤漏偏逢連夜雨”,那間地下室小倉房裏那個潮啊!並且還有個下水管明晃晃地杵在床頭的位置。
那種臭,混合著空氣潮濕的味道,格外的打鼻子。
小瑛子卻不以為然地拉著楓姐坐到了床上,床是上下鋪的,一共有兩張,就這麼一間還不足六平方米的屋子,竟然他媽得睡四個人。
不過小英子保證,這屋就睡薑軍和楓姐倆人,中間用床單當屏風給隔開。
聽這話裏的意思,好像是因為他們領導重視薑軍和楓姐,而特殊照顧的。
楓姐瞅見這環境,心裏一緊,倒不是她吃不了苦,她是真心心疼小瑛子,難道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在這種地方熬過來的嗎?她如何能對得起她死去的丈夫?
與此同時,更加堅定了楓姐要將小瑛子從這裏救出去的決心,既然她丈夫不在了,她就得擔負起這份責任。
小瑛子簡單地交代了兩句,便回了她那頭的宿舍。
而薑軍和楓姐卻是借著手機的光亮相互對視了很久,很久,可以說這短短的一小天,給他們所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太大。
良久,楓姐香肩一陣顫抖,突然哭了起來。
薑軍走到楓姐的床鋪上坐下,一隻手摟住楓姐的整個肩膀,另一隻手幫楓姐擦拭著滾燙的淚珠。
而楓姐卻沒能抑製住這股子背上,把頭深深地埋在薑軍的胸膛,哭得更大聲了\t
一連著一個星期,薑軍體驗了一把啥是最底層的生活困境,啥叫他媽一桶方便麵泡完湯不倒,留著下頓泡米飯再吃!
而讓薑軍在這一個星期當中感觸最深的便是這些被洗了腦的人,他們心中那份對夢想的執著和堅持,就像是一支皮鞭,抽打在身上疼,但卻能讓你前進的這麼一個動力!
然而,這些都是愚蠢的執著,愚昧的堅持,試問,把這份心態放到任何一個職業和工作當中,掙得難道會比講師許諾的少嗎?
後來薑軍明白了,這些人不能幡然醒悟的原因是,前者往往能直接讓人看到結果,而後者也隻能看見眼麼前辛苦的過程。
這一個禮拜七天的時間,講師“叭叭”地給薑軍上了至少也十次課,並且是單獨的,這讓原本在傳銷團夥內的學員們,感覺到了深深的嫉妒。
尤其還有六七位女學員,本身就被薑軍身上那股濃重的男人味給吸引住,再加上導師的青睞,所以紛紛對薑軍這個外來的和尚充滿好感。
這不,今天中午,講師剛剛給薑軍上完課前腳一走,便有人敲響了宿舍的門。
“誰呀?”薑軍滿臉疲憊地側躺在床鋪上應付道。
門外沒有答話,推門走進來一個穿著低胸T恤的女子,由於沒有光亮,隻能借助公共區域的感應燈勉強看清那女子的輪廓。
身材還算不錯,屬於辣妹類型,絕對是老財的菜。
進了屋,那女的衝楓姐的床上瞅了一眼見楓姐不在,便大咧咧地坐到薑軍的床邊,一隻手搭在薑軍的胸口來回的撫摸,弄得薑軍很不自在。
“薑哥,講師都跟你說啥了,給我嘮嘮唄,我也跟你來取取經。”那女的聲音嬌媚的不行,至少得有五個加好。
一聽這動靜,薑軍便知道她是誰了,那女的叫安然,上課培訓的時候經常見,長相吧也說得過去,也隻能算是不磕磣吧。
“能說啥,讓我好好幹唄,到現在我還是新人呢,都得像你們這些老人多學習,你還反倒炮我這兒取經來了。”薑軍謙虛地說道。
安然一聽薑軍這話,還以為是薑軍不願意把講師給他講的一些精髓告訴自己,便想盡了辦法要薑軍吐口。
接著,安然的手撫摸到薑軍小腹的位置,柔聲說道:“薑哥,你也太謙虛了吧,跟妹妹講講唄,要不我可”
話說了一半,安然纖細的手指插進了薑軍的酷肚子裏,指甲蓋碰到打了“波浪卷的毛發”,輕輕地摩擦著。
啥感覺最撩人?就是此刻的這種,朦朦朧朧,欲罷還休的感覺。
試問天下有哪個性取向正常的老爺們能受得了這份兒撩撥?
薑軍也他媽是個老爺們,遇到這份兒誘惑,底下的小帳篷立刻就支了起來。
安然心裏一陣竊笑,尋思道:“哼,到底是個管不住雞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