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臭流氓!許梓芸聽著他這麼粗俗的話,又羞又氣!
“下-流!”,她激動地說道,使勁全力捶打他的胸口,“卓君天!你給我放開!”,她不想被他玩弄,想起她了就來逗弄逗弄,想不起,直接無視!
卓君天依舊死皮賴臉地笑著,緊緊地圈著她的身子,那雙熾-熱的眸子緊鎖著她的臉,好像看不夠般!她的下巴尖細了些,身上也少了很多-肉這點,他很不滿意。
“看什麼看?!我哪有那個蘇曼好看!”,她瞪著他,酸酸地說道,蘇曼就是那個跟他有緋聞的女明星!她心口堵地難受,還是說出來了,不然堵在心裏會更憋得慌。
而且當初是他要跟她重新開始的,他那麼霸道地要求她對他好,他也該對她負責吧?
卓君天看著她那氣憤的不滿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依舊笑著,“在我眼裏,咱芸姐永遠是最美的。”,他也毫不保留地對她誇讚,說的當然也是實話。她算不上是什麼傾城美女,但清秀優雅的她在他眼裏永遠是最美的那一個。
這麼直白的誇讚,說得她有點小小的虛榮了,任何女人都禁不住自己心愛男人的誇讚吧?她許梓芸也不例外,隻是,不肯相信他說的是真話罷了,“這話,你對無數個女人都說過吧?卓君天,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就別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瓜葛,如果不要我了,也請跟我說一聲!我許梓芸絕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女人!”,她瞪著他,冷聲地說道。
“對老天爺發誓,我絕對沒撒謊!”,他豎起三根手指,認真道。
許梓芸白了他一眼,他都那麼認真發誓了,她還能懷疑什麼?“那,那個蘇曼是怎麼回事?”,她沉聲問道,覺得自己有權利知道。水眸精銳地緊盯著卓君天的表情,帶著明察秋毫般的精明!
卓君天莞爾,深諳的眸子睇著她,捏著她的臉頰,“緋聞你也信?那個蘇曼是我一家娛樂公司新簽的模特,借我上-位提高曝光度,懂?”,卓君天淡淡地說道。
許梓芸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這種事在娛樂圈已經十分正常了,很多藝人要想增加曝光率,總是要鬧些緋聞出來炒作一下,越弄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越能達到效果。
“那你回來好久也不告訴我?”,她冷聲問道,轉過頭,從他懷裏掙脫在一旁坐下,整了整衣服,然後賭氣地看著窗外。
看著她真生氣了,卓君天有些緊張,悄悄地湊近她,“想給你個驚喜,不是?”,他低聲道,右手如變戲法似的,出現一隻黑色的正方形的絨布盒,長款有十多公分,打開……
陽光恰好從窗口掠過,許梓芸感覺有耀眼的光芒照亮了自己的臉,低下頭時,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鏈映入眼簾!
做工極為精美,奢華而不失高雅。
不過,她表現地並不那麼激動,心裏也十分淡然,眸子轉向卓君天,“你該了解我,並不喜歡這些浮華的東西。”,她淡淡地說道,她要的不是鑽石,是想他對她的心像鑽石那樣,澄澈,堅貞,永久。
他是了解她,本就是個淡泊名利,樸實自然的女人,同樣也是個見過世麵的商場菁英,這項鏈即使再名貴,也撼動不了她那顆淡泊的心。但作為一個男人,他免不了俗,想給自己的女人買這,買那。
“隻是一點心意。喜不喜歡都收下!”,他低嘎著嗓音,堅決道,並沒給她戴上,直接合上,然後塞進放在一旁的,她的手提包。
她什麼也沒說,也沒有要還回去的意思,算是滿足一下他那男性自尊心吧。他挪到她的身邊,又要將她拉進懷裏,“別碰我!”,依舊冷硬道。
“還在生什麼氣?不是跟你說了,是逢場作戲~”,他左手臂霸道地攬著她的肩膀,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淡笑著問道。
“逢場作戲不是理由,你就是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還是,你現在仍把我當一個情-婦?”,她淡淡地問道,心酸難忍。
卓君天被她的話問住了,又不想告訴她實情,免得她更加忐忑不安。
“芸芸,你可真沒良心——”,他說罷,一把將她抱進懷裏,“你放開放開放開!”,她劇烈地掙紮!
“冷靜點!”,他也低吼一聲,鐵臂將她的上半身圈緊,由不得她動彈,“許梓芸!咱們憑良心說說,讓你做情-婦的這段時間,我有真把你當成情-婦的?!你要是個情-婦,我能把你帶進白龍堂,在眾兄弟麵前大喇喇地抱著你進門?!你動動腦子,成嗎?!”,卓君天氣憤地咆哮道。
她被他這麼一吼,愣住,他說得好像是那麼回事。
她不知道一個真正的情-婦該是怎樣的,但之前卓君天對她也確實表現地很在乎,除了嘴上說的難聽外……
“笨蛋!”,他看著她那帶愣的樣子,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氣憤道,氣憤之餘又帶著些許的寵溺。
許梓芸回神,白了他,“那你為什麼讓我做你的情-婦?”,她傻傻地問道。
卓君天不想回答,低下頭,吻住她那菱形小-嘴。
又吻她!總是在關鍵時候來個吻,化解矛盾!她想聽他的解釋!
“給我,我受不了了,三個月沒解放了!”,卓君天低嘎著說道,一副被欲望折磨地快要死的樣子。
三個月沒有?
吹的吧?
許梓芸一點也不肯相信卓君天會禁欲三個月!
猛地推開他的胸膛,“卓君天,你把我當傻-子嗎?!”
這死女人,敢情不相信他會禁欲三個月?
“信不信由你!”,他氣惱道,也不想多解釋,作為一個驕傲的男人,解釋這樣的事,多少是覺得很沒麵子的。
“我要是信了,就是傻-子!”,她倔強道,微站起身,將褲子拉上,這時,轎車已經到了那棟公寓樓下。卓君天跟她單獨相處的時候,把這裏已經當成心目中的家了。
他在洛川還有一棟別業,幫裏兄弟住那邊。
兩人下了車,天色已經完全暗下,深秋了,白天變短了。
“還沒淺淺的下落嗎?”,兩人邊走,她邊問道。
“沒有。沒放棄,還在找。”,卓君天認真道,擁著她進了電梯。
“好希望那個杜澤鎧能夠有點人性,不折磨她,也可憐了裴亦修,那麼深情,卻遭受這麼多苦……”,許梓芸歎息道。
“我不也是?”,卓君天幽幽道,許梓芸瞪了他一眼,“你深情?你的深情程度跟裴亦修相比,簡直……”,她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大聲道。
同時也被卓君天那犀利的眼神嚇得不敢再說。
幾個月沒來,冰箱裏不知什麼時候填滿了新鮮的食材,兩人一起忙著做飯,時光仿佛倒回了那個青澀的年代,她主廚,他為她打下手,淘米,洗菜這樣的活都由他做。
許梓芸隻負責切菜炒菜。
她要的,不過是這樣平平常常的小日子,偶爾回首,看著他動作笨拙,又十分認真洗菜的樣子,她嘴角幸福地上揚……
鍋裏燉著他最愛吃的紅燒肉,好些年沒做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藝怎樣了。解開砂鍋鍋蓋,一股濃濃的肉-香味竄鼻,卓君天饞巴巴地上前,隻見許梓芸夾了一塊出來。
那五花肉切成麻將塊似的,肥肉瘦肉分明,深紅色,滴著油,看起來十分地誘人,“常常味道怎樣!”,她吹了吹熱氣,湊近他的嘴邊,他大張開,含-住,被燙得差點吐掉,又舍不得,狼狽地努著嘴,呼著氣……
“哈哈哈……”,看著他那狼狽又可愛的樣兒,許梓芸哈哈大笑,“真應該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拿給你的那些兄弟看看,他們堂主也有這麼好吃,這麼狼狽的時候!”,她得意地嘲笑道。
卓君天邊等著她,邊將那塊紅燒肉咽下,也就隻有他才能見到多麵的,會喜怒哀樂的他吧?
“你敢!”,他嚴肅道。
“就敢!對了,味道怎樣?”,她調皮道,也沒忘認真地問道。
“剛剛好!不過還得再燉一會兒,還沒完全入味!”,他舔-著性-感的唇,說道。
卓君天像餓狼撲食似地,掃光了所有飯菜,許梓芸覺得,他不像是從歐洲回來的,倒像是從非洲來的難民!
卓君天回答了句,不吃飽,怎麼有力氣讓你欲-仙-欲死?
許梓芸當時氣得差點將飯碗卡在他的頭上!
吃完飯,他興衝衝地拉著她朝臥室奔去,要跟她洗澡,她當然明白他是想幹嘛的!
“不行,我不在安-全-期!”
聽說她不在安-全-期,卓君天心裏十分失望,其實應該毫不猶豫地說,沒關係,懷上了就要!
隻不過,現在他連她的安危都還沒完全保證,還得用別的女人來掩護,這個點上要孩子,安全嗎?
“那,我讓人準備安-全-套?”,他想了個注意,說道,擁著她,朝著浴-室走去。這話讓她十分不舒服,他是不想要孩子的吧?不然怎麼這麼說?
“卓君天,你該尊重我。”,淡淡地說道,自己帶頭走去了浴-室。
“尊重你?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每次開始都說不要,結果,不停地——”
“你別說了!在你沒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斷幹淨之前,不要跟我發生關係!卓君天,如果你真想重新開始,就學會尊重我!”,她強勢地說道。
說罷,進了浴-室,重重地拉上拉門。
她還是一位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卓君天氣憤地扯掉領帶,丟在了地上!朝大床-上泄氣地一躺,“我他媽一直隻有你這一個女人!還跟我矯情!”,他大聲吼道,不怕她聽到,更希望她聽到。
即使水聲嘩啦啦,她也能聽到他的聲音。
一直隻有她一個女人?
怎麼會?!
許梓芸坐在浴缸裏,呆愣地想,不願相信是真的。
可他也沒必要騙她啊……
在她裹著與浴袍出來時,他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的襯衫領口敞著好幾顆鈕扣,領帶散落在地上,她悄悄地走近他,彎下-身,拍了拍他的腿,他裝死地一動不動。
“你去洗澡吧,我幫你放好洗澡水了。”,她柔聲道,那溫柔的語調-教他很納悶,剛剛還生他的氣的呢!
等卓君天從床-上坐起時,發現她不在臥室裏,也不怕她跑了,他去浴-室洗澡。
許梓芸站在客房裏,麵對著床-上那一件件性-感,暴露的內衣,心裏如小鹿亂撞,臉紅耳赤,他會喜歡哪一套?
肯定是越暴露越好吧?但是,她沒勇氣穿啊!
許梓芸為難的站在床邊,猶豫了很久,最後,心裏一橫,決心穿那一件布料極少的一套!她是打算今晚好好獎賞卓君天的。
許梓芸覺得,投其所好,這應該算是對他最好的獎勵了!不管看到的如何,他說的,她還是相信了。
她希望她跟卓君天能夠像唐淺央夫婦那樣,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互相信任,這樣才有資格愛!
她看著鏡子裏自己如此的打扮,心跳地更加失速,難道,真的要這麼穿出去?
思想挺保守的她,到底還是害羞的。想脫下,又不忍,想這麼出去,又十分害羞。最後,她將那長長的浴袍穿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隻有雙腳上的絲.襪和脖子上露出的一小截黑色蕾絲係帶,其它看不出她裏麵穿了什麼。
在許梓芸回到臥室時,發現卓君天這個家夥居然已經上床了,身上裹著被子。
真生氣了?
小氣鬼!
許梓芸覺得他有時候真的像個小孩子,喜歡賭氣,還很悶騷。有時候又那麼地大男人主義,霸道,專製!
她輕輕地走近,在床邊坐下,“君天……你睡啦?”,小聲地喊道,輕輕地拍了下他,他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許梓芸這下惱了,“卓君天!”大吼一聲,聲音十分淩厲,她站起身,一把將他的被子揭開。
“你幹嘛?!”,卓君天翻過身,伸手遮擋刺眼的燈光,看著站在床沿,居高臨下的可惡的小女人,不耐煩地問道!
他洗澡出來,還以為她氣得睡客房了,這會兒又把她叫醒,什麼意思?!
“你等下!”,她連忙叫道。
他正要翻身背對她,被她聲音止住,隨即,坐起身,伸手探向床頭,正要拿起香煙,隻見小女人扯開了睡袍的係帶,他的動作僵住。
眸子眯著仔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然以為是錯覺。
她穿的是什麼衣服?他沒看錯吧?!
卓君天的腦子轟了,血液逆流而上直衝腦門,鼻子一酸,有溫熱的液體噴湧了出來!
“啊!”,看著他噴鼻血了,許梓芸驚慌地尖叫,卓君天還呆愣著看著她,並沒意識到自己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