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桑步步進攻,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你這個小丫頭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跟我去倭國走一趟吧,如果是我一會抓住了你,吃苦頭的便是你這個小丫頭了……”
“你認為抓得住我?”長腿女警反擊的同時,瞪著美麗的大眼睛說道。
“你都快堅持不住了,還敢說這樣的話。”河邊桑不當回事的說道。
他認為長腿女警是在虛張聲勢,為了以防萬一,河邊桑依然不斷加強了攻勢,以便盡快拿下長腿女警。
“這裏是我們華夏的土地,別說你不一定能夠打贏我,就算是你能夠打贏我,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也不會有人允許你胡作非為。”長腿女警發出了一聲冷笑說道。
長腿女警之所以落於下風,倒也不是她的身手不如河邊桑,而是在不久之前這名女孩剛剛跟別人動過手。她如果一上來便跟這個人動手,鹿死誰手還是一個未知數。
河邊桑爆發出了一陣放肆的大笑聲,“你這個小丫頭還想別人幫忙,這簡直是癡心妄想。華夏人最沒有骨氣,他們對外國人隻會點頭哈腰說軟話,絕不敢對洋大爺有半點的不敬。如果有人幫你,早就有人出頭了。就算是在華夏的土地上,我依然敢欺負你們這些華夏人,你們華夏人卻沒有一個人有膽量站出來說句話……”
來了華夏之後,河邊桑接觸到的華夏人大都如此,有時候他當麵說華夏人是劣等民族,聽到這些話的人不但不生氣,反而隨聲附和,說他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徐家的人是這樣,劉飛是這樣,跟山口社生意上有來往的華夏人也是這樣。
河邊桑心中才有了一種錯覺,別看華夏人長得牛高馬大,卻是一群沒用的懦夫。
河邊桑過去陪在師父身邊,聽到師父鬆下說起國帝國軍隊的戰敗與投降。哪怕已經年近百歲,隻要提起那場失敗,鬆下便如同一個小孩子般放聲大哭,為那場失敗感覺到十分的不甘心。
來了華夏幾天,見到了南華市方方麵麵的人都十分媚倭,而且那些人沒有一點骨氣,河邊桑才不明白他們的先輩們,在七十年前為什麼會敗給華夏人。
河邊桑暗想如果現在再來一場華夏與倭國之間的戰爭,軟骨頭沒有骨氣的華夏人一定會一敗塗地。
就是打骨子裏瞧不起華夏人,哪怕身在異國,河邊桑依然不將在大街上欺男霸女當回事。對長腿女警的說法,他更是感覺到十分的好笑。
河邊桑連續幾次出手,將長腿女警逼到了牆角。
見到長腿女警避無可避,河邊桑得意的大笑道:“你這個小丫頭跑不掉了吧,你不是說別的華夏人不會允許我們倭國人在你們的土地上欺負人嗎,為什麼到了現在,沒有一個人過來幫你?”
“河邊桑,你認為棋兒的話說錯了嗎?”河邊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河邊桑聽到說話聲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響起,他突然間汗流浹背,身上的倭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河邊桑之所以害怕,是因為說話的那個人離著他幾近。
他一直跟長腿女警交手,同時眼觀六路,如果有人靠近,河邊桑不會發覺不了。
偏偏耳邊有人說謊,河邊桑卻沒有察覺到有人已經來到了身邊,那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靠近,一看就知道是極厲害的高手,那人如果發現攻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河邊桑快速扭過頭,看到一名足足高了他兩個半頭的年輕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河邊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穿著西裝的帥氣年輕人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