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保安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幾乎幾個照麵,那些人便被吳明與英子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整個過程,林海與高陽始終靜靜的站在大廳之中從容觀看。
對付幾個小小的保安,吳明與英子出手,已經是在用牛刀殺雞。至於林海與高陽,也就更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原來你們還真有兩下子,怪不得敢來南華市張家的人開的酒店來鬧事。”說話間,二樓下來了幾十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其中還有不少人戴著墨鏡模樣十分拉風。
大晚上戴墨鏡,多多少少有點裝比的意思。有時候人性就是這樣,很多人一天不裝比就活不了。
林海跟高陽看了周圍的這些西裝大漢一眼,一般的夜店都有內保與外保之分.
門口穿著保安製服的是外保,裏麵穿著西裝很少露麵的一群人則是內保。
一般隻有有人鬧事的時候內保才會出現,他們的工作跟外保有本質的不同。
因為內保沒穿工作服,就算是打死打傷了人,那些人也可以推說不是酒店的人並隨便玩失蹤。
過去林海在東海省接觸過很多夜店,對這一行也十分的了解。
一般都是娛樂場所內保比較多,酒店養著大量內保的事情並不多見。
由此可見,這家酒店經營的生意並不幹淨,才會招收這樣多的內保。酒店一方自己一身屎,林海才不擔心自己過來鬧事酒店的人會報警。
這些內保衝過來之後一個個信心十足,覺得將幾名年輕人打翻在地絕不是什麼難事。
作為內保,這些西裝大漢的身手比外麵的普通保安強悍的多,再者他們在人數上也有很多大的優勢。
不到三分鍾,所有的西裝大漢都被吳明與英子打倒在地。
吳明與英子兩個人每人打翻了近十名的西裝大漢,依然臉不紅心不跳。
見到一名中年人想要逃走,林海飛起一腳直接將那個人踹翻。
“不久之前,被抓到你們酒店裏的那名女學生被關在了哪裏?”林海上前幾步沉聲說道。
“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內保,什麼也不知道……”
聽到中年人這樣說,林海冷然一笑說道:“小明,將這個人的手給我砍下來。”
吳明微微一怔,想不到林海突然做出這樣冷血的決定。
吳明一向對林海的話言聽計從,雖然不明白林海這樣說的用意,他依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不要搞我,你們要找的那個女生的確在酒店裏麵,她就在六樓的會議室裏麵……”中年人哀嚎了一聲說道。
高陽有些奇怪,她猜測林海一定是猜測到了那名中年人的身份,才會逼問那個人。
高陽雖然夠細心,這一次卻沒看出中年人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林大哥,你怎麼知道那個人什麼都知道的?”
“那個人的胸口掛著大堂經理的牌子,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怪了。”
“嗬嗬……”高陽微微一笑,心說自己大概是太掛念趙小歡,才忽略了這些細節,好在一切沒有瞞過林海的眼睛。
…………
一個極為寬敞的大廳裏麵,五六名大漢正在酗酒.
大廳雖然很寬敞,一群人又是拚酒又是抽煙,使得整個大廳變得煙霧繚繞。
一名穿著南華大學世上校服,一頭長發溫柔的垂在肩頭的女生,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不遠處的多名大漢。
女生雙手被繩子捆住一雙長腿緊緊並攏的模樣極為可憐。
那些喝酒的大漢不時將目光投過來,一名全身都是紋身,胸口有毛的彪形大漢,更是多次將目光落在雖然被捆,玲瓏有致身材依然盡顯的女生身上,露出了一臉不懷好意的目光。
“哥們們,那邊那個小丫頭如此漂亮,可比孟菲菲頭幾天介紹的幾名女生強多了。現在夜深人靜,我們做什麼也沒人知道……”
“張彪,你最好不要有這樣的念頭,少爺的三弟劉飛多次叮囑,絕不能輕易碰這個小丫頭。劉飛的話我們可以不理會,但是碰了這個小丫頭叫少爺不高興就麻煩了。”另外一名消瘦的大漢勸說道。
“我看劉飛是想自己弄這個小丫頭,才不允許我們碰她,這個小丫頭是我們從南華大學帶出來的,人是我們抓的,憑什麼留給劉飛。”胸口有毛的大漢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憑劉飛是少爺的三弟,少爺跟徐家大少,還有劉家的少爺結拜,這是一件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以後我們張家也能從這件事之中沾光。如果我們碰了這個小丫頭,會引起少爺跟劉飛的矛盾,這個後果誰也承擔不了……”
胸口有毛的大漢雖然知道同伴說的是真的,目光落在趙小歡玲瓏有致的身體,與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他始終有些不甘心。
趙小歡被捆住了身體丟在了不遠處,隻要他們伸伸手指就能碰到這名女孩,可是卻偏偏不能去碰。
胸口有毛的大漢在這些人中最為好色,他無心喝酒,將酒杯裏的酒倒在了自己的衣領上都茫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