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不死之身是不是真的不死。”
飛段扛著那巨大的血腥三月鐮,眼神中充滿著嗜血之色。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腳下的地麵瞬間被踩出一個明顯的凹陷,身體已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艾離。
那巨大的血腥三月鐮被飛段拉在手中,鋒利的刃口將地麵拖出一道整齊的劃痕。
“死吧!”
眨眼間,飛段已經衝至艾離的麵前,血腥三月鐮被他從身後拉起,攜帶著萬鈞之勢砍向艾離的身軀。
艾離平靜的看著飛段,對於這迅猛的一擊毫不在意,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噌!”
艾離的身體如同豆腐渣一般瞬間便被血腥三月鐮刺入,劈開。然而讓飛段意想不到的是,艾離的身上竟然沒有流出一絲鮮血。
隻見艾離的身體上淡藍色液體翻湧,那被劈開的切口瞬間又完美愈合,仿佛沒有受到過絲毫攻擊一般。
“水化之術?”
飛段看著艾離的身體疑惑地挑了挑眉頭。他聽過霧隱村鬼燈一族擁有著一種名為水化之術的秘術,能夠使身體變為水形態,免疫大多數物理攻擊,難道眼前這人是鬼燈一族的?
“如果隻是水化之術的話,可稱不上不死之身呢。”
飛段重新扛起巨鐮不屑的看著艾離道。
“誒?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我這可不是水化之術呢”
艾離聞言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飛段的水化之術是什麼,鷹隊的鬼燈水月貌似就是以此為招牌技能的,不過水化之術也有著巨大的缺陷,那就是被雷遁完克。
“你這個樣子就算不是水化之術恐怕也是差不多的忍術吧?水化之術也並非完全免疫物理傷害,它也是有承受極限的,而且對查克拉的消耗也無比巨大,你還能承受幾次這樣的攻擊?”
飛段邪笑著看著艾離道,他自信像他這般真正的不死之身在這個世界也是絕無僅有的,其他人頂多是靠著一些獨特的忍術來規避傷害罷了。
“你自己試不就好了?反正我不閃不躲不反抗,你有信心的話就殺了我啊。”
艾離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道。
“哼,我這就把你獻祭給邪神大人!”
飛段聞言開始不斷的揮舞血腥三月鐮,艾離的身體也開始被不斷地斬斷,愈合。
然而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鍾,當飛段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時,艾離依然是原本那副模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喲,怎麼了?這就不行了?”
艾離略帶嘲諷的看著飛段道。
“切,你這家夥。”
飛段雖然是不死之身,他的大招死司憑血也算的上超強的禁術,然而他的攻擊手段卻是很單一,大多時候隻是靠著不死的身體與敵人互砍。而死司憑血發動的條件則是需要敵人的鮮血。
飛段也很想獲得艾離的鮮血,然而眼前這個家夥無論怎麼攻擊都隻會出現一灘藍色液體,那液體根本算不上鮮血,自然也就無法發動死司憑血,這讓飛段無比憋屈,仿佛遇到了生的克星一般。
“喂,還打不打?不打的話,就換我了啊?”
艾離促狹的看著飛段道。
“呼,算了,我承認你這家夥的身體很古怪,我確實殺不死你,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不死之身好了。”
飛段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呼了口氣兒,直接將血腥三月鐮扔到一旁,身體往地上一躺,挑釁般的看著艾離,等待著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