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感覺到李黎放到她肩膀上的手,心一沉,這小子是和女人呆一起呆習慣了吧,二話不說就動手動腳。
李黎聽到那些人的話,想了想也對,這局才開始:“那行,完了局咱們再去,來,我陪你玩幾圈,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還敢和我比賽玩牌?”
李黎伸手就要拉樓一白的手。
樓一白向後退了一步,將手掏進羽絨服兜裏:“我提議玩牌就是想讓你贏一回,我根本就不會玩兒牌,你們玩兒,我……在旁邊等你們!”
李黎性子霸道慣了,他提議的還能允許別人拒絕?
“不會?讓我看看你有多不會?”說著,李黎推著樓一白過去,然後指了指那幾人:“趕緊坐下!”
說完,將樓一白推到自己位子上按下去,自己招手讓人搬了椅子過來:“我就坐你旁邊兒,給你當指揮!”
樓一白一臉的不情願,坐在那裏如坐針氈:“我真不會!”
李黎抬手指揮那三個人坐下:“不會也得玩兒,贏了算你的,輸了我給你保底!”
一眾女人看的眼紅,甚至於嫉妒,可是樓一白卻臉色難看,看著擺的整整齊齊的牌,咬了咬唇:“我真的不會玩兒,我連牌都不認識!”
李黎從她左側坐著,抬手幫她整理牌:“你介紹給我修車師傅,我教你玩兒牌!”
另外三人看的眼睛都瞪大了,互相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說看來這位是李大公子的新歡了。
不是這些人心思雜,而是因為李黎的表現太過異常了。
平日裏都是女人緊貼著李黎,貼的角度不對,李大公子就大發脾氣,什麼時候見李黎這麼上杆子對一個女人好?
但是,有心人卻看的仔細,這個穿的像個黑烏鴉的女人,不,確切說來應該是個女孩子,對李黎來說貌似有些不一般。
不過看上去,這個女孩子似乎太小了點兒,家世也配不上李黎,估計也隻能是李黎養在外麵,成不了正主兒的,不過禁不住李黎喜歡。
在場的男人都在心裏過了一遍,想好了以後想要攀上李黎,也要討好這個小丫頭一份兒。
樓一白實在在打牌方麵沒有什麼天分,摸起來的牌看了看沒有一樣的,直接扔了出去。
“唉唉,怎麼給扔出去了?”李黎手忙腳亂的搶救,奈何樓一白手太快,隻能望著那張小鳥歎氣:“你開車快,怎麼手也這麼快?”
樓一白很無辜:“你不是說一樣的要放在一起,不一樣的就直接扔掉就好嘛?”
李黎撫額,他打牌再好卻無奈沒有當老師的天賦。
樓一白雖然打牌懵懵懂懂,奈何那三個人因為李黎一不敢碰對,二不敢吃牌,更不要說胡牌了,隻是一個勁兒的喂牌給樓一白,這一局打的時間很長,最後成了流局。
再碼牌,樓一白已經不想伸手了:“李黎,我明天要回家,今天得早點休息!”
李黎皺眉:“明天回家?不行!”
樓一白氣得剛要反駁,可是想到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隻好壓下來,就想著哪天將李黎弄到她的地盤上,她非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臭小子:“我把修車師傅的電話給你,到時候你可以直接聯係他!”
“沒有好車手,我要什麼修車師傅?”李黎抬手將麻將桌直接給掀了,對麵坐著的一人和旁邊坐著的兩人直接被澆了一身的麻將,趕緊站了起來。
樓一白也嚇了一跳,剛才就是好好說話,怎麼就……
這樣一看,李黎這個人除了霸道,還很陰晴不定,相比王曜之那個隻是得瑟的少爺,這位爺更是惹不得。
李黎陰陰沉沉的看著樓一白:“三天之後,我有一場車賽,你替我贏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這話落地,房間裏的有心人更加驚訝,原來李黎對這個小丫頭另眼相看,竟然是因為這丫頭是個賽車手?
可是,怎麼看這個丫頭都像是個未成年,可是李黎若不是知道這丫頭有幾分能耐,又怎麼會籠絡?
旁邊聽著的幾個女人心中卻好受了不少,她們穿的妖嬈華麗就為了能夠招惹上幾個權貴或者富豪,卻沒有想到被一個穿著普通的小丫頭給搶了風頭,本以為李大少爺真是將那丫頭裝進心裏了,卻原來是因為這丫頭會開車啊!
於是,本來嫉妒的紅了眼睛的女人們立刻心裏平衡了。
樓一白坐在那裏沒有動,堅決不說話。
李黎猛然起身,一腳將身後的椅子踢開,然後順便將身後的屏風給踢開:“樓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