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這種幼稚的把戲就不要拿到台麵上來了。”名同淩風而立,沉沉的夜幕下,他的話語很蕭索,但是份量卻極重。
廢墟邊上的善提早已經被人不知從何處帶走,靜幽王在那名黑袍人死後也自顧自的逃亡,素銘沒有殺他,因為已經沒有殺的必要,最多隻能是個象征意義而已。
這個象征靜幽王不做,那遲早還有別的人要做,例如平候。
扳倒了明公,靜幽王又難堪大任,平侯這時候不會再甘心做一條狗。
匆匆忙忙的來到一處秘道,那裏可通往廉州城外,靜幽王馬不停蹄地從密道向前走去,忽然在一處拐角的的地方,他警兆忽生。
三道刀芒擦著他的脖子抹了過去,憑著玄靈修為和高超的身法,他險險的避過,但是對方明顯已經料到了這一點,靜幽王剛剛停下腳步,一座大陣忽然從腳底生成。
大陣隻有四級,但是卻可以阻擋他一時。
靜幽王怒不可遏,所有高階武技一通打了出來,大陣方破,再遇一陣!
殺陣四起,連綿不絕,這樣幾十次,靜幽王終於靈力告罄。
平侯帶著幾個護衛從暗處走了出來,目光中的殘忍、貪婪、激動展露無疑。
最後一陣,是一個白梅花雨陣,白梅花雨紛紛揚揚,好似一場漫天的大雪,但是它比雪更美麗,更浪漫。
白梅染血,飄零無跡,旋殺的白梅花,終於在某一刻宣告落幕。一個血肉模糊的軀體倒下白梅花下,被一片雪白覆蓋。
“一點都不幼稚,如果你聽我把話說完的話,說不定你還會很欣喜,至少這個賭約對你相當有利。”
“有利?我不信會有人真的那麼傻,將打賭的贏麵讓對方獨大,我看你心懷鬼胎才是。”瑪莎說道。
“我是不是心懷鬼胎,自有兩位宗師判定,莫非你認為你比兩位宗師更聰明不成?。”素銘反唇相譏。
瑪莎聞言大怒,正要發作,卻被慈顏打斷。
“好了,你可以說說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你敢耍心眼,那我隻好把握那一線希望,將你殺了然後再取出紫雲天炎。”
“可以,我的賭約很簡單,隻要給我一年時間,一年後我與名同宗師進行煉器比賽,若我贏了,表明我有獲得紫雲天炎的資格,若我輸了,那紫雲天炎我雙手奉上!”
名同一怔,對方的口氣好大,不過對方擁有紫雲天炎,那贏麵未必比他小。他是個謹慎的人,所以他不願意承擔這種風險。
“你擁有紫雲天炎,這場比試對我來說並不太公平。”
素銘暗罵名同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場比試明顯他的勝率更小一點,你名同是早已成名的巔峰級別人物,而我不過是剛滿十八歲的少年而已。
素銘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慈顏有些不悅。
“我笑名同宗師居然說出這麼可笑的笑話,罷了,我就讓名同宗師看看我到底是讓他占了多大的便宜。”
素銘從空中降落下來,劍姬將素銘身上的功力收回,玄師四階的實力暴露出來。
他的玄師四階還有些虛浮,明顯是最近剛突破的。
他把臉上的麵皮撕了下來,露出極度年輕的容顏,若是白天走在大街上,身穿著紫金煉器宗師服的他,絕對要迷死一大片美女。
“想必兩位宗師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到時候我會以我的真實實力參加,這樣宗師不會還要說我占您便宜了吧。”
麵皮一撕,查格名同等四人大驚,憑借著感知,他們很清晰了看清楚了眼前少年的模樣。太年輕了,他們簡直要羞愧欲死,剛才與他們並肩站立在一起的竟然還隻是一名少年!
查格和瑪莎兩人更是震驚得無以複加,就是這樣一名少年竟然殺了他們身邊三個玄宗?
“你就是素銘?”慈顏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沒錯。”
“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名神秘強者?”慈顏的目光終於轉移到劍姬身上,之前完全被紫雲天炎吸引了,所以他才沒太關注素銘身邊的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