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連好幾日都是安然無事,就在今日早晨東陽嶽接到他們父親東陽赤的命令而離開。東陽烈也停止了修煉,看著被幽寒玉安葬的火雀,舒心的笑了。
而旁邊的葉紹博的肉身經過半年的沉澱,現在的氣息隻有四象境。
東陽烈望著葉紹博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輕聲說道:“等我破解這‘利劍出鞘’後便就要離開了,你就代替我永遠死在東陽城吧。”
東陽烈早已有了這個打算,他花了長時間利用‘改天換地’將葉紹博易容成自己的模樣。既然已死,便就不存在了靈魂,便沒有了靈魂氣息,隻要將自身的氣息換到葉紹博身上後,便就能瞞天過海了。
東陽烈再次靜心的感受著這旋律之音,這次依舊如上次一樣異象再生。隻見那裂痕內掉下一綴綴的花苗、一塊塊金屬,五行雷電風直接便就是淹沒著整個世界。
東陽烈頓時便想起了五天前自己為何會受傷的緣故,那神秘令牌再次隨之律動。東陽烈依舊是被震的七竅流血、靈魂撕裂開來。
翌日,東陽烈迷迷糊糊的醒來,對於昨晚的事依舊斷片。他看著自身滿臉的血跡,似乎心中明白了些什麼,這次沒有東陽嶽為之擦洗掉血跡,自己也一時沒在意此事。
他奔出烈陽堂,來到上次的酒館享受著食欲。
東陽烈吃飽喝足後,心中想道:“上次也是‘利劍出鞘’的時刻,昨日也是,難道會與此有關麼?”他滿臉的血跡,讓的東陽城的人皆是猜測不已。
東陽烈有了此種猜測,便又在五日後得以驗證,他盤腿打坐閣樓之上。
然而這次魂海中出現的卻是出現了九個地方,其中便就有琉璃湖,還有九神峰內的零塔、中州的衍界、歲月林的淩焱林、無心海的冰岩島、雷神山的雷獄、風隕淵的隕洞。還有兩地就比較神秘,一處是地心,入口是另一處大陸神君墓陵和衍界,一處便就在天空之上。
東陽烈望著這些神秘之地,久久不能回神,這些地方皆是驚險無比,他的靈魂都快要崩碎一般。然而魂海出現的琉璃湖卻不是眼前的可以相比,想必琉璃湖中隱藏著什麼秘密。
不隻是琉璃湖,這些地方皆是神秘無比,他沒有見過其他之地,自然不知道有何不同之處。
東陽烈牢牢的將這些地方印在靈魂之上,不管是否明日還能不能記得。神秘令牌的律動,再次將東陽烈的記憶斷片,情景與前兩次一模一樣,七竅流血。
第二日,東陽烈醒來發現自己已在房中,這次將之抱回的便就是田伯。
東陽烈睜眼看見田伯,不由一怔,說道:“田伯,你怎麼...怎麼會在這啊,這些日子你去哪了?”
田伯笑道:“少爺,我有些事要辦,就離開了些日子。不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昏倒在閣樓上,而且還傷的那麼重。”
東陽烈說道:“不知道,已經好幾次是這樣了,可能我快要死了吧。”說罷便是歎息,神情是那麼的落寞。
一個月轉眼而逝,東陽烈之後聆聽那利劍出鞘之音,皆是將之當作了感悟。情況和之前一模一樣,七竅流血,昏倒不起,第二日正常生活。但是在東陽城的人看來,東陽烈就是得了種怪病。
東陽赤在東陽嶽的陪同下來過一次,便就吩咐給東陽烈服用靈丹妙藥,但之後便就沒有再見蹤影。
東陽燃和東陽澤早已回城,得知東陽烈的情況後,皆是唏噓不已,恨不得東陽烈早死。
然而,東陽燃卻是想要得到東陽烈的《神擊之術》,雖然東陽燃不知道是何等神術,但是卻將之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便帶著穆雲韻在東陽烈蘇醒之時來過一次。
再說破解利劍出鞘之音之時,東陽烈連續幾次看到的都是戰鬥,有群戰,雙方血肉模糊,嗜血吞肉,絕非萬蝠遺跡之況可以比擬。有對戰,隻見有兩人打的昏天暗地,每一招都是那般的恐怖。
東陽烈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也看不清招式,唯有看見那被破壞之地,天崩地裂。
那神秘令牌在經過這幾次律動後,已經融入了東陽烈的靈魂之中。這一點東陽烈是全然不知,因為眼看穆雲韻的婚期將至,他心中甚不是滋味。
曾經的山盟海誓、壯誌豪情,如今盡數埋沒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