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就要走了?”
他想走,那莊康曄卻是不讓他走,頓時一轉馬頭,攔住了他的去路。
範寅也攔住他,笑道:“小野種,既然好不容易被蕭將軍放出來一趟,不如和我們去玩玩唄,你看你,整天悶在武聖府讀書,有什麼意思?看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要是再不鍛煉鍛煉,恐怕風吹一下,就倒了,你要學學我,書也讀了,武也學了,兩全其美。蕭將軍好歹是我武朝第一武聖,威能滔天,你為什麼就不跟他多學學武學呢?這樣你也就能跟我們出去騎馬狩獵,享受聖帝城外的大好美景了。”
公孫譽笑出聲來:“範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學武可不是人人都能學的,你看他這身子骨,別說學武,估計我吼一聲,他都能嚇倒,蕭將軍估計是知道他不是這塊料,所以才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各位,人家好歹是蕭府的人,你們說話都客氣點,這萬一傳到蕭將軍的耳朵裏,你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最後一個廣天成哈哈笑了一聲。
“他在蕭府?算人嗎?”莊康曄大笑一聲:“若是蕭毅和簫立,我還能尊敬三分。”
“也對哦!”公孫譽點了點頭,很是可憐的看著蕭誠:“聽說他是被禁在一個小院子裏養起來的,這禁養的,怎麼能是人呢?”
“我的馬兒,還放養呢!”廣天成摸了摸那青鬃駿馬的脖頸,笑出聲。
“你們找死。”
麵對這四人無休止的挑釁,饒是蕭誠心智夠堅定,此番也是怒火中燒,他大吼一聲,猛的一拳砸在了莊康曄的馬肚上。
駿馬受驚,嘶吼一聲,差點將莊康曄摔下來。
好不容易穩住馬匹,莊康曄臉色鐵青,一腳踹在了蕭誠胸口。
這一腳威力極大,直接把蕭誠踢飛數米遠。
那公孫譽甚是驚奇:“莊兄,沒想到這文弱書生居然能一拳驚到你的馬,看來並不是一無是處啊!”
“有意思。”廣天成舔了舔嘴角。
莊康曄將手中的弓扔到蕭誠麵前,冷聲道:“看剛剛那一拳還是有點力道的,你若是能拉開這弓,我便讓你走。”
蕭誠捂著還吃痛的胸口,還好有那放在胸口的特使令擋著,否則莊康曄這一腳。他肯定吃不消。
他沒去撿弓,他知道自己拉不開。
莊康曄道:“你打了我的馬一拳,你若是不拉,我便打你一拳回來,如何?”
蕭誠冷冷道:“我不想跟你們浪費時間,我奉聖帝之命,要去迎接樓雲國來的使者,你們若是再刁難我,誤了時間,看你們如何向聖帝交代。”
“接待使?”
四人麵麵相覷,自然都知道這接待使的身份有多高。
還是公孫譽最先反應,他很是不信,哈哈大笑道:“就你?也配當接待使?”
範寅眉頭皺道:“接待使每年都是高岩來當的,你一個蕭家野種,有這個福氣?”
“這小子莫不是虛張聲勢,嚇唬我們吧?”廣天成悄聲道。
莊康曄盯了蕭誠半晌,目光閃爍不定,他也不信這小子能當接待使。
蕭誠深吸口氣,緩緩從胸口掏出了那塊特使令。
看到這塊特使令,四人終於色變,連忙讓開道路,讓蕭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