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外麵,皓月當空,空氣挺不錯,經過幾家門口時,裏麵的狗吠了起來。人們偶爾拿著手電出來照了照。
“滴滴滴~滴~”,一陣電子音樂的聲音在天賜的褲袋裏響起,拿起電話翻蓋一接:“喂,皓霖啊,你不是明天才回嗎,我?我在小霜,對,好吧,我在村口等你”。
原來,黃皓霖聽到老二說起農民,便想起那天的事,由於有點擔心,便提早買了今天下午的機票,跟張月廷高曉打過招呼後,眾人給踐行吃了頓飯,說回香江後再上玄珠觀探望去。
黃皓霖晚上十點多便回到了玄珠觀,老二正好在看家,兩人將情況一敘,黃皓霖便直奔小霜去了。
由於深夜,路上沒好找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輛摩的,一番討價還價後才上了車,這電話便是中途打的。
兩人在小霜村頭的牌坊碰了麵,相互寒暄了一番後,天賜便把自己這兩天所分析的情況跟黃皓霖講述。
兩人邊聊邊開始沿著村裏的道路漫步巡邏,看了看經過的樓房又看了看周圍,就這樣漫無目的地逛著,一直走到了村外的一個禮堂,一些莫名的響動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一眼望去,禮堂的外觀像是文革時期鬧革命的根據地,大約能容納二三百人的占地,高高的梁頂,周圍荒草叢生,後麵的樹林黑乎乎的,看樣子已經荒廢了很久。窗戶上有的還有玻璃,有的窗戶幹脆就隻剩下一個框架。
響動是在禮堂裏傳出,就好像有人在推動桌椅的聲音,兩人借著月光,悄悄地潛了過去。
在窗戶邊上,兩人慢慢地伸頭往裏麵看,隻見黑漆嘛呼的,隱隱約約隻聽到裏麵的桌凳在響,兩人做了幾個溝通的手勢,表示什麼也看不見,黃皓霖指了指一個方向,示意到禮堂門口去看看,兩人又貓著腰潛了過去。
禮堂的門口很空曠,雜草不算高,天賜偷偷地又瞄了裏麵一眼,好像離著響動越來越近了。
到了門口,兩人站在邊上往裏瞧的時候,聲音突然就終止了。
忽然,一個黑影在禮堂另一邊的小門一閃而過,黃皓霖看的真真,分明是一個人影,“誰?!~”。
兩人打起手電就追了過去,黑影跑出去後便沒了蹤影,“他娘的不會是小偷吧?”,黃皓霖冷冷的說了一句。
天賜回了頭,在禮堂裏照了又照,這裏麵除了一些桌椅,根本沒有什麼值錢的,便說道:“這裏沒什麼可偷的呀”。
這裏麵的空氣很不好,連呼吸都感覺有發黴的灰塵味,整個禮堂陰冷陰冷的,讓人很不舒服。
兩人打著手電到處看了看,當黃皓霖的一束手電光往房頂上照的時候,一個黑影飛快地掠過,“誰!~”。
兩人的手電光馬上聚在了一起,朝梁頂上照了起來,“不會是老鼠吧?”,天賜看黃皓霖神經緊張,便問道。
黃皓霖沒理天賜的話,繼續到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