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軍人當魂葬疆土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的是,盡管約翰洛爾是現下恐怖組織的頭木,但卻保持了應有的禮貌。
而這種禮貌卻讓所有的警察感覺到了渾身不自在,在這禮貌的背後,不難看出約翰洛爾的城府,甚至是自信。
有句老話說的好,敵人的自信能帶給你絲絲的含義。
明明是初夏時節,在現場的人卻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講條件你就講,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允許你傷害人質!”劉局的聲音極其果斷,做到了一個指揮官應有的氣度。
但請注意,劉局的最後一句話,用了不允許三個字,他其實是在側麵的告訴約翰洛爾,在華夏國,在養殖圈的這片海域,是他劉局的地盤,你膽敢肆意妄為,就絕對將你就地法辦。
那艘漁船的喇叭沉默了幾秒鍾後,才又再次響起約翰洛爾的聲音:“那就請劉局長親自到船上來吧,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隻是談判。”
在劉局身旁的王長安忍不住了,抓起另一隻互通的對講喊道:“扯什麼瘠薄蛋!還上帝的名義,上帝都讓你這種人發誓給發的沒有名義了!有本事你上岸來,咱們再嘮嘮!”
說完話,王長安撂下對講,苦著臉對劉局說:“您可千萬不能去啊,那船上的危險”
劉局擺手打斷了王長安的話,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拿起對講說道:“就依你,咱們隔船對話!反正你手裏有人質,我們不會對你實施抓捕。”
畢竟王長安沒做到劉局的位置上,他永遠也想不明白劉局選擇這種的辦法是為何。
以約翰洛爾提出的要求來看,雖然隻是幾句話,確是一把雙刃劍,劉局現在的處境如果不答應,那麼船上的人質就會失去被營救的信心。
而營救行動是務必要展開的,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講,營救的行動成功與否,有至少百分之三十的成份取決於人質的被營救信心,隻要他們有活下去的念想,才會配合營救。
但如果要是真傻不拉唧的答應了約翰洛爾登船去談判,那自己將陷於被動的局麵。
所以,劉局選擇了這種折中的辦法,開上一條船,隔船對話,既能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同時讓人質知道,政府和公安是不會放棄他們的。
而此時,在漁船上的約翰洛爾卻輕笑了一聲,衝其中一名華夏國國籍的恐怖分子不屑地嘲諷道:“怎麼你們華夏國的人都這麼膽小?貴為一個公安局長都不敢來麵對麵的和我談判嗎?”
那名華夏國國籍的恐怖分子衝約翰洛爾行禮說道:“尊敬的先生,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現在是一名無國籍人員,更是組織的成員,如果非要在我的身上安上一個國籍的話,那我的國籍就是組織未來建國的名字。”
這回答氣人不?簡直就他媽是漢奸走狗的最真實寫照!
如果說傳銷能把一個人的腦袋給洗得幹幹淨淨,那麼恐怖組織絕對能把一個人的心靈,尊嚴,包括靈魂都給你洗得徹徹底底。
約翰洛爾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擴音器的話筒喊道:“那就聽劉局長的意思吧,抱歉我隻能給您十分鍾的時間,不然我很遺憾,就要送人質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了。”
啥叫該去的地方?所有人聽了這話都是額頭上冷汗直冒。
就這種禮貌的威脅,要比起爆粗口罵娘發狠的狠話,要更讓人心裏沒底十倍。
“好!”應了一聲,劉局穿上防彈梁飛遞給他的防彈背心,然後從指揮車中走下啦,到海邊換乘一艘快艇,梁飛和幾名特警隊員親自護駕,開往那艘被劫持的漁船附近的海域。
而指揮車裏,王長安果斷下令道:“各組狙擊手準備,若有異常,無需請示立即開槍擊斃!”
這個節骨眼了,光用鬥智鬥勇已經不足以形容雙方的對峙,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博弈,在不能慫,不能認,不能放的情況下,劉局的身上的擔子很重的。
也因為人質的緣故,警方現在處處都處於被動之中。
與此同時,中山附屬醫院裏,薑軍還沒等進入搶救室,便悠悠的轉醒。
恰巧聽見,鐵男跟譚雅清說道:“這裏你照顧一下,養殖圈基地那邊出事兒了,劉局現在需要我過去。”
“啊?咋回事兒?”譚雅清驚訝地問道。
鐵男便把剛才劉局秘書打來的電話所彙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跟譚雅清講了一遍。
譚雅清瞅了眼躺在床上的薑軍,臉色有些猶豫不決。
鐵男看出了譚雅清是想和他一道去現場,於是拍了譚雅清的肩膀:“你留下這裏照看薑軍,放心吧,劉局那頭有我呢,別忘了我可是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