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紫顏忽然變大身軀站在江寒跟前,吼道:“江寒,你為何要攻擊我四哥,難道你想讓你的飄雪師姐經脈爆裂而亡嗎?”
江寒似乎恢複了些理智,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一下竟癱坐在地。
小貂紫顏甚是鄙視,道:“真沒出息,為了一個女人竟失去了理智,六親不認。”暗自裏卻是鬆了一口氣,歎道:“這獸血之酒乃是為我特意釀製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吸收的。”當下便看向了正在為北堂飄雪煉化獸血之酒的東陽烈。
然而,卻見東陽烈痛苦的掙紮著,和北堂飄雪一同被冰封了起來,唯有那頭雪白的頭發越來越長。
這個閨房本就不是很大,隨著那頭白發越來越長,瞬間便是充滿了整個房間。就在白發充滿這個房間,甚至破房而出之際,東陽烈和北堂飄雪身上的冰晶迅速融化,全身頓時變得火熱至極,這是吸收獸血之酒產生的後果。
此刻,東陽烈已然清醒,看著北堂飄雪的頭發如此之長,不由驚道:“白發三千丈,此女果真非凡。”
可隨著獸血之酒徹底的吸收,北堂飄雪身上的衣衫盡數被焚盡,露出了精美的侗體,使得東陽烈眼前一懵。
雖然白發充滿了整個房間,但東陽烈和北堂飄雪還是可以相互看見的。北堂飄雪的皮膚很白,就像白雪一樣晶瑩透徹,盡管此刻她的肌膚透露著些紅潤,卻更是顯得迷人。
如此香豔的場麵,東陽烈閉上了雙眼,但腦海中卻是揮之不去。
所幸北堂飄雪還處在調息之中,並不知道自身的處境,否則東陽烈又該是有理說不清。雖然東陽烈是閉著眼睛的,但北堂飄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一個不經意,氣血直衝讓的他一口精血噴出,七竅都溢出了鮮血,全身火辣的很。
東陽烈強力壓製,暗道:“怎麼會這樣,此刻我為何會有淫欲?”但越是壓製,他越是難以控製。最後索性是睜開了雙眼,不再讓自己痛苦,不過看歸看,但他始終把持住了,不讓自己犯錯。
俗話說越看越是難以把持,其實不然,此刻的東陽烈目不轉睛的看著北堂飄雪的侗體,腦海中竟也慢慢平靜了下來,他眼前香豔的這一幕,對於他來說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件精美的雕飾品。
在北堂飄雪的肌膚中,東陽烈看到的不再是欲望,而是冰與火之間的轉換。望著如此精美的藝術品,東陽烈竟不由自主的用手輕撫而去,想要親身感受那完美的轉變。她的肌膚是光滑的,時而冰冷時而火熱,讓東陽烈有些愛不釋手。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種感覺漸漸刻在了東陽烈的腦海之中,忽然,她的肌膚不再火熱了,讓的東陽烈猛然驚醒,忙忙收回那隻輕薄的手,閉上雙眼癱倒在地。
就在那一瞬間,北堂飄雪緩緩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迷糊的說道:“好奇怪的感覺。”最後終於發現了自己此刻的狀態,一絲不掛。
而癱倒在地東陽烈心生一計,易容成了江寒的模樣,這招栽贓嫁禍實在是高。先不說北堂飄雪和江寒的關係,甚至還能促成一樁喜事。
果然,北堂飄雪在發覺自己一絲不掛之際,隻是微微一怔,並沒有像其他女子那般驚慌失措,當她看到自己眼前的那個男子之時,憤然而怒,也不管是誰,直接便就是一掌拍向了東陽烈的腦門。
這是一次試探,就像是之前董彥的試探一樣,看其是否真昏迷不醒。
東陽烈臨危不亂,任由北堂飄雪襲殺而來,他仍是一動未動,而那掌也停留在了他的天靈蓋前沒有拍下。當然就算北堂飄雪真的下了殺手,東陽烈也頂多是重傷而已,甚至也可能不受丁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