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董彥已在門外大聲叫道:“玲玉,快快沏壺上好的茶。”
宋玲玉聞言,立馬消解了剛才為弟弟的不平之意,慌慌忙忙的從房中沏了一壺好茶,從容的等待著董彥。不過多時,董彥已迎著東陽烈與楚雲敏二人進了內堂之中。
原來,東陽烈見董彥赤著上身,扛著一頭獨角犀,從容的行走在大道上。就這樣兩人再次相遇,董彥自然欣喜不已,傳言東陽烈已死,可卻見東陽烈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便硬是將東陽烈拉到了董家。
東陽烈和楚雲敏本就是要去董家找董彥的,自然是不會推脫。可東陽烈前往董家的路線,全然是錯誤的,真是個大大路癡。
董彥剛迎進東陽烈二人之時,就聽宋瑋玉口齒不清的說道:“就是他們,打落了我的牙。”
董彥見他滿嘴無牙,不知是在說些什麼,看了看宋玲玉,便問道:“瑋玉這是怎麼了?”
宋玲玉見狀,雖知道了宋瑋玉是被東陽烈給打的,可就是不敢在董彥麵前大聲說話,也不敢將實情說出,便一時無言以對。
東陽烈此時笑著對宋玲玉,道:“原來這位是令弟啊,當時聽他自稱宋瑋玉之時,便應該想到這位是令弟了。”轉而又對董彥說道:“不久前,我讓雲敏打了他一耳光,可沒想到...。”隨即便是笑了一笑。
董彥一聽,大吃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東陽烈轉移話題,笑道:“董兄,我們今日何不痛快醉上一醉?”
董彥聞言,笑道:“想當年,你我兄弟二人可是將整個晴陽區的酒喝了個底朝天啊。”頓時便將宋瑋玉的事拋之腦後,拉著東陽烈的手就是去了自己的修煉室中。
宋瑋玉莫名其妙的見董彥這般熱情,問道:“啥時候,姐夫這般熱情了?”
宋玲玉早已被東陽烈嚇破了膽,想起在回春穀的點點滴滴,無疑心中對東陽烈是高山敬仰一般。宋瑋玉問她的話,她也不回答。然而卻是被董彥老遠傳出的一句話給弄的忙裏忙外,董彥的話便就是將整個晴陽區的酒盡數搬來。
東陽烈帶著楚雲敏和董彥帶著宋玲玉,正在大碗大碗的喝酒,楚雲敏宋玲玉兩女便就是靜靜坐在其旁。
董彥說道:“當我聽說你死於非命之時,我都有想去東陽城,為你報仇。可無奈我實力不足啊。”
東陽烈歎息道:“我不是逃出來了嗎,不過董兄要為我保密啊。”
董彥問道:“為什麼?”
東陽烈說道:“我在東陽城中,都是危險重重,若是有人知我未死,豈不是千方百計要致我於死地?”
董彥聞言,覺的甚是有理,說道:“理解,理解。”
東陽烈望了一眼宋玲玉,說道:“可否再來些好酒。”
董彥聞言一看,隻見酒已喝光,笑道:“玲玉,你再去拿些好酒來。”宋玲玉竟沒有半點怨言,站起就是為之拿酒而去。
東陽烈見宋玲玉走遠,問道:“董兄,可否為我尋來一些修複經脈的神材。”
董彥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東陽烈見董彥爽快答應,笑道:“這也望董兄保密,莫要告訴他人。”
董彥也是笑道:“好,東陽兄。”
兩人又是哈哈大笑,絲毫沒有理會一旁的女子楚雲敏。
不過多時,宋玲玉取來兩壇好酒,說道:“這是瑋玉珍藏多年的麟蟒蛇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