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紫顏對董彥重生的這段經曆甚是好奇,便迫不及待問道:“你不是說你隻是個活死人,無法離開寂滅神墓的嗎?”說罷便跳到了董彥的腦袋上,繼續道:“那這樣的話,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東陽烈對這個問題也很傷心,便問道:“這是為何,可是有人救了你?”
董彥絲毫不介意小紫趴在自己的腦袋上,點頭道:“是,沒有寂滅驚心杖的我是無法離開神墓的,所以想要離開我隻有將神墓摧毀,再趁機逃出來。”
小貂紫顏驚道:“三方神墓是你破壞的,就憑你?”說罷又跳回到東陽烈的肩頭,繼續道:“四哥,他撒謊,他騙人,我們還是直接取了他的記憶自己看。”
董彥聞言大懼,求饒道:“我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啊。”說罷便撲通跪倒在地,磕了個頭。
東陽烈見狀,一聲輕歎,道:“聽他說完,他既然敢這樣說,自然有他的理由。”
小貂紫顏甚是不爽,哼道:“騙子,這麼好玩的事一定是假的。”
董彥聞言苦笑,道:“以我一人之力,就算是再死一萬次也無法撼動神墓分毫的,但西淩竹新卻是可以,他簡直就不是人。”
小貂紫顏大為吃驚,可這次並未質疑其真實性,隻是問道:“快說,竹新那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董彥說道:“他將三方神墓的五行石裏蘊藏的能量全部吸收,令神墓地基不穩,而後又與暴雷神墓裏的雷電之獸大戰,雖是不敵,但最後仍是破壞了神墓而逃。”
東陽烈對西淩竹新如何破壞神墓的事並不吃驚,卻對雷電之獸的最終去向很是在意,便問道:“那你可知雷電之獸去了何處?”
董彥搖了搖頭,道:“神墓坍塌,各自逃難,誰還顧得了那麼多。”
東陽烈聞言卻是不信,猛然站起,喝道:“當真不知?”
董彥不知東陽烈為何動怒,嚇得遲遲不敢說話,隻是用恐懼的眼神望著楚雲敏,請求她為自己說句好話。
楚雲敏於心不忍,輕聲說道:“林大哥,董彥他也許真的是不知道。”
東陽烈說道:“那我問你,梁繁可有找過你?”
董彥對此問甚是不解,惑道:“梁繁為何要找我,難道他也要殺我不成?”說罷,那鐵青的麵容就像上了行刑台一樣,無限恐懼。
東陽烈見董彥如此模樣,不由搖頭道:“隻是長的一樣罷了,你真的不是董兄。”說罷便再次站立而起,道:“我們走吧。”
小貂紫顏急聲道:“可我們想要知道的,他一個都沒有說,我們就這樣走了,四哥你甘心嗎?”
東陽烈說道:“看在董彥的份上,就放過他這一次,何況他與我們並沒有恩怨。”說完的瞬間,二人一獸就已消失在了原地,再一次出現在了那條偏僻的小巷裏。
然而,董彥卻並不認為對方與自己沒有恩怨,單憑先前的談話而言,董彥就已認定東陽烈是自己此生最大的仇敵,僅僅隻是因為自己在那瞬間感受到了恐懼,而這種感覺必須要徹底清除。
聽得董彥自言自語道:“我的主人為何會是東陽烈的女人,我該如何是好...對,梁繁,隻有他才能殺的了東陽烈,還有那個女人,還我自由身。”
在董彥說完句話之後,遠在小巷外的楚雲敏不禁的散發出一股寒芒,甚是逼人。
東陽烈感覺到這一絲異樣,便問道:“雲敏,怎麼了?”
楚雲敏回過神來,苦笑道:“林大哥,我沒事,就是想起一些可怕的事。”說罷便低著腦袋,繼續道:“我怕再也見不到林大哥了。”
東陽烈輕輕將楚雲敏摟在懷中,道:“放心吧,從現在起,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此話剛一落定,楚雲敏輕微的哭泣之音就緩緩響起,雲繞在耳畔,讓人聽著就極為的心疼。
小貂紫顏好像很看不慣女人哭泣,當下便迷糊的晃著腦袋,道:“為何女子都喜歡哭,沈小妞是,夏姑娘是,就連雲敏你也是,真想知道有沒有不哭的妞。”
在小紫說完這話時,楚雲敏破泣為笑,道:“愛哭的女子很美的,否則怎會生有如此水靈靈的大眼睛呢?”
由此一來,小貂紫顏聞言後徹底的是暈了過去,道:“四哥,我們接下來去哪?”
東陽烈聞言也是一愣,這情緒的轉變實在是太快了,使得東陽烈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想著從相識之初,這一切也都漸漸的習慣了,因為這就是楚雲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