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明白薑軍了，杵在那兒半天沒動地方：“不是，你又發現啥了？我發現你現在就跟那什麼老外摩絲似的呢，話說一半兒，剩下的你讓我猜啊。”
薑軍也不是有意跟小貓賣關子，隻是他想不明白為啥小貓的腦袋這麼慢，但是看在小貓這段日子正處於悲傷之中，也是不忍心掘他，便解釋道：“這不挺簡單個道理嗎，我本來懷疑這批殺手就是他隋老四給通過關係請來的。
雇主是誰咱且先不說，剛才我特意去敲山震虎，看上去表情上沒有啥端倪，但是別忘了隋老四可是個老江湖。
所以咱派人跟著隋老四，他要是跑嘍，就說明這事兒絕對跟他有關係，心裏有鬼。他要是不跑，真把殺手給我請來了，就衝這個，咱也能拘嘍他！”
小貓算是明白過來：“那你的意思是，合著不管咋的，都都把隋老四給摁到局子裏唄？”
薑軍點了點頭：“行，這腦子不白長。”
“那為啥呢？隋老四雖說是在道上玩的，但是跟這案子要是沒關係的話，咱弄他幹啥？”小貓給薑軍點了顆煙，問道。
薑軍深吸了一口，欲言又止的樣子，故作神秘：“這就不能告訴你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其實，薑軍要弄隋老四的目的，是那份打黑除惡的名單上有隋老四的名字，而且在這個凶殺案的檔口，隋老四就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恰巧就撞到了薑軍的懷裏，所以他有必要先把這個隋老四給解決掉。
小貓一看薑軍不想說，也索性不問了，便去給楊峰林撥了電話，至於為什麼薑軍不親自給楊峰林打電話，小貓覺得，可能是薑軍前腳說讓給放得三天假，後腳就把人又給調出來，不好下這個台階吧。
與此同時，市局的監控中心裏，劉舒帶著技防組的人，緊緊第盯著電子屏幕，他們眼白中的血絲清晰可見，由此便能知曉長時間的眼疲勞對眼珠的負荷該是有多大。
幾十個屏幕，數百個畫麵，正不停地滾動播放著事發當晚中山附屬醫院方圓一公裏範圍內所有角落的監控畫麵。
由於天黑，而一些商家舍不得安裝高清攝像頭，而導致畫麵十分模糊，隻能看清個大概的輪廓。
這無疑就給劉舒的技防小組幾何倍數的增加了工作難度係數，可以這麼說，雖然是用眼在看，其實畫麵上人物的一舉一動完全就是靠猜測來呈現的畫麵。
就好比一個人把手楊了起來，放到嘴邊，然後有紅點兒一閃閃的，那劉舒他們就會知道，哦，原來這個人是在抽煙。
“停！”劉舒指著其中一個屏幕突然說道。
負責播放視頻的那名隊員，立刻下意識地按下暫停鍵，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屏幕上。
劉舒湊上前去，指著最右下角的那個畫麵：“把這個給我十六倍慢放，至少播放三次！”
畫麵一慢放，大夥兒便發現，屏幕上那是一個至少有六十多歲的老頭，這一點上從傴僂的身軀便不難看出。
接這就看見那老頭把手插在褲兜裏，不知道在捅咕著什麼，襠部還有隆起的地方。
冷豔和幾個女隊員一瞅這畫麵，臉頓時一片緋紅，大街上，整這一出，典型的心理變態啊。
更要命的是，劉舒將這個動作十六倍慢放播放了三遍之後，竟又要求再次重播一遍，這次要的是最大限度三十二倍的慢放。
實在是有幾名男隊員憋不住笑了，捂著嘴樂出聲來，老財大咧咧地說道：“我草，寶刀不老啊！”
老財這句話可算是點燃了全場氣氛，一瞅指導員都開起了玩笑，那他們這些隊員還怕啥，一個個絲毫不顧及有女性在場，捧腹大笑起來。
冷豔的臉可掛不住了，衝老財翻了個白眼，厲聲說道：“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有個正形，這是幹啥呢？這是鬧著玩呢嗎？咱這是幹活呐！都嚴肅點兒。”
冷豔這一嗓子吼得可把這些男隊員給喝得渾身一抖激靈，尷尬地麵麵相覷，尤其是老財，整個跟一霜打的茄子似的，立馬就蔫了。
還真他媽是應了那句老話，敢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這時候，劉舒長出了一口氣，指著畫麵中那老者的襠部說道：“大家看，有沒有啥發現，注意隆起的部位。”
這冷豔好懸沒一口水噴出來，大家夥也是都不吱聲。
劉舒沉默了幾秒鍾後，便自己回答起來：“大家看，首先，這個人從畫麵上來推測是六十歲的年齡，就算服用了某種狀陽性的藥物，恐怕也不會勃起凸顯的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