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急的飛機,從營火旁就跑到了營地後打算方便,看著眼前黑漆馬烏的樹林,也不知哪塊好,隨便找了個樹旁便小解,可正在完事之時,一個東西在一米外頭一下便跳了出來,隨之又掉進了草叢裏,把正在抽褲頭的飛機直接嚇蹦,大喊了一聲,連褲扭都沒扣上,直接用手提著便往營火逃去。眾人聽到驚叫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老二領頭問道。
“那有東西~”,飛機用手指著剛才那個方向。
“什麼東西?”,老二問。
“我也不知道,它一下就蹦出來了,然後又掉回草叢裏了,根本看不清”,飛機領著眾人來到了出事地點。
高曉和幾人用手電四處照了照,這回高曉可變小心了,沒敢直接往裏進。“沒有啊,是不是什麼動物之類的,大驚小怪”。
“這……這….”,飛機也看了看,確實沒發現什麼,可能真的是什麼動物之類的。看著自己像隻驚弓之鳥,也有點不好意思。
“回營地去吧”,見沒什麼發現,高曉勸眾人都回去歇息。
“咳~~咳~~”,圍在火旁的高曉,氣喘咳嗽了兩聲。天賜見狀便問:“還有眩暈嗎?回去再吃幾劑藥才能斷根”。
高曉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自從被昨晚那東西的白霧噴過之後,雖然已經好多了,可呼吸道總是覺得非常幹渴,心悸眩暈也時有出現。
到了深夜眾人都退回到啊茂的小屋裏休息,啊茂早已躺下睡得像隻死豬一般。飛機大鳴朝地上鋪了點東西,坐下便挨著睡覺,回想起這兩天的遭遇,兩人都勞累極了,想到黃皓霖還生死未卜,大鳴長長歎了一口氣。
天賜安排,自己和老三在外麵守前半夜,老二跟高曉守後半夜,兩人圍在了火旁歇息,靜靜地聽著山林裏莫名的怪叫響聲。
大約到了深夜子時,一陣急促的呼吸伴隨著腳步聲奔向營地,兩人就是一緊張,站起身來便向小屋退去。沒過多久,一陣狂奔的聲音傳來,一個人幾下便跳進了營地,隻見他衣衫襤樓到處都有破損,見了兩人猶如見了救星一般,衝著大喊就跑了過來。
屋裏的人也聽到了動靜,推門就出來。
“樸叔?~”,大鳴出來一看,正是昨晚獨自逃跑的樸叔,此時的樸叔,全身破衣囉嗦,頭發淩亂,臉上全是被樹枝劃破的傷痕,看上去可真夠慘的。
“哎呦喂……可算找著你們了…..”,樸叔往地上一蹲,整個人就像個泄氣的皮球,癱軟在地。
經過眾人了解,原來,樸叔昨晚逃出去沒多久便又折返了回去,可是返回的時候卻已不見了眾人,隻好順著眾人留下的腳印痕跡去尋找,跟著眾人的路線,他也進入了火洞山穀,然後又隨著眾人出來。實際上,跟眾人距離始終保持在三百米以內,到了今天晚上,由於跟蹤失當,樸叔摸黑之下足足找了幾個小時才找到營地這裏來,見了眾人涕淚橫流,高興得簡直都不會說話了。啊茂把頭伸了出來,看了看樸叔,把樸叔下了一跳。
“你?!~你是啊茂?”,樸叔驚訝的問。
“嘿嘿~~”,啊茂一臉壞笑。
“你小子沒死~~哎呦我滴天…..真是上天保佑”,樸叔又是一番激動。最後樸叔又狼吞虎咽了一番,才進屋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眾人都難得睡了個安穩覺,清早醒來,山林的氣溫低下,飛機出來就不禁打了幾個噴嚏。眾人一番洗刷之後,又準備著今天的搜索計劃。正當天賜和高曉幾人商議路線的時候。大鳴突然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