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也從西淩榆的記憶中得知道了西淩榆是個狂暴的人,西淩府的子弟對他都是敬畏的很。
東陽烈拍了拍那子弟的肩頭,笑道:“隨我去找西淩竹新。”
那子弟微微顫抖道:“弟子還有事要做,就不陪榆宗老去了。”
東陽烈聞言嗯的一聲,道:“當真不去?”其氣勢甚是霸道,直接將那子弟壓倒在地。
突然,一名青年男子衝了過來將倒地的西淩府子弟扶了起,問道:“你沒事吧?”
那西淩府子弟微微搖頭擺手,示意沒有大礙。
那青年男子扶著那西淩府子弟就要離去,絲毫沒有理會易容成西淩榆的東陽烈。
東陽烈玩味的笑道:“你想在我的手底將人帶走,是不是應該和我說一聲。而且看到宗老堂的前輩連聲問候都沒有,是不是沒人教養過你。”
那青年男子終於看向了東陽烈,鄙睨一笑,道:“你身為宗老欺負一個晚輩,那又是誰給你的教養。”
西淩栗和西淩杉對東陽烈的做法不能苟同 ,也很是感到奇怪,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東陽烈對這兩位宗老笑道:“兩位宗老可要為我證明啊,我何時欺負晚輩了。”轉而又對那子弟道:“我可有欺負過你,何曾欺負過你。”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其實那位挺身而去的青年男子是東陽烈在萬蝠遺跡所認識的西淩竹新的弟弟西淩竹輝。如果不是見西淩竹輝前來,東陽烈又何必苦苦逼迫著剛才那位可憐的西淩府子弟。
那兩位宗老唯有苦笑,他們這時又能做得了什麼。自打從外回到西淩府,他們就打定主意要跟著西淩榆了。
隻聽西淩竹輝哼道:“身為宗老,卻行為不端,在整個西淩府誰不知道你西淩榆狂傲,但你又有什麼資格狂。”
東陽烈眯著雙眼,寒芒畢露,冷聲道:“你小小一個離七星境還差半步的小子,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質疑我,真是好膽。”說罷便就是伸手朝西淩竹輝抓去,順勢也左右開弓摑了他兩掌。
西淩竹輝嘴角沾染著鮮血,雙眼通紅,恨不得要將眼前的西淩榆給活活吃掉。
可卻聽見這個西淩榆笑道:“你很恨我是不是,可你有能力為你自己逆轉嗎,你沒有,你隻能心裏想著,可越想越是痛苦...以後可要有禮貌些。”語重心長的說完這段話後,摸了摸西淩竹輝漸腫的臉頰,繼續說道:“還痛嗎?”說罷便大笑著離去,也不顧眾人的看法。
西淩栗和西淩杉麵麵相覷,真不知道眼前這個欺負晚輩的宗老會和之前教育自己的是同一人。道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在東陽烈離後,又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
而西淩竹輝也咬牙切齒的發著誓,暗道:“有朝一日,我會讓你後悔的。”之前的他不管再反抗,但他也沒有求饒,隻是在隱忍罷了。
這一切自然也看在了東陽烈的眼裏,他這樣做不但是想將西淩榆的惡名在自己身上加大,而且還激勵了西淩竹輝。同時也樹立了自己威嚴,雖然這種威嚴很可恥,但已足夠了。
東陽烈憑借著自己融合的西淩榆的記憶剛回到了西淩榆的家中,就被西淩府府主西淩宇長所召見。東陽烈不知西淩宇長召見自己有何事,但畢竟自己是個冒牌貨,難免有些擔心身份穿幫。
東陽烈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西淩府的最高會議場所九曜木神殿的門口,而懸於門前的那塊匾正是天青神木所雕刻而成的。可無奈西淩榆卻不知道此神木正是天青神木,東陽烈也不認識天青神木。
天青神木顧名思義是青色的,但這塊雕刻著九曜木神殿五個大字以及九曜纏繞邊沿的神木卻是墨綠色的。
西淩宇長的叱喝聲從殿內傳出,道:“西淩榆你好大的膽子,速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