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說道:“給我一份美味,吃飽喝足後,我們就去冰玄湖。”
東陽烈聞言大喜,連美味也顧不上吃,急道:“你知冰玄湖在何處?” 忙忙遞上手中的那份給過江寒。
而江寒沒有立即回答,喝下一口鮮湯,讚道:“好喝,不但能滿足食欲,還有一股暖流激蕩,我終於知道東陽兄為何晉級會如此之快。”說完便就是一喝而盡。
東陽烈苦笑道:“若真是如此,便就好了。”下意識的便盛了一碗湯緩緩喝下。
江寒見東陽烈觸及心思,便不再提及,轉移話題道:“我北堂宗最強一人名為冷川,其次就是北堂飄雪,兩人都極其的高傲,誰也不服誰,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冷川喜歡飄雪。”
東陽烈低聲念道:“冷川、北堂飄雪?”頓時便想起了在葬骨原中二人的表現。
江寒繼續說道:“冷川為人陰險,這是我對他的看法,遇見時不可不防。”
東陽烈疑問道:“你的看法?”
江寒點頭道:“據我所知,凡是對飄雪有所親近的男子,無一不莫名失蹤。”
東陽烈質疑道:“也許是北堂飄雪有...”他是想說也許是這個女子有問題,那些男子是她所害。
可還不等他說完,江寒赫然怒道:“不可能,我不許你質疑她。”
東陽烈頓時一驚,心中便明白了幾分,道:“那如今他們在北堂宗的形象怎樣?”
江寒認識到了自己的激動,抱歉道:“東陽兄,之前是我太激動了,在此賠罪了。”說罷便端起了東陽烈跟前的酒壺一飲而盡。
東陽烈大為不舍,尷尬的笑道:“江寒兄想必是對北堂飄雪存有好感,我理解。”說罷便搶回那壺酒。
江寒喝完後整個人被漲得通紅,極為的火熱,痛苦的說道:“這是什麼酒,好熱。”然而那瞬間,卻是將江寒冰凍了起來,十分古怪。
東陽烈見狀急忙為之化解酒力,道:“這酒不可多喝,幸好我先前稀釋了一番,否則你已經是個廢人了。”
這就是獸血之酒,江寒喝下整整一壺,能完好無損才是怪事。
江寒身上的冰盡數消去,忙忙運轉功法調息。
東陽烈收回為之治療的手,道:“這酒能強化肉身,但前提是你必須要練有煉體神術。”
江寒終於平複了下來,道:“好厲害的藥酒,能否給我一些。”
東陽烈淡淡的看著他,道:“你不曾修煉煉體之術,你要這酒作甚?”
江寒有些尷尬,苦笑了一下,道:“我想給飄雪...馬上就要舉行宗內選拔賽,我希望她能贏。”
東陽烈歎道:“那好,記住不可多喝,否則後果自負。”說罷便又是取出一個小瓶給過江寒。
而江寒卻沒有伸手接過,道:“這似乎太少了點。”
卻見東陽烈將小瓶裏的血酒倒進之前的酒壺裏,再次給過江寒,道:“給。”
江寒甚是無語,“換了一個瓶子而已,那也不會增多吧。”他無奈的接過酒壺,道:“謝過東陽兄。”
東陽烈說道:“你為北堂飄雪求藥,難道你就不想成就最高的冰寒水神嗎?”
江寒搖了搖頭,道:“江寒劍就是為了冰寒劍而生,我也是為了飄雪而生。”手中的江寒劍正不斷的顫抖著。
東陽烈沒有再問,而是坐在鍋邊,享受著自己做的美味,回味著自己窮極半生的意義。
篝火越來越亮,海風輕吹而過,美妙的音樂伴隨而起,海麵藍藍閃閃,一輪明月倒映其中,隻因夜色已漸漸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