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悶出一口血氣,但他是帶著微笑的,聽得他喃喃道:“原來如此,也難怪說弑神峰頂的弑神之力會最薄弱,因為那是唯一的生門。”
小貂紫顏見東陽烈咳血,擔憂道:“四哥,你受傷了。”
東陽烈笑道:“無礙,我已經初窺了弑神峰的秘密,原來這有一個很強的結界陣法,我想這座峰也是來自於天外吧。”
小貂紫顏聽後瞬間來勁,急道:“陣法結界,那就是說在某處有個陣眼,那裏可能有神物?”
東陽烈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便感覺一股強烈的撕痛襲來,當下便移動著腳步退後,道:“我們選擇弑神之力較弱的區域前行,也許我們還有機會登頂。”
但,這並不是說弑神力較弱處就一定是安全,隻是說比起其他地方的危險低上一些罷了。
又聽得東陽烈說道:“有些地方我們必須要躲過,否則即便是神君與神獸也會死在裏麵。”
小貂紫顏驚呼道:“這麼厲害,那我們就不要靠近那些地方,要是躲不及就完蛋了。”
東陽烈繼續往前走去,道:“大可放心,我可以看清這些弑神之光的強度。”但這需要極為強大的魂力支撐,也需要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一旦出現意外的話,弑神之光就會刺瞎你的眼睛,撕裂你的神魂。
然而,東陽烈並沒有看清所有的光,還有些光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是固定不會移動的,也是弑神峰必死之地。這些地方是最容易惹人上當的,因為這個地方的光看上去並不強。
果然,東陽烈在小心翼翼穿梭後,也尋找到了這麼一處光並不強之處。在經過死亡之路前,在徘徊痛苦之門後,就是想找一處可以停歇的地方。
當東陽烈剛想要踏進時,熠焱劍就不自主的在顫動,仿佛在說前方危險。
東陽烈被神劍拉住了前行的腳步,便不由的問道:“火雀,這是怎麼了?”
但火雀並沒有作聲,隻是在發出一道焱光後,便脫手飛進了那處光並不強之地,也在兩息之後,熠焱劍又飛了回來,但當東陽烈剛一碰觸到神劍時,他的手竟在被慢慢的腐蝕,而神劍本有的光芒也暗淡了不少。
小貂紫顏見狀,驚呼道:“這…是不是在告訴我們,那個地方太危險?”
隨後,熠焱劍歡悅的跳動著,這是在稱讚小紫猜中了緣由。
東陽烈眉頭一皺,道:“那些都是必死之地?”
熠焱劍再次跳動,又一次的稱讚著。
東陽烈仔細的望了下,發現有九處這樣的地方,便不由問道:“是不是有一處最危險,任誰也逃脫不掉之地?若有就帶我去。”
熠焱劍在跳動後,便朝著一處而去,想必那就是整座弑神峰最危險的地方。
小貂紫顏不解問道:“四哥,熠焱劍的兵魂不是能說話麼,為何不說?”
東陽烈無解的搖了搖頭,追著熠焱劍跟了上去。
隻見熠焱劍在最中央的一處徘徊,而早先被東陽烈附著在劍上的弑神光已越來越淡。
小貂紫顏見狀,道:“就是這個地方嗎?那你知不知道白虎之晶在哪裏?”
還不等熠焱劍有所表示,便見一股強大的吸力而來,要將熠焱劍帶走。
東陽烈發現異常之處,急忙將熠焱劍收回到神秘石碑蒼穹鐵內,但他也就此被此重創。
如此一來,本就在防禦邊緣的東陽烈就更加吃不住,弑神之力瘋狂而至,身上的鮮血如同岩漿之焰滴灑的遍地都是。
小貂紫顏見狀大驚,這根本就是被嚇的不知所措,就像一個小孩子眼睜睜的看到一個大人在眼前倒下。
落淚,慌亂,還是蜷縮在一旁不敢再看?都不是。
小貂紫顏是撐開了超出極限的結界。但這樣隻會是兩個人都逃脫不掉,要硬生生的承受弑神之力的撕裂。
對於這種痛苦,東陽烈早就有體會,隻要不是那種很強的弑神之光,一般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但小貂紫顏卻是不同,沒有融入白虎之晶的它就是一隻普通的妖獸,最多也就是強上一點罷了。
小貂紫顏心有不甘,但看了眼東陽烈後,仍舊支撐著結界,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盡管那一身紫毛變成了紅毛。
“我的命到此結束了嗎?我的路沒有盡頭了嗎?我的夢想就這樣止步了嗎?我就真的僅此而已了嗎?”
最後,那塊詭岩石玉被扔進了最危險的地方。
不過,在詭岩石玉掉進去之後,一雙紫色的翅膀將他們層層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