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髒絞痛了下,呼吸不順暢,“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想關心你,並不是想打動你,讓你愛上我。我,我隻是想照顧你,隻是這樣……”,說著說著,聲音低啞地不行,有點絕望地看著他。
覺得此刻的自己,特別難堪!
“我不需要你照顧!”,他低沉地說道,看著她難過的樣子,有點愧疚,“柯羽茜,我無心傷害你——”有點無奈地說道。
她重重地點頭,“我,我去睡覺,你這還有被子嗎?我睡客房。”,忍著心酸,故作鎮定地問道。
“客房空的,沒床,你睡我的床吧。”,沉聲道,她已跑進了臥室。
他真的無心傷害她,也不想再愛,也不想經營婚姻,這段婚姻和第一段不同,是他極力反對、排斥的。
***
他上床時,她側著睡在一側,背對著他,並沒睡著。
柯羽茜吃了顆藥,才緩解了心髒的那股絞痛,蜷縮在被窩裏,感覺他上了床,不一會兒,燈熄滅了。
“許梓驍,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造成負擔的。你不讓我來,我就不來,各過各的,你也不必覺得對我虧欠什麼,我從沒怨過你,我的愛,和你無關。”,忍著心痛,說道。
沒結婚前,以為可以每天見到他,每天照顧他,做他背後的女人的,卻不想,他都不肯給她這樣的機會。
聽著她的話,許梓驍仍難以釋懷,沉默。
她翻了個身,對著他,“我說的是真的!”,她笑著說道,怕他真有壓力。
“你是個很好的女孩,我現在不討厭你,我不愛你,不是因為嫌棄你。對我許梓驍而言,愛情,不過是年少時的夢,現實是,我要全身心地從政。希望你能理解。”,他沉聲道,說著事實。
她仔細地思索他這番話,能理解他的意思。
“嗯,不嫌棄我就好啦,睡覺了。我明早就走!”,假裝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閉上眼。
兩人不再說話,她一直失眠,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悄悄地轉過身子,透著清冷的月光,看著他模糊的輪廓。
許梓驍,你是我永遠追不上的風景。
他們都說,我何必這樣卑微地嫁給你,愛你。
但是,我們繞了一圈,好不容易才能遇到,我比誰都更明白,你的重要。
你不讓我愛你,照顧你,我會做到,但是,還會在心裏,默默地愛你,支持你的工作,加油!
***
第二天一早,天才亮,她悄聲地下了床,穿上衣服,去了廚房洗漱,怕吵醒他。回到臥室,看著睡得很沉的他,目光飽含愛戀,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湊近他的唇……
卻在她快要觸碰上那雙線條分明的唇時,他動了動,她嚇得連忙起身,躡手躡腳地跑出了臥室。
沒多停留,提著包,悄悄地離開——
許梓驍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半,惺惺鬆鬆地,難得睡了個懶覺,看向床畔,沒她的身影。
以為她起床做飯了。
在他看來,她和董嫂一樣賢惠。
他悠閑地洗漱,想到她昨晚的保證,心情很是舒暢。
隻是,出了臥室,來到客廳時,才發現有絲不對勁,她,好像不在……
他去了廚房,沒她的身影。
陽台,也沒有。除了衣架上晾著的,他的西服、襯衫、內`褲——
都是她洗好的。
客房,也沒有她的身影。
他眉心緊皺,難道是下樓買早餐了?
想打個電話給她問問,又怕她是真買早餐去了,沒打。
半小時過去,仍不見她回來,這才開始打電話給她!
很快接通,“你去哪了?”,平靜地問道。
“我回洛川了,現在在車上。”,她平靜地回答,坐在青口縣縣城的人民廣場邊上,在看那些老大媽們在跳廣場舞。這麼早回洛川,婆婆肯定又會懷疑的。
《最炫民族風》的歌聲傳來,他擰眉,大巴上會放這歌,不奇怪。隻是想起她的不告而別,很氣惱!
PS:今天還有更新,一萬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