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給她合理的解釋,反而這麼冷硬地趕她走!唐淺央心裏受傷得很,“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在他出門前,她揚聲問道。心裏難受得很,她已經把他當成未婚夫了,為了他,可以跟多年的發小翻臉,他對她的態度卻……
昨天去瑞慈報到,了解了市場部,看到那些關於裴亦修的資料才知道,市場部這麼多年,一直用裴亦修這個心髒外科權威、菁英,為瑞慈醫院做宣傳。
同事們都說,裴亦修就是瑞慈的活招牌,最好的宣傳方式。
而他的那些履曆、醫學成就也令她咋舌,敬佩。所以,任逍然那麼不屑地說他時,她反駁了,為他的才華被人看低而鳴冤。在她眼裏,裴亦修是真的憑借著自己的雙手,努力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打拚到了今天。
他比那些仗著上一輩的權勢、財富的官二代、富二代要強很多很多……
她的問題讓他覺得可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的夢話雖然不是真實的,但在她眼裏,確實應該是把他這麼定位的,貪圖他們唐家的家世,才要娶她的。
“那我為什麼要喜歡你?”,他睇著她,淡淡地反問。
一股失望籠罩著心髒,這兩天,他快跟唐氏千金訂婚的消息傳開,醫院裏大部分人都是鄙視他的,一名普通的外科醫生,貪圖唐家錢財,娶了院長千金。
那些人的眼光,他並不在乎,隻是沒想到,她也是那大部分人之一。
一句話,堵得唐淺央無言,怔忪著,隻見他出了房間。
他不喜歡她,還挺討厭,她卻對這個冰山男產生了好感!這樣的認知令唐淺央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多年來,除了那個一麵之緣都不算的佐羅外,裴亦修是第二個,讓她心悸、欣賞的男人。
看著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痕跡,腿間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內褲還在,唐淺央明白,裴亦修沒把她怎樣。她的衣服已經被洗幹淨,燙得很平整,就連胸衣也是想新洗的,難道是他親手洗的?
不應該吧,應該是送去幹洗了。她暗暗地想,快速地穿上——
他的衛生間幹淨整潔,原來一個男人的衛浴間也可以這麼整潔,整潔地近乎變態。她掬了把水,洗了個臉,頭還有點疼,眼睛有些紅腫,禮貌地沒動他任何東西。
出了臥室,便看到坐在餐桌邊,悠閑吃著早餐的裴亦修。
新鮮的油條,豆漿,那久違的經典的味道令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過,他好像沒看到她,喝了口豆漿,他吃飯的姿勢都那麼淡定,不疾不徐。
“我昨晚是不是說了什麼話?”,唐淺央隱約記得昨晚問了他問題,好像問他是不是任逍然說的那種人的問題,她懊惱自己喝醉了亂說話,這樣的問題怎麼可以問出口呢?
“沒有。我今天會去找唐董,解除這個婚約!”,他擦了擦嘴,終於肯正眼看著她,十分淡然地說道。這是她想要的,從第一次見麵起,就一直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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