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曹巧兒絕不允許高陽跟她在師父麵前爭寵,免得以後她不被胖頭陀寵愛,後來曹巧兒卻改變了想法。
胖頭陀既然決定要收高陽做徒弟,說明胖頭陀已經在這件事情上下定了決心,決不允許任何人的反對。
曹巧兒反對隻會引起師父的不滿,她如果堅決反對,不但改變不了什麼,還會使得高陽入了門之後更加受胖頭陀歡迎,而她則會被漸漸地疏遠。
既然這樣不如裝的大度一點,這樣也能不引起胖頭陀的反感。
對於討好男人曹巧兒一向十分在行,她心下跪自己能夠解鎖的姿態,比這個小丫頭聽說過的還要多,高陽雖然年輕論討好男人的本領比自己要卻差遠了。
就在曹巧兒不斷對胖頭陀獻媚的時候,胖頭陀嘴角開始不斷的流血。
曹巧兒就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才會一臉驚恐的詢問。
這時候突然有人說了一句胖頭陀已經死了,這句話對曹巧兒來說不亞於晴天一霹靂。
說話的人是許果,就算沒看到躲在胖頭陀身後的人,曹巧兒依然知道那個人是許果,她陪過許果幾次,太熟悉許果得意洋洋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了。
就在曹巧兒看著胖頭陀,露出一臉驚疑不定表情的時候,胖頭陀的身體直挺挺的向前一撲倒在了地上。
胖頭陀的後背上插著一把不斷搖晃的匕首,那把匕首直接洞穿了胖頭陀的後心。
哪怕胖頭陀再強大,被一把匕首刺穿了後心,依然在極短的時間一命嗚呼。
“許果,你這個瘋子。你先害死林海,又害死我的師父,你這個瘋子兩邊的人都不放過,你究竟想怎麼樣?”曹巧兒對著許果不斷的嘶吼,她心中更是對許果的所作所為百思不得其解。
許果同時對雙方的人下手,難道這個年輕人突然瘋了?
“誰說我被殺了。”不遠處林海突然直起了腰說道。
曹巧兒的目光落在林海身上的時候,眼珠子差一點掉到了地上。林海毫發未傷的站在她的不遠處,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
高陽跟身後的幾個人也驚呆了,細想了一下剛才的一幕,林海雖然一直佝僂著身體,他的身體卻一直沒有流血。
隻是剛才的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加上高陽太過關心林海,才連這名細心的女孩都沒有瞧出破綻。
“許果,你敢欺騙我。”曹巧兒一臉憤怒的望著許果說道。
許果一臉鄙夷的看著曹巧兒說道:“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還以為可以用身體束縛住我,並想離間我們兄弟的感情,你當真是癡心妄想。我們兄弟的感情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的考驗,豈能是你一個公共廁所就能離間了的……”
“見到這個花和尚身手厲害,我才跟老大故意演雙簧,用一把彈簧刀子假裝刺老大,而後退到那個花和尚身邊一匕首刺死了他……”
聽到許果娓娓道來,周圍人這才明白了一切。原來許果是見到胖頭陀厲害,才假裝聽曹巧兒的話,並通過這種方法伏擊胖頭陀。
胖頭陀雖然厲害,卻沒對許果做防備,他雖然擁有一身無敵的功夫,依然稀裏糊塗做了別人的刀下之鬼。
“小果,幸虧你使用反間計殺了那個老和尚,要不然我們今晚都會死在這裏。”小刀看許果的時候露出了一臉的歉意。
想到剛才不斷辱罵許果,他就覺得對不起這名兄弟。
“能騙一下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能坑死這個老和尚,我就算是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許果看了曹巧兒以一眼說道。
曹巧兒本來以為自己一方徹底贏了,就在她最得意、內心最暢快淋漓的時候,突然成了失敗的一方。
她之所以一敗塗地,是被一個認為被自己控製的人出賣所致,曹巧兒心裏有多恨許果可想而知。
“許果,你被我親手注射了高純度白貨,這件事總不會差。高純度白貨一針上癮,你已經成了癮君子,你做了背叛我的事情,這輩子也別想拿到白貨……”
“上了癮又沒有了白貨會生不如死,你很快就會體會到那種滋味有多麼的痛不欲生了。”曹巧兒露出了一臉恨恨的表情說道。
“嗬嗬……”許果露出了一臉嘲諷的笑容。
曹巧兒隱約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事情,卻又無法想起來。
“大浪腚,你應該知道果爺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在東海省長期混過地下社會,會接觸不到白貨。你就算是不給我白貨,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渠道拿到,難道你認為整個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能搞到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