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上次來去匆匆,冷雪鷲根本沒有時間去觀摩這棟別墅內的一切設施以及裝修風格。

如今有了充足的時間來打量,冷雪鷲顯然第一時間被別墅內的裝修風格和布局震驚了。純歐式的風格盡顯整個空間浪漫與高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一切盡顯雍容華貴……

總之,麵對自己眼前唯有在電視劇中似乎才見過的豪華場麵,冷雪鷲心髒狂跳之餘差一點沒有HOLD住。

“以後你就在這裏住下,安心養胎。”看到冷雪鷲被震驚在門口,安辰暗罵了一聲真是一個鄉吧佬後對著冷雪鷲不屑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安辰的讓冷雪鷲感到一陣冷汗。

“我說,你以後就在這裏住下。”安辰邪魅一笑,薄薄的唇向上揚起,就像一個會隨時隨地偷走女人心的盜花賊映著他身後潔白的牆壁帥的一塌糊塗。

由於他此時已經脫去了代表嚴肅的黑色外套,此時外套下深紫色襯衣的袖口被他隨意的挽起,配上他幹淨、俊美的臉頰,整個人盡顯優雅與桀驁的氣質。

這種氣質不是屬於那種像富二代那般的浪蕩以及邪惡,而是唯有傷過、痛過、努力過、飽經歲月侵蝕之後無形之中所形成的完美與脫俗氣質。

怔怔的站在原地,冷雪鷲大膽的盯著比她足足大了有十歲的安辰。

突然之間,冷雪鷲的鼻子一酸:這個如此完美的男人竟是自己肚中胎兒的父親。

這樣的答案讓懷孕以後便會有更多母性暴露而出的冷雪鷲竟是在那一刹那莫名的感動著,可能是由於父親早故的原因,在這一時刻她竟然迷戀上了安辰那個完美而隨意的笑容……

“怎麼了?傻了?”看到冷雪鷲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安辰走上前用手在冷雪鷲的眼前招了招。

“噢,沒什麼,隻是我還得上學,不可能在你這裏住下的。”與安辰擦肩而過,冷雪鷲掩了眼中的那份迷戀而後淡淡的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上學了。”安辰望著冷雪鷲依舊略顯單薄的身影霸道的道。

“什麼?不上學?”安辰的話讓冷雪鷲大聲尖叫起來:“我怎麼可能不上學?我才十七歲啊,難道十七歲你就想讓我做一個未婚媽媽?安辰,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處境?未婚媽媽很令人瞧不起啊。”由於過於排斥安辰所做的安排,冷雪鷲當下不同意道。

“那你想怎麼辦?”

“打胎!”

“不可能!”安辰怒斥冷雪鷲。

“我還要上學。”冷雪鷲為了自己的合法求知權在向安辰抗議。

“等生了孩子再上學。”

“不可能!”冷雪鷲打斷安辰的話。

“那我就會讓你們姐弟三人共同退學。”安辰突然扳住冷雪鷲瘦弱的肩膀瞪著眼睛威脅道。

“安辰,你能不能不要老拿這個威脅我?”可能是被安辰威脅次數太多的緣故,麵對安辰再一次的恐嚇,冷雪鷲竟是隨意的聳聳肩,一幅百毒不侵視安辰說話如放屁般的漠然姿態。而後挺起小胸脯坐進大廳中寬大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幅大姐大、****梟女的高傲模樣。

“靠,你厲害。”冷雪鷲越是反抗,安辰對其想控製的欲望便越強烈,看到冷雪鷲那幅吊兒郎當、完全一位無良少女的態度,安辰邁開長腿便衝向冷雪鷲身邊。

“幹麻?姐懷著孕呐。”冷雪鷲對於安辰湊過來的唇顯然不避諱,她噘起小嘴酷B的道。

“我知道。”安辰暗笑一聲旋即將冷雪鷲壓到身下的沙發上,啄起冷雪鷲的櫻唇安辰溫柔的吻起來,如果說以前安辰的吻像是狂風爆雨令冷雪鷲感到膽戰心驚,而此時安辰的溫便猶如春風細雨讓冷雪鷲感到無限的暈厥以及甜蜜。

似乎在此刻冷雪鷲才感受到了吻的真諦,乖巧的閉上眼睛麵對安辰舌頭對其口腔溫柔的占據,冷雪鷲竟然感到身體中有一股莫名的激動,主動的迎合著安辰的吻,冷雪鷲伸開雙臂自然的摟住了安辰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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