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狸花貓一直玩到了早上6點半,楚生便趕忙回到房門口等著去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種至理名言,楚生是不會忘記的。
從屋內開門容易,從屋外開門那可難得多的多,楚生自問有鑰匙也很難做到。要是不心錯過了馬夫和芳芳在家的時間,那楚生便隻能到處找借早飯了:比如狸花貓那以及老爺子那。
在門口沒呆幾分鍾,楚生便聽到屋內傳來起床的鬧鈴聲。
“啪啪啪--”
伴隨著鬧鈴聲,楚生用爪子有節奏的拍打起了鐵門。
正在伸懶腰的芳芳皺著眉頭停了下來,嘟著嘴用腳踢了一下馬夫:“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哎?你有沒有聽到?”
“有啊,不過這麼大清早的誰會來啊?我們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啊,難道是房東大爺?”
芳芳用腳指頭擰了擰馬夫的肚子肉,嬉笑著道:“那你還磨蹭不趕緊去看看?再磨嘰我就把你肚子肉全部擰下來。”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看看,你也趕緊起床吧。”
“嗯我在賴床一分鍾~”
迅速的套上褲子,拿過一件血衫,馬夫便穿著拖鞋走出了臥室。
把臥室門關好,馬夫打著哈欠走向了門口。
剛剛來到客廳,門口的椅子便引起了馬夫的注意。
“哎?這椅子怎麼回事?我記得昨晚沒在這的啊?難道我記錯了?”
有些困惑的撓了撓腦袋,馬夫單手拎開了堵著門的椅子,伸手擰開了鐵門。
“喵。”
衝著馬夫叫了一聲打了個招呼,楚生便徑直跑進了屋裏,自顧自的找起了貓罐頭。
“嗯?橘子?它昨晚不是應該在家裏的嗎?”
伸出頭往外瞅了瞅,確認沒人後,馬夫疑惑的關上了鐵門。
“難道是我記錯了?”
看了眼正在用牙齒拽著貓罐頭的楚生,馬夫拍了拍自己發脹的腦袋,走向了衛生間。
聽到馬夫返回的聲音,臥室內的芳芳好奇的詢問道:“馬夫,來的是誰啊?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哪有什麼人啊,拍門的是橘子那個家夥。”
又困惑的撓了撓腦袋,馬夫拿出牙刷擠了些牙膏後便刷起了牙。
“橘子?”有些驚訝的,芳芳從屋內探出了腦袋,“它啥時候出去的?它昨晚不是應該在屋裏看電視的嗎?”
馬夫很無奈的攤了攤手,咬著牙刷含糊不清的回答道:“這我咋知道呢,你應該去問問橘子才對,我還以為是我記憶出問題了呢,既然你也是這個記憶,我猜測很有可能是這個家夥,用什麼方法半夜開門溜出去了。”
“好吧,這麼倒是也很有可能。”
調皮的對著馬夫吐了個舌頭,芳芳又把頭縮了回去。幾分鍾以後,穿戴整齊的芳芳重新打開了臥室門。
洗漱完畢的馬夫跟芳芳挑了挑媚眼了句再見後,便拎著自己的工作服開門離開了家。
洗漱一番後,芳芳拎著自己的肩包嘬著一包酸奶站在了門口。
稍等了一會,芳芳發現楚生並沒有過來的模樣,便開口提醒道:“橘子,我要出去了,你今不打算出去玩嗎?”
正吃著罐頭的楚生衝著芳芳搖了搖頭後,又低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不出來,那你就好好在家看門吧~拜拜~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