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淩竹青很是失望,絲毫沒有為西淩竹新深處神木園而擔憂半分。
這讓東陽烈不禁問道:“你哥正處險境,你不擔心嗎?”
西淩竹青瞪了東陽烈一眼,不屑道:“我哥是誰,去個神木園也至於讓我擔心?”
直接就是無視了西淩曜的存在,何況是西淩曜此刻的心情。
西淩曜哼聲道:“雌黃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西淩竹青打量了西淩曜一眼,驚訝道:“你是少府主西淩曜?”
東陽烈聞言不禁好笑,道:“正是,還不快去上些好茶好酒來。”
西淩竹青又瞪了東陽烈一眼,悠悠說道:“我又不是你家傭人,這關我什麼事。”說罷便若無其事的離去。
東陽烈餘光瞟了眼西淩曜,正見這廝麵色鐵青,一語不發。
突然,西淩竹青返了回來,道:“這是我哥的地方,離開的應該是你們才對。”話語中有股攆人的氣勢。
東陽烈點了點頭,道:“言之有理。”說罷便已有出門之意動。
然而,西淩曜卻是呼的一巴掌摑在了西淩竹青的臉頰上,冷聲低喝道:“賤婢,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歸西淩府所有,不要動不動就拿你哥來說事,若是讓我見到他,定教他認清時事,不是頂個西淩的姓氏就是西淩府的人。”
西淩竹青怨恨的瞪著西淩曜,卻也隻能忍氣吞聲,畢竟自己隻是外府進來的子弟,比不上他堂堂族長的親子。
東陽烈見此一幕,本是想借西淩竹青來磨磨對方的傲氣,誰知西淩曜這麼容易就被惹怒,直接就是一掌扇了過去,顛覆了以往溫和的形象。
隻見東陽烈迅速攔在西淩竹青麵前,沉聲道:“西淩曜,你這是惱羞成怒,不顧自己顏麵啊。”
西淩曜冷哼一聲,怨恨的咬牙道:“隻要你還活著,我就注定無法擺脫,你一定得死。”
東陽烈麵無表情,可眼神中卻彌漫著殺機,淡然道:“那我等你來殺,隻不過,你如此欺辱竹新之妹,就等著承受他的怒火吧。”
他身後的西淩竹青很微微的揚了揚頭,似乎在說我哥一定會揍趴你的。
突然,一股濃鬱的殺機從門外襲來。
東陽烈心神一緊,暗想道:“這是衝我來的。”當下便抱著西淩竹青一個星閃術閃到了一個空曠的位置。
這是曾經西淩竹青讓西淩竹新爆揍東陽烈的那個地方,這裏又要注定有一個人被揍的麵目全非。
而西淩竹青在被東陽烈抱住的那一霎那,心中小鹿直撞,砰砰然的跳個不停,嘴角還殘留著血絲的臉頰上紅暈綿綿。
東陽烈將西淩竹青拋擲到一旁,囑道:“不可靠近半步。”說罷便就是祭出一柄燃燒起來的長劍。
不到兩息之時,快速的一箭破空而來,直襲東陽烈眉心。
對此,東陽烈隻是將劍擲出,流星般的速度將長劍燃的更為透徹,但就在長劍快要與破空之箭對撞在一起之際,卻見長劍莫名消失,再次出現在了東陽烈的手中,那破空一箭也莫名消散於空中。
這來勢洶洶射出破空一箭之人正是西淩府西淩璋,此刻的他正被東陽烈將長劍抵在他的眉心之處,隻需稍稍用力,西淩璋便將神形寂滅。
西淩璋怒目瞪著東陽烈,不屈的說道:“要殺便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東陽烈神情漠然,道:“人人都傳,是我殺了西淩津,可是你散布的?”
西淩璋哼道:“是我大哥親口告訴我的,殺他的就是你東陽烈,別敢做不敢當。”
東陽烈卻是收起了手中的長劍,冷笑道:“我做過的事我自不會否認,沒做過的事也不會承認...至於你,就看在西淩府的麵子上,不殺你。”說罷便用左手將其提起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