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要命的戰鬥(2 / 2)

幽星冷視而去,道:“煉鈞何在?”

帝景天笑道:“他就在這裏。”說罷便就是向外衝出去。

幽星見狀大喝道:“想跑?”

隻是她並沒有出手阻攔,而是怒視著對方離去。

帝景天大笑道:“後會有期了。”這也毫不掩飾的在嘲諷。

然而,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憑空出現一道石碑橫阻了帝景天的去路,任由那脊骨之槍的威力巨大,也沒有撼動這道石碑分毫,隻留下不到半寸的印痕之跡。

看著這莫名出現的石碑,幽星大為震驚,道:“這是......是那道陵墓之門?”

帝景天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道:“竟然會在這裏遇到這道門。”不覺間,那目光已是移向了還在打坐的東陽烈。

所想沒錯,這道石碑就是東陽烈從董彥手中奪來的,那碑麵上參雜的刀劍之痕,槍戟之洞則是最好的證明。

又聽得幽星問道:“這塊石碑,你是從何處弄來的?”不急不慢的已是邁向了那矗立的石碑邊緣。

但帝景天似乎更急,竟出手想要將此石碑扛走,可豈又是那麼容易得逞。先不說帝景天能否撼動的了,就算有這個能力,但東陽烈怎又會任由對方扛走。

喝下帝獸之血的東陽烈全身燃燒起了火焰,仿佛著魔了一眼,一聲大喝:“殺。”便就是近身一掌向帝景天拍擊而去,那速度之快不得不讓帝景天回掌迎擊。

隻見一條麒麟般的火焰之臂狠狠的記載一隻散發著瑩白之光的手掌上,碰發出的能量,掀起了陣陣狂風。

東陽烈一掌擊去之後,又是一拳襲來,隻不過這拳卻不是僅僅的肉身之力,而是施展出了‘焱神絕晴斬’的一擊。那輪黑陽已變得血紅了起來,東陽烈的麵目猙獰,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但出手絕情依舊。

對此,帝景天大驚之色,忙忙祭起那脊骨之槍迎上,那原本是沒有槍頭的,而現在卻是見一條條細密的鋼絲凝聚成了一個鋒利的槍頭。

兩者極速碰撞在了一起,幽星甚憂,低語道:“以紫曜金為槍頭,獸之脊骨為槍身,那小子危矣。”

然而,事實並不如此,東陽烈的肉身雖比不上神兵,但有著赤髓焱心壤的加持,還不至於陷入險境,隻不過是拳頭被擦破了些皮肉罷了。

反之,帝景天也亦不好受,被如此血陽之力所傷,一口氣血悶出,不可思議的望著東陽烈,大喝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拳頭有多硬。”言罷,便又是一槍破空祭出,那是至尊盟的絕學‘弑神天地’。

東陽烈見狀微微心驚,不敢繼續以拳頭相碰,何況此刻的氣血又再次盈虧了起來,轉手間便是收回了那矗立的石碑扛在了肩頭,狠狠的向帝景天砸了去。

帝景天再次與這石碑相撞,盡管是施展出了‘弑神天地’也依舊不是對手,兩者對撞迸出星星火花,刺耳的尖音更是衝擊著魂海,地麵上的白骨也開始崩裂了起來,巨大的深坑則在帝景天的腳底蔓延而下。

而東陽烈也是跌蕩了幾步,隱隱有些站不住腳,但他卻沒有就此收手,再次扛起了石碑向帝景天砸去。

吃過一次虧後,帝景天不再與之正麵交鋒,而是施展出身法閃避,也以便趁機發動襲擊。東陽烈越到最後越是氣力不足,無奈之下又是喝下大量的帝獸之血,身上的黑衣此刻徹底被染紅了,甚至還有那頭多年未剪的長發。

多次的攻擊,都一一被帝景天躲過,看得幽星心中焦急萬分,看其模樣,她是想將帝景天斬殺於此,而自己卻不動手。

東陽烈為近帝景天的身,連連施展出了星閃術,結果也是無功而返,甚至虛耗的更快。

帝景天也發覺到了東陽烈的狀況,諷笑道:“你還真是不要命了啊,這等狀況還敢與我激烈戰鬥,不知是否是愚蠢?”

東陽烈哼道:“多說無益,我就算是死,今日也要斬殺於你。”說罷便就是釋放出了弑神左眼。

但這個時候,幽星卻是突兀的出現在了東陽烈的跟前,單手一指指在了其眉心,頓時便見一顆顆星辰鏈接一起,形成了一門神術。

對此神術東陽烈絲毫不陌生,這就是星閃神術,而此刻的星閃比自己掌控的星閃術更為的精妙。可幽星在沒有提前告訴東陽烈目的的情況下,那弑神之光已是擊打在了她的身上,所幸她隻是一縷帝君神魂,也所幸東陽烈開啟的不是燃魂之火。

但多多少少,幽星還是會有點損傷,便聽的她冷哼道:“用此神術,斬殺掉帝景天。”

然而,帝景天卻在那一刻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去,就連幽星都未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