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笑道:“其實我與晴天大哥一樣,先祖要是與我談話,估計會氣得再死一次。”
“有趣,聽你這麼一說,就知道你是一個善談之人,性格夠直爽,我喜歡。”神兵之魂東陽炎的聲音甚是歡喜,道:“小紫貂,你還要躲到何時啊,還不出來讓我看看。”
小貂紫顏冒出小半個腦袋,眼睛四周亂轉,道:“那你怎麼不出來讓我們看看?”
“我可是一個作古的人,要是出來了,我怕嚇到你這個小家夥哦。”此音有些作弄之意。
小貂紫顏不由鄙視道:“像你這樣作古的人又不是沒見過,要是能嚇到我的話,那也是你本身就長的嚇人。”
東陽烈聽得此段談話,不禁愕然,內心深處竟隱隱也想要看看這先祖是個怎樣的容貌。
又聽得小貂紫顏繼續說道:“你還是別讓我們看到了,萬一真是很嚇人,說不定我會對東陽城的美好印象有所改觀的。”
“小家夥,你這說的是哪跟哪啊,我可是一個翩翩美少年,你仔細瞧瞧晴天還有這小子的樣貌,哪一個不是英俊瀟灑,這可都是繼承了我的優秀血脈。”
小貂紫顏當下便仔細的打量東陽烈一番,讚道:“四哥確實好看,但這也不能說你也是翩翩美少年吧,且不說你是不是個糟老頭,這血脈也可能與你無關,要不然晴天他為什麼不像你一樣,偏偏像你說的北堂妹子那樣寡言少語。”
東陽烈聞言不由一陣憂心,暗道:“先祖不會被小紫給惹怒了吧?”
殊知東陽炎不但不怒,反而顯出了模樣,看其表情卻十分的興奮,聽得他說道:“小家夥,你且仔細瞧瞧,我是不是糟老頭,是不是很嚇人?”
小貂紫顏還真的如他所言,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由衷稱讚道:“沒想到你還真個翩翩美少年,比起西淩木好順眼多了,不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東陽炎聞言‘哦’的一聲,甚是好奇小貂紫顏說的‘那個差一點點’,急問道:“差在哪裏了?”
小貂紫顏故作神秘,離開東陽烈身上,懸在東陽炎半丈遠處,思慮了片刻,故作深沉道:“我見過北堂寒前輩,老是會把你們放在一起比較,好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差了那麼一點點。”
東陽炎頓時有些羞澀異樣,問道:“差了哪?”
小貂紫顏見東陽炎如此模樣,心中恍然道:“果然,這老小子與北堂寒之間有故事。”但表麵上卻是裝作一臉迷糊,搖頭道:“也許是北堂前輩太過溫柔了吧。”
東陽炎甚是無語,嘀咕道:“她溫柔?”回想起當年北堂寒凶殘時的情景,不由打了個冷顫。
與此同時,東陽烈已是離開了他們所在的話區,來到了東陽晴天的身前坐了下來,而東陽晴天也是如此盤膝而坐,在修煉著。
聽得東陽晴天說道:“這麼快,先祖沒有為難你麼?”此刻的他仍舊是閉著雙眼,氣定神閑。
東陽烈回應道:“先祖他沒有時間為難我,他正在與小紫談話,所以我就先退了出來。”
東陽晴天說道:“原來是在為難小紫,烈弟,你算是逃過一劫了。”
東陽烈笑道:“應該說是小紫在為難先祖,隻是我不明白,先祖的用意是什麼?”
東陽晴天睜開了眼睛,凝重著神情,道:“他是在考核我們,為去零塔的人選進行考核。”
東陽烈不明所意,驚疑道:“零塔,考核,我們?”關於這件事,他是聞所未聞。
東陽晴天點頭道:“神兵之魂的覺醒,零塔是我們的必經之路,弑神峰頂是我們最終的目標。”
東陽烈內心處波瀾不驚,也想起了那一個弑神峰頂的承諾。那具還存放在儲物空間的骸骨都激起了一陣靈動,仿佛在說終於等待了這一天。
太多的事都擠在了同一時段,要不是無意中提起,這些事都已被遺忘著了歲月的過道裏。
又聽得東陽晴天說道:“烈弟,有些事該來的遲早會來,我們提前做好準備就是。”
東陽烈站立而起,點頭道:“我去找先祖談談。”可就在他剛要邁出步伐的那瞬,小貂紫顏淒慘的哭吼聲便響徹了整個劍塚空間,聽在他人耳中都有種撕心裂肺的意境。
東陽晴天聞聲一震,額頭上竟也冒出了一滴恐懼的冷汗,表情頓時變得鐵青,喃喃道:“考核終於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