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快要哭了,這是處老小區,一梯兩戶的戶型,隻要她想到對麵隨時會出來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荒唐,就想跳樓:“喬策,我們……我們進去好不好?”
聽到樓一白帶著哭腔的委屈的聲音,喬策覺得身上如同著了一把火一般,血液沸騰,聽到她哭求的聲音,一下就想到了第一次的晚上,在空曠的別墅裏,他的耳邊都是她低低的聲音,帶著嘶啞的哭腔,纏綿的情誼中醞釀著說不出的綿柔,隻是聽著她性感的聲音,就讓他再也把持不住。
喬策本是想要逗一逗她,可是沒有想到卻折磨了自己,當下也不再磨著樓一白去開門,自己爽快的伸手從褲兜裏掏出了鑰匙,利落的開門,然後樓一白一提抱在懷裏,開門關門,然後直接將人抵在了門上。
樓一白被他大力的一撞,撞的心頭一慌,水汪汪的眼神帶著慌張。
喬策眼睛頓時一熱,樓一白嫩綠色的禮服已經被他揉弄的皺巴不堪,堪堪掛在身上,露出胸前白皙的一片,雖然是長裙,可是因為被他抱起已經撩到了大腿處,盤起的發絲已經有些淩亂,有的已經垂到了脖頸處,水潤潤的唇,水潤潤的眼,帶著邀請一般。
喬策覺得樓一白天生就是來克她的,不然為什麼他看到別的女人,即便是什麼都不穿,依然可以不動如鍾,簡直堪稱柳下惠,可是為什麼遇到樓一白,隻是她的聲音就能讓‘他’立正敬禮,還能讓‘他’兵敗如山倒?
喬策灼熱的目光讓樓一白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樓一白覺得既慌張又羞怯,“喬策,我……”
話還沒有說完,喬策已經忍不住了,“小白,我不想傷到你!”
喬策還想說,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也不要對我說話,甚至連呼吸都不要對著我,我怕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道傷了你。
樓一白還沒有想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便感覺到他的手正隔著衣服在她身上到處點火,樓一白身體一軟,下意識的雙手便摟緊了他的肩膀。
柔若無骨的身體靠過來,心神蕩漾的喬策隻覺得他今天也許要死了,死在她身上。
喬策委屈的看著樓一白給她定罪,“是你勾/引我的。”
樓一白驚訝,正要反駁,喬策已經狠狠攫住的唇,原本撫摸的雙手重了幾分,揉捏之處如同被火撩過一般,讓她舒服的呻/吟出聲。
喬策後背一僵,流連在她胸前的手重重在柔軟的頂端捏了捏,立刻轉了方向,開始從下往上攻城。
‘刺啦’是衣服扯破的聲音,‘嗯哼’是不知道是誰性感的聲音,還有更加曖昧的身體撞擊的聲音。
在各種聲音交彙出交響樂中,樓一白覺得自己沉沉浮浮,神識越來越不清明,最後見到的畫麵便是喬策精壯性感的身體上流下來的汗,還有他迷離的眼神。
明媚的陽光透過白色薄紗灑進來,變得溫柔明亮,慢慢的,光線浮動,明暗動蕩,天色變成金黃色。
金黃色的陽光照在露出棉被的光/裸的身體上,有著致命的性感。
樓一白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溫柔的明黃色灑滿一室,看上去溫馨靜謐,安靜的房間中隻能聽到滴滴答答的時鍾的聲音,可是當聞到空氣中那特殊的氣味,整個人立刻驚醒過來,他們折騰了一個下午?
樓一白伸手支撐著身體剛要起身,隻覺得渾身酸軟,而且半邊身子已經麻的沒有了知覺。
感覺到樓一白的動靜,喬策立刻醒過來,雙唇仿佛自己長了眼睛一般,在她光/裸的後背上尋索,然後慢慢往上,劃過脖頸,找到她最敏感的耳朵,便不肯離開。
樓一白氣惱的動了動,“喬策,我動不了,我好像全身都麻了!”
喬策一聽,壓在樓一白身上立刻一動,樓一白便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滑落,瞬時不可思議的看著喬策,“你……”
喬策臉色一僵,立刻賠笑,雙手不斷的給樓一白按摩,“寶貝兒,對不起,對不起!”
樓一白趴在床上隻覺得身體難受的要命,心裏氣恨喬策,可是卻又不舍得對他說重話。
“小白,別生氣,我……我就是不想離開你,”喬策一邊給她按摩,一邊心裏懊惱的要命,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太喜歡在她身體裏的那種感覺,隻有這樣,他才覺得他們是一起的。
在婚禮上,那麼多人看他的異樣目光,他不是感覺不到,他臉上的疤痕太過明顯,他站在樓一白身邊,看著那些人低低私語,他總是忍不住會想,那些人是在說他們,說他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