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葉子?”黑珍珠的聲音很興奮:“聽說你們大功告成了?恭喜,恭喜。”
我“……”
咳了一聲,我把昨夜的事情告訴了黑珍珠,黑珍珠悶了一會兒子,隻說了兩個字“變態”,頓了頓又道:“吳哥哥受傷了?”
“是。”我點頭:“扶著他回來的時候,印堂一直發黑,麵白如紙。”
“那怎麼的了?要不要我們也過去?起碼讓啟明哥哥過去。”黑珍珠在那邊急了。
“你聽我說,珍珠,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要說,忽感覺手機一下被人抓走了,一抬頭,見吳塵奪過了手機,沉聲道:“我沒事,黑珍珠,你們應該快到苗寨了吧,我們也快了,過幾日到苗寨聚。”
黑珍珠那邊聽了這話,猶有些不甘,問道:“吳哥哥你沒事吧?聽葉子的口氣,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沒事。”吳塵的語氣明顯的不耐煩,“啪嗒”一下關了手機,瞪著眼看著我。
“師父……哦,你穿上衣服。”我現在尷尬透了,垂著眼眸,抓起一個褲腳,遞給吳塵——因為吳塵什麼也沒穿,上下一塊塊的肌肉,再下麵……艾瑪,師父你要上天啊。
卻感覺吳塵一把摟住我,低頭道:“誰讓你打電話的?”
姿勢很曖昧,語氣裏卻是有些淩厲的。
我遲疑了下,決定老實回答:“師父,我感覺你不大對頭,剛剛昨兒還病著,然後忽然又……”
“又怎樣?”吳塵的嘴沿著我的臉慢慢向下,一隻手伸了進來……
這是發青期到了嗎?
囧。
我一把抓住吳塵亂動的手,提醒:“師父我叫了午餐,一會兒就有人送過來了。”
吳塵聽了這話,卻仿佛逞勁,一下把我抱住,放在桌上,身子向下摁,開始撕扯我剛穿好的牛仔衫。
“師父。”我真的有些怒了,師父這是真中毒了?他從來不是不管不顧的人!
吳塵不答,摁住我,頭發垂了下來,一雙睫毛撲撒著我的臉,浮出一絲古怪的癢,他的氣息就吹著這層癢,點點滴滴滲入我的肌膚裏,骨頭裏……
一刹那,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什麼,用手摁住師父的手,沉聲道:“師父,你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個陣法對你有什麼傷害嗎?還是你身上中的毒,起了什麼詭異的變化?”
吳塵聽了這話,身子震了震,喉嚨裏滾了一下,把我壓得更緊了,貼著我的耳朵道:“什麼也沒有,就是罰你,罰你亂打電話!”說著,一下貫穿而入……
吳塵的氣息在我耳邊咻咻作響,半身之內,火熱的要燒了起來,順著脊梁向腦海裏躥,而頭頂開著窗,則是滲的清新,隨著窗簾,一下下地撲打著我的眼,熱寒相擊,水火共濟,滋味酸爽。
仿佛嫌這還不夠熱鬧,門外很快想起了敲門聲“送餐,你們定的午餐。”
吳塵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俊朗如仙的臉上,染上了凡塵的欲,宛如天邊的火燒雲,撩起來,便是滾滾的火焰,我掙紮不過,隻好由他,唯一擔心的是,室內的旖旎會不會穿透了楠木厚重的門,讓別人聽了去。
大概那位滿心思敲門,碰碰的聲音掩蓋了一切,敲了許久,終於不見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