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理會,不過忽然想起了於潔,立時戀戀不舍地停下筷子,得兒,不能自己吃獨食,好吃的還是留給女主人一些吧。
楊帆見我如此,也不勸,隻把那杯紅酒喝完,白玉的臉上印出淡淡的紅暈。
“你剛才吃了二十萬元。”
“噗”
我差點噴了出來。
楊帆見我如此,忽然大笑起來,笑得連連咳嗽。
“你男人也不富裕?”楊帆掏出帕子,擦著自己的嘴。
我不答,遠遠地離開那誘人的鮑翅,道:“於潔再不來,我先走了。”
正在這時,於潔打電話過來道:“葉子,我今兒過不去了,這裏太忙了,你跟帆哥先吃了吧。”
我蹙眉。
“要不我們走吧。’楊帆站起來,套上外衣。
“這些菜呢?”我看著那剩下的“二十萬元”。
“扔了吧。”楊帆揚了揚眉,他隻顧著喝酒,似乎也沒吃一口。
“別。”我到底還是窮人,“二十萬”可不是說扔就扔的。
楊帆點了點頭,笑眯眯地坐在我對麵,看著我把那剩下的“二十萬”吃完,既然說是要扔,我自然舍不得剩下的那一桌子菜,索性放開肚皮吃,吃得撐得半死,這才放下了筷子。
“你飯量真大。”楊帆吃驚地道。
我不說話,打了個飽嗝,快步向外走去。
楊帆跟了上來,外麵忽然刮過一陣寒風,一件外衣披到了我身上。
“冷嗎?”楊帆低低地問道,語氣十分溫柔。
我把那外衣遞給了他道:“回去吧,於潔在等著。”
楊帆聳了聳肩,向車庫走去,不一會兒卻走回來道:“車不見了。”
“啊?為什麼?”我奇道:“車庫還有丟車的?”
楊帆雙手插兜,悠悠道:“也許是他們拿去用了吧。”
“他們?”我眯起眼。
“這餐廳有我的股份。”楊帆仰頭看著這高層酒店,道:“所以那魚翅沒花錢,你若喜歡這口味,以後可以來免費吃,簽我的單子,想怎麼吃怎麼吃。”
“打的吧。”我見他如此,也懶得多問。
楊帆低聲道:“這裏地段偏僻,不好打的,先往回走,過了那個路口應該有車。”
我隻得跟著他順著那路走,我們就一前一後在路上走著。
“昨晚真的對不起。”不知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楊帆的神情帶著幾分古怪,那張俊臉在燈火搖曳顯得十分詭異。
我冷臉不答,加快了腳步。
楊帆快步跟上我的步伐道:“因為昨晚的事情,我特地買了這個。”說著,遞給我一個沉香木鐲。
我聽了這話,不由好奇,接了過來,仔細看著,恩,裏麵的氣息很強大,不會再中邪了吧。
“這是一個高僧開了光的”,楊帆解釋道:“所以我絕對不會再騷擾葉子了,你放心。”
我不答,轉身默默向前走著。
“你男人有我帥嗎?比我有錢?還是有勢?”楊帆在背後道。
我眨了眨眼,眼前浮出吳塵的臉,不知為啥,忽然覺得師父其實也不渣啦,恩,跟這位比,業界良心有木有!
“葉子”楊帆忽然叫住我。
我轉過身。
楊帆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