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們根本不用訓練,如今打仗都是那些大能之人的事,我們反正都是炮灰,是玄士和還是玄師有區別嗎?”
這話一說,眾人紛紛低下頭來。這話說得沒錯,在那些玄宗和玄尊眼裏,是玄士還是玄師有多大意義?
這種思想在軍營裏已經蔓延了好幾天,大戰一勝,他們便懈怠下來,不僅是消極怠工,而且還有不少人晚上還偷偷跑出去喝酒,軍營裏已經一片烏煙瘴氣。
眾人看著譚瀟辛苦訓練,心裏略略不是滋味,感覺這是對他們的一種極大的諷刺。
他們很鬱悶,因為所有的光芒都被那些玄尊給占據去了,軍隊關鍵時刻一點屁用都沒有,他們想發泄,於是他們仇恨地看著譚瀟這個黑羊群裏的白羊。
一個滿臉胡茬的人站起來,他是一名小統領,實力早已是玄師級別。
他率領著一群兄弟氣勢洶洶地走到譚瀟麵前。
“喂,兄弟,我們晚上去喝酒,你去不去?”這句話表麵上是在邀請,實際上是挑釁,因為誰都知道,譚瀟從來都不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
譚瀟的統領遠遠地看著,並不上前阻止,因為在他看來,譚瀟的修煉的確沒什麼意義。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手下為了一個毫無前途的東西而努力奮鬥,所以他也想借機讓譚瀟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然後仔細看清這個世界。
世界皆醉,你又何必獨醒?
譚瀟正在修煉風神訣,這套功法還是素銘臨走前給他的,反正雲天宗不追究同門偷師,他也樂得修煉一門宗級功法。
風神聚在他手中使了出來,青墨色的風彈裏麵蘊含著極為驚人的力量。
“喂,我們統領跟你說話呢!”一名士兵生氣地提醒道,不過他可不敢上前,譚瀟手中的風神聚絕對能讓他今晚下不來床。
譚瀟沒有理他們,不是不懂禮貌,而是知道這些人在挑釁。
那統領咧嘴一笑,向前幾步,一拳不由分說地就向譚瀟轟去。鐵拳有碎金裂石之威,方動,獵獵的拳風便呼嘯而出。
譚瀟的風神聚此刻已經凝聚到了極點,經過數息的蓄勢,威力更是比平常大了三四倍,但是這些還不夠,因為對方是統領,是一名真正的玄師!
心知不能力敵,譚瀟側身躲過,淩厲的拳風在他的臉上割開了一道細小的裂口,好像是被一片刀刃所劃。
譚瀟躲過了一擊,在躲閃的瞬間,他挪步平移後仰,同時一指點在了統領的肩上。
統領察覺到了這一指,卻是不閃不避,反而將體內靈力強勢衝擊四周。
轟!靈力強衝遭遇凝聚到極致的風墨彈,狂猛地靈力傾瀉在地麵,腳下的土地瞬間龜裂!
統領倒退兩步,袖口略微破碎了些,而譚瀟卻是直接被靈力壓在地上,並且平移了數丈!
“不是很刻苦嗎?怎麼,到現在連我都打不過?”
統領嗤笑,再上前走幾步,便要一腳踢在譚瀟的腰上。然而他方作勢欲踢,譚瀟便以手支地,迅速站了起來,然後氣運風雷,唯我雷界開啟!
滾動的雷漿翻滾在統領的腳下,數條雷蟒向他撲來。統領麵色不變,仍然是用拳,以一降破十會,一拳轟出,雷蟒迅速炸裂。
雷漿散落,如水珠飛濺。譚瀟在統領出手的一刻,他運用身法,極速轉到了統領的背後,與那統領同時出手。
統領輕笑,這點小把戲,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拍過雷蟒之後,他便回身一擊,速度極快,可越快就越表現出他內心的緊張。
一拳打在了譚瀟的拳上,霸道沉穩的拳重擊在那閃動的雷芒之上,有些酸麻,卻並沒有什麼傷害。
譚瀟被重擊在地,吐了一口血。
打不過,即便自己風雷同運,使出尊階功法,也無法越天階戰勝眼前這位統領。
他不甘,所以他想試一試。
統領臉上的嘲弄更甚,見譚瀟還要打,便決定要將他狠狠教訓一頓。
手中的拳勢凝聚起來,周圍的靈力開始極速彙聚,包覆在他那厚實有力的大手上。拳上泛起了淡淡的銀芒,統領大喝,雄勁的氣勢如山嶽般向譚瀟擊來!
此時有一人影忽然閃入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