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冷笑道:“你真以為你能奪走我的神寒晶嗎?”說罷便展現出焱神絕殺,頓時便化作一頭火焰麒麟出現在了水獸眼前。
這是一隻六丈高的火麒麟,各個部位都很齊全,唯獨沒有那雙麒麟之角。
水獸見之一怔,惶恐道:“真是麒麟之子,難道玄武神獸未曾隕落?”抬起那顆龍頭便是四處望去。
東陽烈再次說道:“可相信我之前說過的話,死的一定不會是我。”說罷便是一個星閃術朝水獸巨龍狠狠砸去。
水獸雖是惶恐,卻也不會忘記自己的處境,忙忙化作滴滴湖水擴散而開。
東陽烈一生狂笑,道:“送我離開冰玄湖,這是北堂前輩給你下的命令。”說罷便恢複原形,手中還握著一縷火苗。
但過了許久,仍是不見一點動靜。
東陽烈漸漸有了些不耐煩,喝道:“凝姑娘,你可願隨我出去?”
突然見凝不知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怯弱的說道:“公子,我...謝謝。”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便索性不多說。
東陽烈看著心虛的凝,問道:“你身體可還好,能否載我遊出這冰玄湖?”眼神中甚是平靜,絲毫沒有在意凝之前的所作所為。
凝思慮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可我不識該往何處走。”身軀還在顫抖著。
東陽烈直視了凝許久,讓之更為的心虛,竟無意中退後了一步,隻聽得他苦笑道:“都說在苦難中生存會越來越堅強,可是你...”說罷便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轉了話題,道:“你隻需聽我的指示就是。”
凝抬頭看了東陽烈一眼,又迅速低下,經過這一係列的時候,她早已失去了自我的本性,或許說是恢複了一個小女人的本性。
幾息過後,隻見她一個縱身化作一條巨龍,而東陽烈便坐落在了她的龍角處。
其實東陽烈根本就不知道離開的路,但他懷中的小紫卻是一個導航塔,隻見它冒出腦袋來說道:“四哥,那五行水獸一直跟著後麵。”
東陽烈諷笑一聲,道:“不必理會,出了冰玄湖再論...小紫,你可知沈師姐在何處?”
小貂紫顏回道:“沈小妞早就出了冰玄湖,還有那頭龍鯨。”說罷便舔了下獠牙。
東陽烈疑惑道:“他們知道離開的路?”
小貂紫顏嗯聲道:“那頭龍鯨有些手段,是它找到的出路。”
東陽烈沉思了起來,暗道:“照理說整個冰玄湖都逃不開北堂前輩的掌控,為何五行水獸還敢忤逆於她,這是為何?”他對這一點實在是想不通,仿佛自己是按照他人設定的故事進行下去的。
沒錯,這一切都是北堂寒設下的局,五行水獸也隻是她派遣而來做戲的,但由之前的一幕幕來看,這水獸的演技實在是高,讓人分辨不出真假。
忽然,小貂紫顏咦的一聲,道:“那家夥瞬間就不見了,你說會不會被北堂寒給捉了回去。”
東陽烈眉頭一皺,也是毫無頭緒,總覺得冰玄湖比天青神木園要神秘的多。其實小貂紫顏猜錯了,五行水獸並不是被北堂寒捉回去的,而是被召回去的。
北堂寒一身冰晶襲疑,水藍長發在湖中也飄逸散開,冷道:“你是不是對我很是怨恨?”她的身前便盤踞著一條有些暗紅的水龍。
水之獸嘻哈笑道:“大人真會說笑,我跟隨你已不是一年兩年,可是足有萬年之久,怎會怨恨於你。”
北堂寒似笑非笑道:“你連封印你力量的小賤人都不怨恨,看來時間真的過去了很久,連我都不記得了。”
水之獸麵對此刻的北堂寒是真的懼怕惶恐了,而不是像之前演戲一樣都是做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