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失去以後才後悔莫及,可這一切都晚了。
如果再給你一個機會重新選擇,你是否可以由衷的不留下遺憾。
逝去的情,逝去的人兒,你可知我內心有多少的話想告訴你,有多少的浪漫想在頃刻之間都給你嗎?
雖然這不是良夜,但也是春宵一刻。
新娘還是那個新娘,美豔嬌滴,但新郎卻不再是那個新郎,隻是新娘心中的那個男子。
顧天照親吻著婷婷的秀發,柔聲問道:“婷兒,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見你死在了我的麵前。”頓時想起了那個畫麵,心中不由的陣陣恐懼。
婷婷躺在顧天照的懷中,滿臉幸福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隻是大叔來找過我,說要救我。”
顧天照再次聽到婷婷提起大叔這個人,不禁的疑問道:“大叔?”
當下,婷婷便認真的將東陽烈起初易容成顧天照來到這裏,以及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拉的告知了顧天照。
顧天照越聽越是覺得慶幸,心中也感激起了這個冒牌的新娘,要不是如此,自己怎會還能美人在懷,怎會還能幸福甜蜜。
但婷婷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問道:“天照哥,我剛聽你說,你看到我死在了你的麵前,那是不是...是不是我大叔死了?”頓時神情恍惚,一時不知所措。
顧天照安慰道:“也許他還沒死,不要傷心了。”說罷把婷婷抱的更緊了些,當然在他的潛意識裏這個大叔已然死去,畢竟那是帝君強者的致命一擊。。
雖然東陽烈與婷婷有過數麵之緣,但婷婷是不知道她所謂大叔的尊姓大名,故而,顧天照根本就不知道所說的就是東陽烈。
然而,從顧天照回到孤鳴閣後所做的一切事都被之前的帝君長老所監視著,就算是春宵一刻之時的每一個動作都沒能錯過。
隻聽得這長老一聲讚歎,無奈道:“這女子未死,我該如何交待,隻是天照對這女子已情根深種,要他忍受自己心愛之人的二次死亡,何其的殘忍啊。”
忽然,顧天照一聲冷喝,道:“何人鬼鬼祟祟?”瞬間便是起身披衣,萬分警惕了起來。
婷婷不知何故,問道:“天照哥?”說罷也是披衣起身。
顧天照給了她一個寬心之笑,但表情仍是凝重至極,沉聲道:“大長老,我知是你,還希望您不要再來傷害我們。”
那長老歎道:“少閣主,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顧天照冷笑道:“執迷不悟?我執迷何物,又該悟些什麼?”說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眼婷婷。
而婷婷心中卻也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心中不由的有些害怕了起來。
又聽得長老說道:“你沉迷女色,不顧孤鳴閣的安危,你如何對得起生你育你的家族?”
顧天照一聲大笑,道:“當真如此嗎?”最後一字拖的很長,而這一問是嘲諷,嘲諷孤鳴閣的不擇手段和是非曲直。
那長老歎息說道:“天照啊,我們在你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他此刻已經離去,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麵。
顧天照在帝君長老離去的那瞬間,猛然鬆了口氣,道:“總算是走了。”那種心理的壓迫直逼靈魂。
婷婷走近拉著他的手,道:“天照哥,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手心中竟冒出了些冷汗。
顧天照對她柔聲笑道:“我們離開孤鳴閣。”
隻是想要離開孤鳴閣,並不是那麼容易,在這個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家族裏,你想要的自由顯得那麼微乎其微,你注定就是為了孤鳴閣而活著,也隻能為了孤鳴閣,甚至去死。
如今的孤鳴閣已是內憂外患,不但要防備焱光閣的報複,還要警惕內部中人的反叛。
就在顧天照帶著婷婷偷偷的踏出屋門的那刻,變故也就悄然而生,也終在這一刻,陣陣殺機從中爆發。
蔚藍的空中烈日高掛,兩道極速的人影正在半空中瘋狂的廝殺,刺眼的光芒讓人看不清誰是誰,隻有壓縮到極致的真氣落下了大片大片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