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屠夫之辱。滅生刀(2 / 3)

屠夫聞言,猛然回頭,怒火已燃,直逼白衣女子,冷道:“你這是在同情我,還是在同情他們?”轉而又將怒火灼目的眼神逼視著帝顧二人。

然而,帝景天與顧天照絲毫不懼,兩人的距離在不知不覺間拉近,隻要稍稍不對頭,就是三方會殺的場景。

為此,白衣女子笑道:“屠夫大哥,雖然我不喜除他以外的男人靠近我,但這絕不是就此防住你,其實你也知道,我們是根本防不住你的,你若真要如你心中剛才所想,我也無話可說。”

屠夫聽著這有些在理的話也暗自緩了下來,但轉眼又反質疑道:“你既不喜其他男人靠近你,為何還要我靠近,莫非你看上我了?”

白衣女子嗤笑道:“屠夫大哥說笑了,我正想活動下筋骨。”說罷便躍下獸背,停在了前方的探路口。

帝景天見狀,‘哈哈’大笑道:“要是我也會這般做法,寧願艱難的走著,也不願與屠豬賣肉之徒共乘一騎。”

白衣女子眉頭輕蹙,暗想道:“這帝景天究竟是何用意,兩次三番的激怒屠夫。”

最終,屠夫還是忍無可忍,一刀劈斬而下,血河漫天,每一滴鮮血都蘊含著令人致命的攻擊威力,看來是必殺帝景天不可了。

帝景天卻是露出了狡詐的笑容,低語道:“我倒看看這殺豬刀是不是傳說中的滅生刀。”麵對這血河一刀的攻擊,他縱馬踏前,紫曜金骨槍如旋風般席卷而擋,暗流湧動。

顧天照見狀眯眼,暗道:“帝景天所想無錯,這的確是那柄刀,隻是不知帝景天能夠抵擋的住。”

然而,血河飄散,帝景天的模樣已不複存在,隻留下了森森白骨而立,但卻隱隱泛起著光芒。

屠夫見狀哼道:“這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我。”反手又是一刀,想要將這人形之骨劈裂,卻沒想到竟隻是聽到一聲脆響,那骨沒有絲毫的毀壞。

忽然,這具白骨動了,緊握著骨槍的手響起關節轉動之音,緩緩抬手,便又是一槍化萬槍般從四麵八方朝屠夫襲殺而向。

屠夫震驚道:“骨?垂死掙紮嗎?”不慌不忙間,屠刀在他手中夢幻般揮動,發出的每一道刀光盡數將槍芒攔下,轟轟炸響。

與此同時,顧天照也動了,朱雀之火凝聚的巨劍衝天而起,盡數傾灌著屠夫而來,九死一生之局。

白衣女子就要上麵解救之際,卻聽見屠夫的不屑之音,喝道:“就憑他們二人也想殺我,真是連豬都不如......你們不是整天說我是屠豬賣肉之輩嗎,那我就屠殺一次豬給你們瞧瞧。”他這話還不曾說到一半,顧天照的攻擊已經降臨其身,可屠夫就是對之棄之不顧,一心隻對帝景天狠下毒手。

隻見屠夫沐浴著朱雀之火,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焚毀,身上的肌膚也冒起了黑煙,尤其是他的臉頰之上,但他卻沒有絲毫放在心上,手中的屠刀已是聚勢,一層血紅之色閃爍著熒光,也不見他舉刀劈斬而下,就隻是對著屠刀默念了幾句咒語。

也不知這是何等厲害的咒語,頓時便見帝景天白骨上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刹那間便染紅了整具白骨之身,莫名其妙,匪夷所思。

帝景天被打回了原形,口中鮮血噴湧不止,驚愕的問道:“這是為什麼,你怎麼可以做的到?”

屠夫哼道:“隻因為這是一柄殺豬刀,你正好就是待宰的豬。”說罷便又回頭望了眼顧天照,冷道:“收回你的火焰,我可以不殺你,否則後果與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