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張瑩來到辦公室,召集大量管理層開一個公司長期發展的關鍵性會議。
海悠集團另外的一個成功之處便再與林海懂得放權。
在南華市新成立的海悠集團,林海與高陽都是很關鍵的人物,沒有他們,風雨飄搖的海悠集團也許早就垮台了。
平時林海與高陽哪怕不在,在張瑩的管理下,公司依然能夠正常運作,這也成了海悠集團最成功的地方。
林海、高陽全力尋找曹雙喜的下落,偌大的海悠集團的日常管理工作,基本上落在了張瑩的身上。
開會的時候張瑩一臉的嚴肅。
現在的海悠集團處於了關鍵時刻,越是這種危機重重的時刻,她越要處理好一切的大事小情,叫林海與高陽、李雪瑤、夏悠悠那些真正的公司擁有者不用太擔心公司的經營。
就在會議場所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所有人變得對公司的前景信心十足的時候,幾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突然闖到了會議大廳。
“富科長。”張瑩露出了一臉意外的表情。
這位富科長她並不陌生,南華市物價局裏最有實權的科長之一便是這個人。海悠集團家大業大,少不了跟方方麵麵的人打交道。
雙方的關係雖然說不上有多好,以往張瑩倒也跟富科長應酬過幾次。
富科長是公務人員,現在也是上班時間,突然來到海悠集團應該是有正事。
張瑩意外的是富科長這次帶著幾個人過來,事先沒有打電話過來。
大部分企業開會的時候,就算是來到那些企業,物價局的人也都會等到會議結束才過來,這一次富科長跟幾名同事卻硬闖到了海悠集團的會議室。
“張瑩,我明明是正科長,你卻說我是副科長,你是故意瞧不起我,還是故意羞辱我才這樣說?”富科長露出了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說道。
“不不……富科長,我不是那樣意思。”
“你的意思我已經看的很明白了,你覺得在南華市發展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將我們這些管理部門放在眼裏了,還汙蔑我這個正科長為副科長。如果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
富科長直接將一份文件丟在了桌子上說道:“為了給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小丫頭一點教訓,你們海悠集團立即停止驚異進行整頓……”
張瑩的一雙美眸落在了富科長的身上,她知道富科長這次過來是故意找麻煩的。
富科長的姓就是富字,以往她稱呼對方為富科長,這位富科長也沒有說什麼,今天卻拿著這個字大做文章,分明是雞蛋裏挑骨頭。
張瑩稱呼對方的富科長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富科長手裏的文件則是早已經打印好的了,因為自己瞧不起對方而被勒令下屬的公司進行整改,這件事根本說不過去。
隻能說富科長是抱著找麻煩的心態來的,抓住一個借口就往死裏收拾對方。
就算是張瑩將剛才的事情解釋過去,富科長依然會以別的借口找麻煩。
張瑩沒有說話,而是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看到文件中說海悠集團下屬的企業低進高賣牟取暴利,必須停止營業進行整改。
看到文件上的條文,張瑩憤怒之下高聳的胸部氣的不斷地劇烈起伏。
企業的經營就是低價格收購高價格賣出去,市場是一隻無形的手,你的價格賣的太高消費者也不買賬,因此海悠集團下屬的商場定價也算十分合理。
海悠集團下屬企業的經營利潤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絕沒有整改的必要,物價局偏偏下達了這樣的文件。
“請問富科長,我們海悠集團的下屬商場要整頓到什麼時候。你說我們公司牟取暴利,我們整頓的標準又是什麼,我們應該怎樣整頓才算不謀求暴利?”張瑩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企業又不是我們家開的,我怎麼知道你們的整改標準是什麼。總之我隻有一句話,你們公司下屬的商場達不到我們的標準,就不能繼續進行任何的經營活動。”
富科長的這句話便等於公開欺負人了。
富科長要求海悠集團控股的多家商場進行整改,偏偏又不會給出整改的具體標準。估計玉皇大帝來了弄出的標準,都不一定入得了這位富科長的眼睛。
富科長隻要不鬆口,說一句你們公司的整改沒有達到有關標準,海悠集團控股的商場就不能開業。至於有關標準是什麼,恐怕連這位富科長心裏都沒數。
像海悠集團這樣家大業大的企業,控股的商場關一天門所產生的損失就是一筆天文數字,物價局的富科長帶來的這份文件是想弄死海悠集團的那些下屬企業。
有時候華夏公務機構的權利就是這樣大,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標準,如果看不順眼,你怎麼做都達不到那些人的標準。
哪怕張瑩在商場上八麵玲瓏,依然被富科長的這份文件給難住了。
“富科長,我們海悠集團絕不接受你的這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