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拿酒來!”酒館之內,蒙毅劈手奪染沫的酒碗。而染沫,酒似流水一般送入口中,桌上,擺了三四個酒壇子,都是上好的女兒紅。
染沫一揮胳膊,打落了蒙毅手臂就在此時隻聽“嗖…!”一枚遠處飛來的核桃擊碎了染沫手中的酒碗。
“誰……!誰他媽打擾老子吃酒!”染沫一見手中酒碗已碎,罵到。
“染沫,你怎麼不趕緊回府,卻跑這吃酒來了。”說話者約有四十餘歲,身著員外敞,手心躺一枚核桃,儼然與擊碎染沫酒碗的那枚是一對。
染沫一見此人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低頭道:“父親……孩兒無能,跑了北天辰,並且被他擄走了冰霜姑娘,那老者也被他殺死……”
“這些事為父都已知道了,錯不在你,畢竟你也是剛入江湖。”染冬風安撫染沫道。
染冬風停頓片刻又道:“對了,沫兒,你回來三日有餘,為父還沒有問你在山上學的怎麼樣呢。這樣吧,咱們父子二人去演武場比試一番,正好讓為父看看你這些年學到了什麼。”
染沫一見父親,酒醒了大半,又見父親沒提他喝酒這茬,趕緊答到:“是,父親。”
染冬風轉眼看向蒙毅:“小毅,你也來吧,我看看我兒好友的功夫如何。對了,喊上周蕊姑娘一同前來可好?哈哈哈哈!”
蒙毅雙手抱拳道:“是,伯父。”
閑言少敘,染冬風領著幾人來到了城東校場。
染冬風一指隨從所牽的幾匹彪馬道::“咱們來馬戰還是步戰?”
“父親想來馬戰還是步戰?”染沫問到。
染冬風道:“既然如此,那就先來馬戰,兵器架旁邊有桶,桶裏裝的石粉,比試完後以點數論輸贏,如何?”
“是。”
逮住馬韁,兩人翻身上馬,各綽了條槍,槍去了槍尖,換作了黑布綁在槍頭,槍頭上粘著石粉。
片刻時間兩人已換好了盔甲。
先看染沫,一席銀盔銀甲,騎了匹白馬,綽著槍,竟有幾分馬超神韻。
再觀染冬風,身著鎖子甲,頭戴紫金冠,威風凜凜,跨下一匹黃馬,好似嶽鵬舉臨世一般。
三聲鼓響,兩人催馬便戰在當場!
染沫催馬來到其父近前,抬槍便刺!染冬風見此單腳勾住馬蹬翻身下了馬腹,斜上舉槍就挑!染沫改刺為砸,染冬風便使出嶽鵬舉破金拐子馬的勾鏈槍法。
就在這二馬錯蹬的功夫,兩人乒乒乓乓打了能有七八個回合。
忽然,校場內是寒意陣陣,從校場東南角刮進一股子黑風,風裏陰氣沉沉,嚇的眾仆人雙腿打顫,染沫見狀勒住馬韁,大喝道:“哪裏的妖魔邪祟,敢到這裏撒野!”
染沫等人本是血氣方剛之輩,哪怕是要丟性命也麵不改色。
直聽得陰風裏傳出一女子聲音:“染沫啊染沫,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染冬風對染沫說到:“沫兒,這…怎麼回事啊?你跟妖怪還有交情呢?”
染沫道:“不知這位神仙找我何事?可否明說。”(睜眼說瞎話,神仙有刮陰風的嗎……作者注)
陰風散去,出現一女子,此女子身材高挑,身著一件青色霞衣。
女子問了一聲:“我且問你,染沫,紫雲山下打劫的道士是不是你殺的,啊?”
染沫答到:“不錯,是我殺的。”
“那他懷中是否有一銅鏡?”妖精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