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不得不想道:“有那麼餓麼?好像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死吧?”
樂琳琳忽然來到東陽烈身邊,一把抱住他說道:“還是夢中的你好,不像那整天哭著要死一樣,笑都不笑一聲。”
東陽烈聞言,這才知道這位紅塵穀琳小姐還以為自己在夢中。
想到這裏東陽烈不由的一笑,說道:“你該醒醒了吧?”
樂琳琳忽地一巴掌就是拍在東陽烈的臉上,隻見東陽烈的臉有著五條鮮紅的指印。
東陽烈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得不知所措,隻是望著樂琳琳久久不能正常。
但又見她一掌拍來,東陽烈大驚,連忙想要躲開,就這樣,東陽烈的確躲開而去,但是樂琳琳卻是莫名其妙的甩坐著地上,隨後便是聽見她雙手揉著眼睛,雙足摩擦著地板大哭著。
可想而知,東陽烈遇上此事必然是無可奈何,一個閃身便消失這大堂之中。樂琳琳轉眼望去看見田伯正朝這邊走來,她也不管其他,也是一掌拍向田伯的臉。
田伯看也不看的便就是一掌拍在樂琳琳的俏臉之上,隨之她也就是重重的甩出老遠。
待到樂琳琳醒來之時,田伯已不知去向,她摸了摸自己的俏臉與臀部,自言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絲毫不知道做過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陣的琴聲從那閣樓之上飄飄而來。
樂琳琳聽著這琴音越聽越生氣,連忙的趕往音源之處,竟也不忘謾罵幾句:“這是誰彈的琴,真是亂七八糟。亂七八糟也就罷了,卻為何要來侮辱我的耳朵。”也忘了自己為何會在此地,也忘了自己的臉疼,也忘了自己一如既往的風度矜持。
等她趕至那時,便看見東陽烈在優雅的彈著琴。
樂琳琳本想大罵一番,但是見其人是東陽烈。
然而東陽烈那微微的一笑,便讓的樂琳琳搞不清是夢與現實。
但聽東陽烈說道:“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實,我今日,便是想請姑娘授我琴藝。”
樂琳琳聞言哦的一聲,也不再去追究是不是夢。她緩緩來到東陽烈的對麵,那有著一張方型石桌,那石桌之上有著東陽烈的不知何處找來的琴。
東陽烈見樂琳琳來到自己的跟前,便說道:“坐,這桌子應該能放的下兩張琴。”
樂琳琳又是哦的一聲,便將自己的琴取出,放在這石桌之上。
東陽烈望著這兩把天差地別的琴,又是說道:“昨夜我悄悄取來這石桌,既可以學習琴藝,還可以觀賞風景。感覺甚好啊。”
樂琳琳十分驚訝的望著此時東陽烈,心中大大的不解想道:“這真是東陽烈麼?”
東陽烈望著失神的樂琳琳,說道:“那開始教我彈琴吧,不要去管那麼多,此時最重要的便就是琴了。想必你也不願意聽我這般糟的琴聲吧。”
樂琳琳一聽,說道:“對,不能讓你這般糟蹋音律,我教你便是。”說罷便輕輕觸碰琴弦,一句一句,一聲一聲的講述給東陽烈聽著。
東陽烈也是聽著認真,從最基本的開始學起,學的是那麼的認真,那般的投入。
那琴聲久久飄蕩在整片天空,東陽烈與樂琳琳的歡笑的聲音也是這樣,不加掩飾的蕩漾在琉璃湖麵。
田伯不知什麼時候便注意起東陽烈的一舉一動,他心中想道:“不知烈少爺打的是什麼算盤,此時卻跟著紅塵穀學琴?我已在烈陽堂三十多年,雖然沒有找到那寶藏,但是卻看著了烈少爺的成長。可如今...”又是遠遠望去,看見東陽烈悉心的學習著琴藝。
就這樣,一天已然過去,東陽烈已經學會了些皮毛。
然而樂琳琳卻是說道:“原來你這般有天賦啊。”
東陽烈微笑說道:“還好吧,回去休息吧。”說罷便收起琴,起身離去,但是沒走幾步便是說道:“對了,你今日的那一掌打的挺有力的,明日我繼續給你做吃的。”說完也不顧樂琳琳的反應,緩緩的朝著那修煉室而去。
然而樂琳琳聽東陽烈這麼一說,便回憶起今日早晨的一切,原來是真的。那麼自己淑女形象豈不是盡數被毀,還是瞬間崩塌。那張俏臉即使在這夜晚之中,依舊是那麼的紅暈。但隨即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乎自己也被人給打了,可就是無法記起是何人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