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君,你總算來了。”鼻青臉腫的倭國中年人齜牙咧嘴,搖搖晃晃來到了粗壯中年人的麵前說道。
“八嘎,一大群人連一個華夏小姑娘都拿不下,我們倭國武士的臉,都被你們這些廢物給丟光了。”粗壯中年人說話的同時,連續給了領頭的倭國中年人好幾個耳巴子。
粗壯中年人用的力氣很大,幾個耳光落下去,打的倭國中年人嘴巴鼻孔不斷的躥血。
“嗨……嗨……”雖然被打的很慘,倭國中年人挨了耳光之後依然一個人勁的點頭哈腰。
當然這隻是倭國中年人表麵上這樣做,他心中想的是這個華夏女人很厲害,自己打不過她很正常,有本事你教訓一下這個華夏女人試一試。
見到不遠處發生的一幕,長腿女警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剛才發生的一幕似曾相識,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長腿女警想起了自己過去看過的一些抗倭片,那些抗倭片裏的小鬼子們在犯了錯誤之後,他們的上司就像這樣打那些犯錯的下屬。
挨打的下屬一口一個嗨,還露出一臉畢恭畢敬的模樣,倭國人六七十年前如此,想不到六七十年後還是這樣一副德行。
長腿女警暗想挨打的倭國人為什麼不斷的喊海,應該是很爽或者很好很舒服的意思吧?
聽到長腿女警傳來諷刺的大笑聲,粗壯中年人目視長腿女警的時候露出了一臉的怒色。
“八嘎,你這個華夏小姑娘竟然敢嘲笑我們大倭國的勇士,死啦死啦的……如果你不是鬆下社長看中的女人,就憑你敢嘲笑我們大倭國勇士,就該以死謝罪……”粗壯中年人對著長腿女警不斷的怒吼。
聽到粗壯中年人又說起這件事,長腿女警俏臉生寒,她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對麵的中年人說道:“大倭國,真虧你說的出來,你們倭國是領土麵積夠大,還是你們的身高長得牛高馬大。一個大男人,長得跟個蘿卜頭一般,比我還要矮上一頭,居然有臉說這樣不要臉的話。”
“你這個女人是找死……”粗壯中年人怒吼一聲,一步步走向長腿女警,他的一雙小眼睛中射出濃鬱的殺氣。
長腿女警並沒有將粗壯中年人當回事,她仰著雪白的俏臉說道:“本姑娘的拳頭不打無名之輩,你是誰,報上名來?”
“呦西,果然是一個驕傲的華姑娘,鬆下社長一定會十分喜歡你的性格。將來鬆下社長續弦之後,也一定會狠狠的折磨你……”
“用你們華夏話說就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河邊桑,山口社十三大分舵舵主之一,我也是鬆下社長十三個幹兒子的第十二個義子……”個頭不高的河邊桑仰著臉看著長腿女警說道。
河邊桑也想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長腿女警。
可是他個頭足足比長腿女警挨了一頭,如果用居高臨下的目光去看對方根本做不到,除非是低著頭看螞蟻。
“河邊桑,你媽一定是在河邊的桑樹旁邊生的你,你才會叫這樣奇葩的一個名字?”長腿女警用聊侃的口氣說道。
長腿女警跟河邊桑說話的時候,雖然一臉瞧不起的表情,心中卻暗自戒備。
她雖然沒有去過倭國,卻也知道山口社在倭國的影響力有多大。
山口社會長,按照華夏人的說法是山口社的總舵主。
據說山口社的社長年齡足有一百多歲,當年還參加過針對華夏的那場罪惡戰爭。如今雖然年事已高,依然體壯如牛,每晚上沒女不歡。
山口社會長鬆下近幾十年以來,收了十三個徒弟,這十三個徒弟都是鬆下的義子,合稱山口社十三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