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你看誰來了?”皇甫少艾神秘地一笑道。
皇甫傾秀俏臉有些紅,父親從不將陌生男子往他的房間裏帶,這可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莫非父親已經想著把她給嫁出去?
這種想法隻是在她腦子中打了一個轉,她很快就猜到來人是誰了。
素銘揖手道:“在下素銘,冒昧來訪,還望見諒。”
皇甫傾秀睜大了眼睛,那漂亮的眸瞳好像是珠玉寶石一般,並且還透著一股清泉般的澄亮。秀而不淡的柳眉微微上挑,香腮下已經是有一抹潤紅。
倒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她生來少見生人,性子害羞了些。
“你就是素銘公子?”皇甫傾秀此時就像個好奇的小童,半天才道,“哪裏,公子救了小女一命,小女尚未償報,哪敢對公子有所怪罪?”
皇甫少艾這時大笑起來:“我就說賢侄是位年輕的公子,你倒還不信,現在如何說?”
皇甫傾秀當著人的麵被說,瞬間不意思起來,嬌嗔道:“爹……”
皇甫少艾笑道:“還是勞煩賢侄給把把脈,看看是否還有什麼問題吧。”
素銘微微鞠躬,便走了上來。
房間內有椅凳,卻是較遠,若是去拿,倒顯得生分了些。
素銘輕輕的坐上了床畔,皇甫傾秀的臉頰不覺得更紅了些,心裏像貓抓似的,微垂著額頭,秀發輕覆在肩上,特別惹人憐愛。
皇甫傾秀幽幽地伸出了手。
素銘淡淡一笑,隻是相對於第一次來時的異味相比,如今房間內充滿了淡淡的清香。越靠近皇甫傾秀,那陣清香越撩人鼻息。
素銘手輕撫在皇甫傾秀的手腕上,那雙手盈白玉潔,絕對是時間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第一次來時救人心切,倒沒怎麼注意,如今素銘卻是心思莫名。
撫脈三息,素銘緩緩將手拿開。
若是皇甫傾秀經驗稍微豐富一點,便能輕易看出素銘的故作鎮靜。
素銘有些心跳加速,這他不得不承認,不過,要說他對皇甫傾秀有什麼壞想法,這倒是沒有。
他隻是覺得氣氛有些怪。
“如何?”皇甫少艾問道。
素銘一笑道:“沒什麼大礙了,靜心調養一番,不日便能恢複如初。”
“那素公子可否開一個調理的藥方呢?”皇甫傾秀突然問道。
素銘被這一問給給問住了,調理的藥方?這他可沒有。
有一瞬的尷尬,還好皇甫少艾急忙救場道:“素公子在這方麵並不專長,你這一問倒是要讓人家為難了。”
皇甫傾秀被這一說,立刻羞赧地低下了頭。
後又隨便聊了幾句,素銘出了皇甫傾秀的香閨。
皇甫少艾派人為素銘準備好房間,似乎是有意而為,素銘的房間正好安排在皇甫傾秀的對院。
兩院之間隔著一片稍寬的荷塘,岸邊又有翠柳搖曳,對岸看不分明,卻也不算朦朧。
素銘讓皇甫家主幫忙打聽一下柳園無聲的動靜,他便先到練功房裏修煉起來。
修煉的是飛天無影身,他想要盡快將這門身法練到家。
無論是玄宗還是玄尊,身法都極為重要,這關係到出招的速度和閃避的速度,隻有到了玄王層次,掌握世界規則之後,身法的作用才會漸漸削弱。
唰唰!練功房內出現密密麻麻的身影。
素銘每一次使用身法,空間內都會產生強烈的波動,不過這對素銘來說卻不是好事,他要做到的是,將這些波動全然消弭,達到無聲之境。
飛天無影身,練至大成,那麼天地之間,無所在,無所不在,隨心所欲,不可謂不強大。
過了兩天,皇甫家主終於傳來消息,柳園無聲數天前曾在煙州出現過,但是如今卻是徹底銷聲匿跡,不知所蹤。
不過,據情報上來看,柳園無聲有意向出現在七天後的拍賣會上。
拍賣會?素銘突然想到了蘭月,若非蘭月,他也不會知道皇甫傾秀重病這件事,更不會結識皇甫少艾。
蘭月曾經提到過拍賣會,而且說拍賣會上將會拍賣生死陰陽丹。
素銘已得生死陰陽丹,自然就把這事忘了。
柳園無聲去拍賣會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