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東西,我們就離開,我想你們也知道,我對你們的命,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一句是實話,強大帝國看小帝國的強者,就如大象看螞蟻,除非必要,他們平時完全都是不屑一顧。
如果不是為了那麼多誘人的寶物,他們不會這麼急匆匆趕來。
劍姬一笑:“交出來也可以,我們實力低微,寶山守不住也怪不得別人。隻是,我這寶物該交給誰呢?”
劍姬話一落,世人麵麵相覷,按照之前來時規矩,十人一人一份,但是他們同樣清楚,寶物不是金幣,金幣可以仔細分,寶物卻是難以平攤下來。有的價值高,一件抵十件,甚至百件,那這又該如何算?
“這你別管,交出來就是!”之前的老者慍怒道。
劍姬不露聲色,此時爭執無益,不如先將他們穩住才是。
劍姬取下手中的納虛戒道:“幾乎都在這裏了,剩下的隻是些不如你們法眼的東西。當然,你們若要,也可以給你們。”
劍姬將納虛戒往那老者身上一射:“你們可以先查查看。”
納虛戒被彈射到老者身上,老者不喜反驚,他可不是十人中修為最高的,劍姬此舉明顯是要陷他於不義。
接過納虛戒,他並沒有直接看,而是交給了旁邊那位頭戴紅色圓巾的中年男子。
十人中有兩人靠了過來,顯然十人是分屬三個不同國家,而這兩人加上紅巾男子就是三個隊伍中的首領。
“月岩兄,一起看看吧。”身著天藍色緞袍的中年男子說道,他身邊的一名著厚重銀色鎧甲的男子同樣用眼神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戴紅色圓巾的月岩心知不可能擺脫這兩人的糾纏,也不遮遮掩掩,將納虛戒探開放在手心,表示任你們探查。
那兩人搖搖頭道:“我們相信月岩兄的為人,你自查便是。”
月岩一臉陰鬱,這兩人明顯是怕納虛戒裏有什麼陷阱,因為劍姬實在是太爽快了,盡管他們的陣容也確實強大,強大到任何一個人見到此陣仗都要像劍姬一般去做,甚至比劍姬做得更加幹脆。
月岩望向身後的兩位,那是他自己的人,這一望,表示如果有情況,必須毫不猶豫地將劍姬斬殺。其他兩位首領亦是同樣如此。
劍姬一臉平靜,甚至有些冷漠。納虛戒她沒做過什麼手腳,因為本身納虛戒就不是素銘的,而是在丹乘古派那口枯井裏的玄王留下來的。
劍姬看不出裏麵的玄虛,但是她也不敢輕易查看。畢竟是玄王留下來的東西,萬一裏麵被做了手腳,被陰了一招就太劃不算了。
月岩分出一縷神識探進納虛戒中去,四周變得更為緊張起來。
破雲弩拉滿弓弦,空中的七位玄尊則是虎視眈眈,一有情況,他們便要讓這裏所有人陪葬。
劍姬手裏暗藏著一枚納虛戒,如果七人敢動手,她將會第一時間取出太淵,將七人以最快速度斬殺掉。
月岩神色有些凝重,因為他感覺到納虛戒空間裏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但是是什麼他又說不上來,令他疑惑的是,這裏麵居然沒有陳慕雲留下來的神識。
但很快他就不疑惑,交出納虛戒,自然會抹去納虛戒上的神識,這隻能表明陳慕雲十分識相,而非有惡毒的陰謀。
兩人見月岩麵色凝重,以為是受到了欺騙,按住劍的手緊了緊,準備隨時動手。
劍姬已經悄然在取太淵劍,她必須先發製人。
但令人驚異的一幕出現了,月岩在臉色陰鬱了一陣後,隨即變得狂喜起來,這表示裏麵確實有極其令他心動的東西。
這種變化看在二人眼中,他們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