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白笑,“喬策的車上現在堆滿了糖,見人就說他要結婚了請人吃喜糖,就連我們一個月不去幾趟的別墅那邊的保安見了我都恭喜我要結婚了!”
聽到蕭玉卿的話,白書君這才放了心,而張遠景或許是因為比較了解喬策,所以一直未曾擔心過,畢竟張遠景最先認識喬策,然後讓喬策照顧樓一白後,才和樓一白熟識。
第二天,喬策早早就來等著樓一白了,而彼時,樓一白還賴在床上睜不開眼睛。
礙於白書君坐在客廳,喬策也不敢說他上樓去叫她,隻能等著張希白自告奮勇的去叫人。
等到樓一白下樓的時候,喬策已經等的兩眼冒光了。
“不是說好十點嗎?怎麼這麼早?”樓一白看了看牆上的表,還不到八點半,他是來她家趕早飯的嗎?
喬策眉梢微微跳動,他不是怕夜長夢多嗎?他可是記得兩家人正是見麵的時候,未來丈夫娘可是諸多不滿的。
所以,還是早早一錘定音的好,尤其是他現在看到丈母娘的臉就有些發怵,明明白書君雖然四十多歲,因為保養的好,看上去十分的年輕,長相與樓一白不同,不是多麼的豔麗,但是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優雅,簡直是可以瞬間秒殺所有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在看到白書君的時候雙腿發軟。
白書君到沒有對喬策有什麼疾言厲色,她自己覺得對喬策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前幾年,甚至因為喬策對樓一白的諸多照顧,甚至將他當成了兒子一般對待,連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準備好,剛開始她以為喬策和樓一白兩人就是談得來,像是兄妹,畢竟喬策比小白大了好幾歲。
白書君覺得小白從小性子冷淡,忽然有個這樣的竹馬也挺不錯,最起碼在學校那些她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喬策照顧她。
可是白書君沒有想到喬策這小子太不地道了,竟然直接將人拐回家了,這種怒氣在知道喬策竟然拐了小白上床還累的病倒了,白書君簡直想要將他剁了喂狗。
後來雖然對他沒有好臉色,奈何自家女兒言之鑿鑿喬策是個好人,那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根本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再加上張遠景打了包票說喬策不是壞人,她這才對喬策留了幾分情麵。
不過,後來喬策果然是很出色,她也很欣賞,也沒有再給他臉色看,可是現在喬策坐在沙發對麵,看著她的時候一臉的瑟瑟,她有這麼凶悍?
白書君看了一眼張遠景和樓一白,那兩人卻似乎沒有發現,“行了,小策吃飯了嗎?如果沒有吃……”
“沒吃!”喬策說的十分果斷幹脆,說完了才發現答的太快了點兒,不由得有些尷尬的低頭。
“那就一起吃吧!”白書君當先起身走到了桌邊,喬策這才喏喏跟了上去。
樓一白早上吃的少,喝了杯牛奶吃了雞蛋,就坐在位置上等著喬策,喬策一看立刻風卷殘雲般吃完。
但是因為白書君和張遠景還沒有吃完,喬策便也按捺著性子,雙手放在膝上等著。
張遠景看著原本像個皮猴一般的喬策,現在長大了,穩重了,不過是不是有點兒矯枉過正了?張遠景輕輕咳了咳,“小白,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辦,就早點兒去吧,這裏的路上容易堵車,還是早點準備的好!”
樓一白自然看出了喬策的不自在,“好,爸,媽,你們吃吧,我和喬策先走了,今天中午我們不回來了!”
白書君放下手中的杯子,點點頭,“你們就趕緊去吧,別因為堵車趕到了卻中午了!”
喬策巴不得趕緊去,白書君有的時候看他的目光讓他噤若寒蟬,就怕未來丈母娘又想到他什麼錯處做什麼反悔的事,又將小白給攏回去了。
兩人上了車,樓一白見喬策擦汗,不由得失笑,“你這是怕我媽還是怕我爸?”
喬策也沒有遮掩,“咱媽是女強人,看人的目光就像雷達一樣,看的我渾身出汗,就怕自己一個小心多走了一步或者少邁了一步!”
“我媽是出了名的溫柔優雅,她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喬策歎口氣,“當然對你溫柔,你是她女兒啊,我是誰?搶走她女兒的人,能對我溫柔優雅?不插我兩刀就不錯了!”
樓一白癟嘴,她媽媽才不會做這種事,“是你自己做賊心虛吧?”
要這麼說也說的通,喬策確實是做賊心虛,自從他不買票就上車,還被白書君聲色俱厲的斥責了之後,他是看到她就膽顫。
喬策撓了撓頭,“幸好咱媽住在國外,如果在國內,咱們經常見,我估計要被嚇出個好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