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鳴將一包雙喜牌香煙遞了過去,和保安寒暄了幾句之後,開著摩托車就回程。當晚在酒吧,飛機不勝酒力喝躺下了,大鳴和幾個哥們扶著他,又去了一家大排檔吃宵夜,看著幾個哥們仍然精力充沛地劃拳行令,大鳴早已一門心思的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鏟子手柄怎麼會裂的、老太口中說的死人和燒紙是怎麼回事,工地才剛開始動工,怎麼就出現了這麼多怪事,大鳴心裏麵正想著,突然一隻手拍在了他的後背。
“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一個哥們正把一杯酒遞到了大鳴的跟前,大鳴接過酒杯一口氣就把啤酒喝了,對方似乎察覺出一些什麼就繼續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說出來嘛,自己想哪裏是個頭。”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有點奇怪……”,大鳴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之後又把兩杯酒滿上,兩個人又幹了一杯。對方拿起一個炭燒生蠔,放在了大鳴的麵前,然後又夾了一口菜,笑著說道:“這也沒什麼嘛,稍放寬心,明天我跟你去看看。”黃皓霖和大鳴以前是同學,大鳴知道皓霖業餘是個作家,平時好像還研究一些堪輿學,大鳴隻好點了點頭。
天亮一早,黃皓霖果然就來到了大鳴和飛機的住處,看著飛機還沒酒醒,於是他們就先行去了工地。到了之後,兩人繞了幾圈,看了看地勢和方位,附近一馬平川,連個小土堆都找不到,除了幾百米以外有幾棟舊樓,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而且也打聽了這裏以前一直就是菜地,沒有發生過什麼古怪事情,而就在兩人回到工棚準備歇息的時候出事了,幾個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工人,從一個宿舍的後麵抬著另一個工人出來,隻見這個工人已經失去意識口吐白沫,大鳴一邊指揮現場,一邊問發生了什麼事,黃皓霖則對工人實施起急救,當翻開工人的眼皮時,已經發現工人的瞳孔正在放大,“趕緊送醫院去”。
大鳴安排了幾個人將病人送醫後,一個看上去忠厚老實的工人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他,他睡我地上鋪,昨個晚上我起來方便,聽到廁所後麵有人在說話,我,我就仔細聽著,說話地是一個不男不女地聲音,根本就聽不出來他在說啥子,於是我就繞到後麵去看咋回事,誰知道就看見他在那裏站著,我問他老鄉你在幹嘛,問了他好幾聲才應我,那是一個老太婆的聲音,他叫我別多管閑事,嚇,嚇得我一哆嗦就回到宿舍睡覺去咯~後來他好像沒回來,早上起來就有人喊救命,結果就發現他倒在昨晚那裏咯”。
黃皓霖讓工人帶路到那個地方看了看,眉頭緊鎖的對大鳴說:“要小心點,好像有點不對勁,你看,這裏幾平方地寸草不生,隔幾米外卻滿滿的雜草,我回去找人,你們萬事小心”。
今天就要正式挖土打樁,大鳴安排了一下之後,馬上就騎上摩托找飛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