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海真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係,不信你問林海。”長腿女警慌忙將自己的柔荑從林海的手裏抽了出來說道。
“棋兒妹子,你可是警察局的霸道女警花,你說什麼,林董當然不敢說不是了,要不然也抵擋不了你的拳頭。林董說什麼我們都不會相信,我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見到周圍人誤解了她跟林海的關係,一些小孩子們還在大聲起哄,長腿女警看了林海一眼,露出了一副都怪你的模樣。
長腿女警心中更是在想林海如果不過來,自己就不會被別人誤解了,這件事都是林海的不好。
林海才無所謂,被身邊的人誤解跟一名長得千嬌百嫩的大美女有關係,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再說兩個人都曾經在一起過,周圍人認為他們關係密切,倒也不能完全說是錯了。
………………
徐家家主得知山口社社長的幹兒子被打成重傷住院這件事,立即跟著身邊的幾個重要下屬去醫院看望河邊桑。
剛到河邊桑的病房前,徐家家主便聽到了一陣大罵與砸東西的聲音。
聽到病房裏麵不時傳出一陣陣八嘎八嘎的大罵聲,徐家家主暗道河邊桑好大的脾氣。
“徐家主,那個鬼子好大的脾氣,好像是在罵護士手腳太重弄痛了他……”徐家家主身邊的一名中年人露出了一臉嘲諷的笑容說道。
“七弟,你這是什麼話,有你這樣不尊敬人的嗎?你說河邊桑先生是倭國友人倒也罷了,怎麼還稱呼他為鬼子。”徐家家主看了身邊一個人一眼,沉著臉有些不悅的說道。
“別人都怎麼說,我入鄉隨俗說漏嘴了。”中年人一個勁的解釋道。
“就算是南華市別的人可以罵倭國人是鬼子,我們徐家的人卻沒有這樣的權利,如果不是山口社的照顧,我們徐家在倭國的生意豈能做的那麼大,掙到那麼多的錢?在倭國的時候,山口社給我們做靠山,如今山口社的朋友在南華市遇上了麻煩,我們也要替山口社的朋友們出口氣……”
“家主說的極是,這年頭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張家的衣食父母,我們徐家跟倭國在生意上關係密切,倭國人就是我們徐家的衣食父母。有人打倭國山口社的人,就跟打我們的父母沒什麼區別,這件事絕不能輕易善罷甘休。”站在徐青身邊的另外一名中年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徐家家主看了後說話的中年人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徐家的人都像這個人一樣明白事理,自己家族的生意一定能夠越做越大。
到了河邊桑的房間,徐家家主看到河邊桑將一名十七八歲的小護士罵的直掉眼淚。
河邊桑不但罵小護士,還口口聲聲說華夏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低劣、野蠻的民族,整個華夏國就沒有一個好人一類的話。
房間裏的其他病人看河邊桑的目光充滿了鄙夷,一名年輕的病人攥著拳頭,更是露出了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
不得不說河邊桑說的這些話太難聽了,以至於惹了眾怒。
徐家家主進來之後,一臉和藹的跟河邊桑打招呼,臉上沒有半點尷尬的表情,他們家雖然祖上八代都是華夏人,河邊桑在病房裏大罵華夏人,他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耀陽君,你來了。”河邊桑看著徐家家主說道:“我們是來南華市投資的商人,是你們華夏人的衣食父母,你們華夏國的賤民就是這樣對待衣食父母的嗎?”
“是呀,華夏人真是太賤了。”徐家家主一臉獻媚的說道。
“耀陽君,我是在你的地盤上出的事,這件事你說怎麼辦吧?”河邊桑盯著徐家家主,咄咄逼人的說道。