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當下便擋在了他的身前,道:“小紫此刻容不得他人打擾,還是等它醒後再找功法。”對於東陽晨雲的突然舉動,豈又會不知對方接下來想要做的事。
自從東陽晨雲在熔岩洞認識東陽晴天後,隻要是關乎一點點東陽晴天的事,他都會變的極為緊張,甚至狂暴不安,失去了以往所擁有的冷靜與對外事的不屑一顧。
東陽晨雲頓時怒由心生,冷道:“讓開。”那襲紅衣無風自動,躍躍欲試。
東陽烈依舊不讓,也沒有再多說其他,漠然道:“不讓。”
隻見此二人身上的氣勢都悄然發生著變化,火山洞中的氣息都以二人為中心形成了一個龍卷之勢,似乎有種不死不休之意。
東陽晨雲紅到極致的衣衫上爬上了一層黑絲之霧,一條一條編製成網,看在外人眼中卻是如獅如虎,有種莫名的恐懼感。即便是東陽烈也是有如此感覺,然而他也在那瞬間身上的黑色衣衫漸漸顯得血紅,仿如是一個從地獄走出的男人,令人不寒而栗。
聽得東陽晨雲哼罵道:“你與那女子一樣無情絕情,大哥哥還真是瞎了眼。”轉眼間便見一根龍鯨獠牙出現在了手中,仿佛還滴著血。
這龍鯨是東陽烈在熔岩洞送給東陽晨雲的寶物,隻是在此時此刻,這根獠牙已不再是當初那簡單的獠牙,而是被祭煉成了一柄獠牙之刃。
東陽烈見之,不由問道:“你手中的利刃可是晴天大哥為你祭煉的?看來熔兵之火快被他完美掌控了。”
雖然東陽烈沒有過多說什麼,但東陽晨雲卻是記起了一件事,道:“不錯,這是大哥哥為我親自祭煉的,也是當年你送給我的,為報你贈寶之恩,我便不用它來對付你。”說罷便是將獠牙之刃給收回。
東陽烈搖頭道:“我不想與你動手,你我沒有廝殺的必要。”
東陽晨雲沉聲笑道:“大哥哥一直都說你才是東陽城的希望,我至始至終都不相信。”
東陽烈苦笑道:“這就是你要與我動手的原因麼?”說罷便顯露出那隻被斬斷左掌的手,繼續道:“現在你還想與我動手麼?”
東陽晨雲驚愕之餘,不敢相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的手...被帝景天奪走了?”
東陽烈歎息道:“東陽城的希望不再隻是一個人,而是所有的東陽城族人。”說罷又是自嘲一笑,無奈道:“以前總覺得有一大批的人走在前頭,我隻需要保護好自己與自己所愛的人就行,但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會將你推到風口浪尖上,避無可避,因為你不走在最前頭,又該誰走在最前頭?”
東陽晨雲出奇的讚同道:“不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我必須走在最前頭...看在你失去一隻手掌的份上,便饒過你這一次,但倘若大哥哥因為你們而有所耽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們。”
東陽烈笑道:“也許這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功法,隻是晴天大哥把你支出東陽城的借口罷了。”說罷便將那隻斷掌的手藏起,走到了小紫的身旁。
東陽晨雲搖頭道:“不可能,大哥哥是不會騙我的,他說這裏有那就一定有,我即便是掘地三尺也會找到它的。”
東陽烈笑而不語,對東陽晨雲的這種盲目信任又怎會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