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的那一幕在外表看來僅僅隻是一個偶然,但是在陸風看來,這完全就是那個青年自己弄出來的。
“你剛才是用銀針紮了一下那個空姐的脾關穴吧,脾關穴是人體下肢穴道之一,你刺激了她的脾關穴,導致她下肢暫時性的無法動彈,所以她這才會倒在你的懷裏吧。”陸風平靜的說道。
青年聽到陸風所說的這些話,漫不經心的麵色逐漸變得鄭重起來,他看著陸風,然後眯著眼睛說道:“你是誰?”
陸風微微搖頭說道:“我並不是誰,我隻是一個學醫的而已。”
陸風忘不了當初教他醫術的那個老人,他的醫術和古武一樣,都是在那一次懸崖下所得到的機緣巧合。
在陸風一邊學習古武的同時,那個老人同時也教會了陸風中醫的針灸以及各種各樣的醫學知識,並且嚴肅的告知他,行醫一定要坐得穩,站得直!
醫者父母心,行醫乃是一件神聖的事情,若是拿醫術來做其他事情,那麼簡直就是在玷汙醫術這個詞。
陸風自從醫術大成之後,很少將自己的醫術給暴露出來,而一旦露出他的醫術,那麼絕對是幾乎讓人起死回生的奇跡。
這麼多年,他的醫術唯一的一次失敗,就是他的兄弟影子那一次了。他極為清晰的記得,影子為了他深中幾十槍,渾身五髒六腑沒有一個完整的。
就算是陸風想要動用人工移植的方法來讓影子恢複,也依然無法讓已經死去的影子複活。
陸風深切的知道,自己的醫術應該要做什麼,也能夠做什麼,所以,該他出手的時候,他不會拒絕。
“學醫的?喔,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我施針的手法連一般學醫幾十年的老中醫都無法看穿,你是怎麼看透的?”青年對著自己的醫術有著絕對的自傲,他自認為整個華夏自己的醫術天資如果算第二,那麼沒人敢排第一。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施針手法乃是南通一派的手法。”陸風淡淡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何連知道我南通一派?”青年麵色逐漸凝重起來,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醫術手法的派別,此刻,他更加確定陸風非同一般了。
“華夏的醫術自古分為兩大派,以及無數的小派,其中的兩大派分別是南通,以及北流,這兩派之中許多醫術都大同小異,但是唯獨施針手法,卻是完全不同。南通一派講究的是快,即為用最快的速度紮針下去,然後快速的拔出來,這種手法現在幾乎絕跡,普通人極難看到,而北流一派,則是講究的慢,他們將銀針紮進去之後,會等待很長時間,甚至會等待好幾天,才會將銀針給拔出來,而拔出來之後,淤血或是其他的毒素會跟著出來,這樣即可以將一個人的病給完美的根除。”陸風平靜的說道,他輕輕的說著,似乎是背誦小學的課文,也似乎是在回憶。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就是南通一派的人。”陸風看了一眼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