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的一大群小弟看到自己的老大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又看到林海的兄弟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這些人有些被嚇壞了。
這些人見到林海的一群兄弟隻是收拾王河一個人,他們在不到三分鍾的時間之內,跑了個一幹二淨。
王河已經完了,這些人又不傻,他們自然沒有人願意留下來為王河陪葬。
等到林海身邊的一大群兄弟們停了手,王河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成人形。
王河不但鼻梁骨被打斷了,就連一條腿也被廢掉了,肩頭也多了一隻深入肌膚的弩箭。
王河肩頭的弩箭是高陽射的,高陽雖然心腸比較軟,平時也不喜歡虐待俘虜。
想起王河的所作所為,她依然咬著貝齒送了王河一箭,以便為頭些日子屈死的兄弟們出口氣。
王河大腿上深可見骨的一刀則是小刀砍的。
小刀砍人的功夫十分到家,不但砍得王河大腿處血肉翻飛,還直接廢掉了王河的一隻腿。
“海哥,我都已經這樣,什麼也不跟你爭了。隻要你能放過我,我願意將一切資產全部轉給你……”渾身是血的王河一邊哼唧一邊求饒。
“我隻要你的命,至於你的那些不義之財,你死後我依然能拿到手,你沒有任何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林海冷然一笑。
“……”
就在林海想要解決王河的時候,不遠處一陣警笛聲響起,多名警察下了匆匆而來的警車圍了過來。
“你們大半夜聚集在街頭幹什麼,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一名高大白胖的中年警察沉著臉怒吼了一聲。
“警官,我們是龍興大酒店的管理人員,有人在我們的酒店鬧事,我們才出來看看,可不是聚眾鬧事。”許果露出了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
“龍興大酒店不是王總的嗎,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林海跟高陽對視了一眼,聽中年警察的這句話,便知道這個人跟王河很熟。
“龍興大酒店的產權與地契一直屬於龍興集團,這位警官如果不值錢,你可以去稅務局查一下。”林海盯著中年警察麵無表情的說道。
林海不願意跟警方的人發生衝突。
不管中年警察的職務高低,他都不願意招惹對方。
中年警察如果執意找麻煩,林海也不會怕這個人。
跟林海對視了一會,中年警察最終也沒敢招惹林海,“你們說有人在酒店鬧事,那個人在哪裏?”
“我在這裏……”王河用十分虛弱的口氣說道。
中年警察看了已經不成人形的王河一眼,好半天都沒有人認出這個人是誰。
“我是王河,我做了很多壞事,請你們警方將我抓起來……”王河這樣說不是腦袋被打壞了,而是想到了活命的唯一的方法。
林海膽子再大也不敢當著警察的麵殺人,王河就算是回到別的場子,林海的人一過去他依然會完蛋。
對王河來說,他所有的地盤都已經變得不安全了,絕擋不住林海手下的一大群精兵強將。
相反警察局裏麵卻安全的多,林海的膽子再大,也不可能衝到警察局殺人。
王河才說自己做過的很多壞事,還用乞求的口氣叫這些警察將他帶走。
“原來如此,這個人我們要帶回警察局詢問一下。”中年警察看出林海在這些人中身份不低,他的這句話也是針對林海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