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與貝小曼一左一後,分別站在上官妙妙的兩邊,簇擁著這名女孩來到了上官家族的祠堂大院裏麵。
上官家族的祠堂是一個很神聖的地方,一般情況下,隻有逢年過節,祭拜的時候家族裏的人才會來到祠堂。
當然也有例外的例子。
那就是新家主上任之時祭祀祖先,再者廢立家主這樣重大的事情,也可以召集家族裏的長輩在祠堂裏麵商量一下。
上官震之前是上官宏,上官宏足足做了幾十年的家主,可以說最近幾十年以來,廢立家主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得到貝小曼的消息,上官家族的長輩們,以及中年一代的一些核心成員紛紛來到了家族祠堂裏麵看個究竟。
貝小曼與上官妙妙還沒有來,祠堂裏麵便已經人聲鼎沸。
有的人覺得廢了上官震理所當然,因為上官震這個人無論是能力與德行都不怎麼行。
也有人認為廢了上官震不合規矩,貝小曼作為一個女人,操作這樣的大事是胡作非為。
持有這種想法的人,大部分都是上官震派係的人,或者能從上官震身上得到好處的人。那些人跟上官震有利益上的往來,當然不願意看到上官震倒黴。
至於反對者,則是跟上官震尿不到一起或者有矛盾的人。
隨著上官妙妙扭著柳腰,一臉嚴肅的來到祠堂裏麵,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孩身上。
看到林海與貝小曼一左一右守護在高挑婀娜,穿著黑色女式西裝與短裙的上官妙妙,不少人露出了一臉讚歎的表情。
林海跟貝小曼站在兩邊,上官妙妙站在中間,隱隱顯示出林海與貝小曼會全力支持上官妙妙做任何的事情。
貝小曼做了十年的家主夫人,在上官家族的餘威還在。
林海作為南華市炙手可熱的人物,曾經做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大事。他一出現,本身就能震懾不少人。
事實上一切跟大部分人想的一樣,林海與貝小曼是故意擺出這樣的姿態,站在上官妙妙兩邊眾星捧月般守護者這名女孩,以便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
看到周圍人的反應,林海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嗬嗬,本來以為曼曼是鬧著玩的,如今看來是來真的了,今天上官震十有八九要倒黴……”一名持有中立立場的老者嗬嗬一笑說道。
“上官震才當了幾天家主,便將幾個有油水的企業全部收入了囊中。過去上官宏幹了二十多年,都沒有中飽私囊做這種事。他還將妙妙嫁給一個即將咽了氣的廢人,能做出這樣缺德事的人如果不倒黴,簡直天理難容。”一名看不慣上官震的老者用憤憤不平的口氣說道。
“話不能這樣說,上官震也想一碗水端平,是有些人心中期望太高,最終才會失望。上官震將妙妙嫁出去也沒什麼,女人早晚都是要嫁人,就算是妙妙嫁的人各方麵差了一些,她能給我們的家族爭取到一定的好處,依然是我們上官家賺大了……”
“老八,你的話說的太過分了吧,南華市誰不知道丁三少是一個吃喝嫖賭的廢物,那個小子染上了毒癮不說,還得了一身的病。你覺得這種事是好事,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孫女嫁過去?”一名老者質疑剛才說話的老者說道。
隨著上官妙妙來到了祠堂的中央,她的美目環顧四周,被這名女孩身上散發的冰冷氣質震懾,周圍人都不說話了。
“曼曼,你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難道真的要廢了上官震的家主之位?”一名老者詢問貝小曼說道。
老者的立場比較中立,他說這句話也不是針對誰,而是想要詢問個明白。
貝小曼看了老者一眼,倒沒有露出反感的表情,隻是表情嚴肅的說道:“這種事事關上官家族以後的興衰,難道我能用來開玩笑?”
“夫人,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上官震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絕不能說廢了就隨便廢了家主之位。如果開個會就可以將家主廢掉,以後誰還會幹我們家族的家主?”一名立場上比較傾向上官震的老者首先向貝小曼發難。
貝小曼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說道:“上官震是不是做了什麼,我比很多人都要清楚。我這裏有一個賬本,上麵記著上官震做了家主之後做過的所有事情,我現在就可以一件件念給諸位長輩,叫你們看看上官震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算得上天怒人怨……”
隨著貝小曼娓娓道來,祠堂裏的不少老者紛露出了一臉震驚的表情。有些事情祠堂裏的人都是第一次聽說,不少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起這件事情。
貝小曼公布的這些事情裏麵,有很多是上官震做了家主之後仗勢欺人,看著別的女孩女人漂亮,逼良為娼一類的事情都沒有少做。
上官震還將一些家族公司上繳的收益上調,給家族長輩的供奉則減少。這一進一出,大部分的錢都進了上官震自己的私人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