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燃焱堂的地下室裏,東陽澤直視著東陽烈說道:“你落在我的手裏定讓你生不如死,不要妄想我會顧及兄弟情義,因為你不配。”
東陽烈聞言不語,心想自己落在了東陽澤的手裏,定是活不了啦。現在的真氣凝聚不了,就像有著無數的蟲蟻在啃噬自己的經脈一般。
“你是如何做到的?”看著東陽燃淡淡的問道。
東陽燃笑道:“四哥,你放心,弑兄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會做。但是讓你活著受罪,我可是很樂意的。”他沒有回答東陽烈的話,因為這是他的秘密。
東陽烈所中的便就是一種蠱毒,侵食人體經脈,讓真氣大量流失無法凝聚, 這是天門組織裏的一個殘酷手段,而東陽燃便就是天門組織的少主。
想當年,東陽赤與天門少主相遇相戀,而這個天門少主就是東陽燃的母親。而現在的少主便傳給了東陽燃。作為天門的少主,要想控製住東陽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東陽澤說道:“四弟啊,你讓我失去男人的尊嚴,今天我也要讓你和我一樣,斷子絕孫。”
東陽燃卻是阻止了東陽澤,說道:“三哥,莫要衝動,我有個更好的法子。”
東陽澤問道:“什麼法子能讓我更解恨?”
東陽燃說道:“我們畢竟是兄弟,不要明麵上駁了我們東陽城的麵子。我們廢了他的經脈,刺穿他的琵琶骨。讓他服下亂情合歡散,再將一隻發情的野獸與之交合,想必你也會更解恨,父親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東陽澤陰陰一笑,似乎看到了東陽烈與野獸交合的情景,竟不由的幹嘔。
而東陽烈在聽到這個法子之後,也不由的出了身冷汗,心道:“這東陽燃真狠。”
天已漸漸亮起,東陽烈依舊在聽東陽澤和東陽燃閑聊著,聊著如何整治自己。聽得東陽烈冷汗淋漓,這簡直就不是人會想到的法子。
而自己身上的存儲物也被奪去,裏麵雖然沒有了什麼好東西,卻還是有著些‘黑冥液’,幾卷武學秘籍,其中便包括了從葉紹博身上奪取的卷軸《天殺拳》第八殺《絕晴殺》。
東陽烈當初看過這張卷軸後,雖將之完全幾下,卻始終沒有修煉成功。東陽燃在發現這們絕學之時,也是一陣陣的驚歎。
然而卻未找尋到烈焱神槍的下落,便問道:“我聽父親說,你有杆神槍?”
東陽烈說道:“不錯,大哥小嶽也看過,那便是烈焱神槍。”
東陽澤聽說是烈焱神槍,冷冷的說道:“還真被你找到了,想必你也是為了這支神槍而五六年未曾回的來吧?”
東陽烈笑道:”原來三哥挺聰明的,這也讓猜想的到。”他這是在掩飾心中的恐懼,也是在笑這世間的無常。
東陽澤聞言,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從小和你一起,你就占據了所有的光輝。”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著東陽烈,刺穿了東陽烈的琵琶骨。眼看著那鮮血染紅著衣衫,卻隻能忍著。
東陽燃忽地拋出一對銀鉤,說道:“快些,我們去捕些性淫的野獸。”說罷就是轉身離去。東陽澤接過銀鉤,精而準確的鉤住了東陽烈的琵琶骨。
隻見東陽烈被橫吊在半空中,是被鉤住琵琶骨而吊起。緊接著,東陽澤一掌想要震碎東陽烈的丹田,無奈東陽烈有著烈焱神碑護住丹田,隨後又是將陰冥真氣輸入東陽烈的經脈之中,讓的東陽烈的經脈更加的被侵蝕,破爛不堪。
東陽澤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笑道:“四弟啊,你就好好享受最後的人生吧。”說罷便就是轉身離去。
而東陽烈經受這一係列的痛苦之後,精神已變的有些恍惚,這純粹是因為被那與淫獸交合而產生的恐懼症。但他卻無法放棄這個世界,無法放棄這個那心中的人,還在苦苦的支撐著。
在城外的山穀之中,夏如婉正在等待著東陽烈的出現,而江寒也是如此。
夏如婉會時不時的問江寒,說道:“他來了沒有?”
江寒也隻是搖了搖頭。
時間匆匆流去,正午已過,東陽烈始終沒有到來。這能夏如婉的心裏想過萬種的可能,越想越是心驚不已,生怕東陽烈不顧自己一走了之,又怕東陽烈遭人暗害,一命嗚呼。
然而,又想到在東陽城,誰人敢暗害東陽城的少爺,便心中越想越氣,氣東陽烈爽約。
就這樣等了許久,月亮又是升起。
夏如婉突然對江寒說道:“幫我把那些煩人的家夥趕走。”
江寒聞言,轉頭看去,江寒劍瞬間出鞘,那些個人個個都是連滾帶爬的離去,隻剩下夏如風癡癡呆呆的望著。
一道劍氣入體,夏如風頓時被冰凍了起來。夏如婉見狀,剛想說些什麼,便就聽江寒說道:“死不了,幾個時辰後,自會解凍。以他的實力,應該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